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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牽制。所以立自強之基礎者在此,所以杜外人之覷覦者亦在此……”
有些得意的用手指彈了彈摺子,劉暹道:“怎麼樣?是不是震耳發聵?小叔的筆桿子還是可以的。”
他知道這份奏摺遞給清廷不啻於是一聲春天裡的驚雷,立即就能引起朝野上下的一片譁然。雖然自己也應該獲得恭親王、李鴻章等洋務派大員的支援。“小叔,你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處今日各國皆有鐵路之時,而中國獨無,譬如居中古以後而屏棄舟車,其動輒後人也必矣。
就是這個理!”
劉暹認為奏摺上報朝廷後,透過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自己怎麼著也能摟到一點小權,先把欽州港口與鋼鐵廠,再有欽州城聯絡起來。
而且他還期望著這份奏摺能正式在全國範圍內,打響自己‘洋務派’的名頭。如今秦軍的攤子越來越大,劉暹急需招攬一些人才為己用。秦軍自我內部培養的那些人,聰明的,成績評估好的,都送去德國了。剩下的全是中人之才,年歲又都不大,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派的上用場。
而現在劉暹急需能獨當一面的人,比如到上海給自己壓場子。
現在劉暹的手下,軍官一應都不說了,全都是領命行事。而範德榜是自家的大管家,張守炎是官面上劉暹一步都離不開的臂膀,還有霍廣正這個老表,手下督管著鴻基煤礦、石碌鐵礦,外帶鴻基城和鴻基港、欽州港,一樣忙的恨不得會使孫猴子的分身術。
最後就是張守訓和張樹平,前者是一個優秀的筆桿子,劉暹已經將他放到了侍從裡面。後者對鋼鐵廠產生了巨大的興趣,但劉暹不可能把鋼鐵廠交給一個年紀才過二十歲的小年輕。張樹平暫時的也擔不起這麼大的擔子。劉暹準備將自己的侍從長季錫良,放到鋼鐵廠總辦的位置上,張樹平任一個幫辦。歷練幾年後張樹平會比季錫良更適合鋼鐵廠總辦的位置。因為張樹平不但對鋼鐵熱忱,更願意塌下心的學外文和歐洲近代冶煉方面的知識。季錫良則只會是兢兢業業的管人、管事。
新任的侍從長並不是張守訓,而是張守岱推薦過來的幕僚之一丁振鐸。
此人是河南信陽人,十三年前就考中的舉人【1859年】,時年還不及十八歲,可謂少年成名。但隨後厄運就來了,咸豐十年的庚申恩科(1860),丁振鐸沒去參加,他年紀還小,不急。可是兩年後的同治元年壬戌科(1862),同治二年的癸亥恩科(1863),同治四年的乙丑科(1865)和同治七年的戊辰科(1868),四次進京科場皆名落孫山。一時間丁振鐸內心之悲悵,可想而知。也就是在丁振鐸第四次科考後的一年,經人舉薦,他進了時任河南巡撫的張守岱的府中,至今三年有餘。其間丁振鐸因多次直諫,以及協助張守岱政治河南吏治有功,極得張守岱的看重,現在已經是五品頂戴了。
張守岱今年被調入京,任戶部左侍郎,本來他是極力邀請丁振鐸一塊進京的。但是丁振鐸已經對北京城心生抗拒,還因為北京城裡有幾個他往日的舊友,實在覺得難以相見,就準備請張守岱為他某一實缺。張守岱見他意志堅定,遂推薦他來見劉暹。
劉暹自然樂得高興,張守岱好不容易給自己推薦來一個人才,他豈有不用的道理?雖然這丁振鐸政治上有些保守,但這並不妨礙他成為劉暹麾下的一員。
丁振鐸是劉暹的侍從長,自然時時刻刻都要隨在劉暹身邊的。他人到柳州後,家都沒有安置好,就奔來了欽州。說真話,對於劉暹丁振鐸是很欣賞的。或是說,眼下的中國,只要跟劉暹沒有利益衝突者,對劉暹這個大敗俄國人,鎮平新疆,收復伊犁的國之名將,感觸都很好。
現在,劉暹屢辦洋務。雖然大的聲仗只有現在的鋼鐵廠一件,可先前那一個個廠子可都是絕對的吸金獸。劉暹為丁振鐸準備的房子,也是裝點精緻,位置、大小和擺設,全部絕佳。以至於丁振鐸還以為劉暹是一個奢侈之人。直到真真切切跟隨他左右幾日,見到劉暹在欽州落腳的府宅後,丁振鐸才赫然發現——劉暹,質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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