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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國,和驗傷人員打聲招呼不比給疑犯抹藥方便得多麼?
“這小子還裝傻吶!”我面前坐著一位瘦警察,本來正在翻著一本雜誌,大約是無聊了吧,用雜誌在我巴掌上甩了一下。我朝他傻笑,眯起已經發紅的眼睛,上下打量他滾動的喉結。我可以在半秒鐘之內脫開手銬,再用半秒以手刀砍斷他的喉管。當然,現在沒有這樣乾的必要。
不過也不一定。我們國家的刑偵機構世界聞名,可以隨心所欲炮製殺人犯或強姦犯,更何況對我不利的證據很多,如果短期內不能破案的話,說不定便會拿我先充充數吧?
如果真他媽發生這種事的話,我會反抗。我已經在一張床上躺了七年,我不能在一間牢房裡再待五十年。有錢人可以保外就醫,五十年可能只是五個月。但對我來說,五十年就是五十年,死緩就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沒有半點商量餘地。
那不會發生,絕對,不會,發生。
瘦警察被我的眼神盯得慌張起來,又用雜誌敲了一下我的頭:“看什麼看!你這樣的老子見得多了!”
他站起來想過來進行每天例行的鍛鍊,另一個熟面孔的胖警察快步走了進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
瘦警察吃了一驚,顫聲說道:“他怎麼來了?”
胖警察有些不安:“這麼殘忍的案子,又是大過年的,影響太壞了。
瘦警察自言自語道:“那可真是個麻煩……”
他們兩個又耳語了一陣,最後瘦警察走了過來,在我耳朵旁邊揮舞警棍,惡狠狠地說道:“聽著,你這個雜種,等一會兒有人來,問起有沒有人打你,你要是說有,就不用出去了!”
我溫順地點點頭。大約是這兩天表現得逆來順受,軟弱可欺,瘦警察也許以為我給嚇住了,輕蔑地哼了一聲。
他和胖警察一起走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兒,門外傳來了他們乾澀的笑聲,滿口巴結地迎回來一個新警察。
這新來的警察,有極漂亮威武的銀白連鬢胡和鋼鬃般的短髮,臉相卻並不蒼老,幾乎叫人以為頭髮和鬍鬚都是染的。他把大衣脫了,交給瘦警察,慢吞吞地走過來,調低日光燈的亮度。
“打你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他是在和我說話,他的聲音就像七年前的展教官一樣又粗又硬。
“打、每天打……咳、咳……”
瘦警察和胖警察一起叫喚起來:“你——造謠!”
白鬍子回頭掃了他們一眼,兩人立刻焉了。他仔細地打量了我兩眼,用腳尖把我原本虛掩的衣衫敞開。
在我的心口處,有一塊巴掌大小近乎黑色的死肉,好似爬行動物的面板,又冷又硬,從這裡幾乎摸不到心跳。還有五根粗大的青筋從這塊死肉下面朝身體四處延伸,就像胸腔裡鑽進了五條巨大的蚯蚓。
這就是返祖計劃帶來的另一項後遺症,也是我不和工友們同住宿舍的原因。也許就像新生嬰兒長出尾巴一樣,返祖實驗在我身上成功了,使我的身體帶有某種古代生物的毫無用處的特徵。除此之外,每個星期這塊死肉都會定期發出劇痛。那是真正令人撕心裂肺的疼痛,比女人生產還要更勝一籌。我習慣用從黑市上買來的嗎啡止痛,已經花銷了不少的退伍金。
——另一個壞訊息是:這種疼痛的間隔似乎越來越短了。
兩個警察目瞪口呆地望著我身上駭人的傷口,他們的臉在一瞬間變成死灰色。
“這——這絕對不是我們打的!”
我慢慢等到這兩個傢伙被嚇得膽戰心驚,瑟瑟發抖之時,才慢吞吞地說:“這是部隊裡執行任務留下來的紀念。”
白鬍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用腳踢了踢我背在身後的手銬,命令道:“開啟。”
瘦警察猶豫著說道:“雷科長,他很危險……”
“開啟,出去,關門。”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瘦警察乖乖地走了過來,我已經微笑著將手銬遞了過去。那白鬍須應該是瞧見了我解開手銬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反應。
是個高手。
現在審訊室裡就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得承認,他看來是個不容易對付的人,假如我真的是罪犯的話,很有可能在之後的對決當中丟盔棄甲一瀉千里。
“還站得起來吧,前特種兵同志?”
他給我拖過來一張摺疊椅,自己坐在審訊桌後面,拎起熱水瓶給我倆都泡了茶,我活動活動雙手,茶的溫度很快熱到了骨髓裡。
“我叫雷雄,省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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