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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軍的後腿他知道絕沒有什麼好下場。只需按兵不動,到時候攻克東都洛陽的功勞自然也有他一份。這道理淺顯至極,他不會不懂。
李閒擔心的便是河北竇建德的援軍,如今徐世績領兵戰杜伏威雖然節節勝利但還需時日,十幾萬大軍在徐世績麾下,如今燕雲軍的兵力差不多全都佈置在東都外圍,竇建德若是傾力南下,這一戰就不好打。但竇建德南下就要先過黃河,他不可能飛過來,既然如此,蘇勝才這個小人物就有成為大人物的機會。
李閒指給他的險路,也可以說是李閒在利用他。從李閒對他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是在逼著他去擋竇建德。
蘇勝才手下還有三百條戰船,還有一萬多水師官兵。相對於竇建德的兵力來說確實單薄了些,但只要在河道上,他的水師就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城!李閒用他,正是因為來護兒的評語。
走出船樓,李閒看著蘇勝才那小船遠去嘴角挑了挑。
如果說這是李閒利用蘇勝才的水師,其實倒不如說是一場交易。蘇勝才擋竇建德,李閒保他的命。
河面上倒映殘陽如血,之前激戰灑進河裡的熱血早就不知道被河水衝出去多少裡。難得的能看到黃河上也有如此平靜的一幕,也不知道是不是掩飾著河面下的波濤暗湧。李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河風中的腥味和潮溼。
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註定都會流血。
他搖頭笑了笑,心說自己今日怎麼會生出這樣孱弱婦仁的念頭來。毫無疑問,他所選擇的手段雖然略微陰暗了些,也兇險,也難料,但絕對是流血最少的一種選擇。如果真就刀兵相向,拼來拼去兩敗俱傷,就算僥倖勝了……會損失多大?
這大地會滿目瘡痍,死多少百姓,毀多少良田?
他看著夕陽如血,喃喃道:“想來想去明著去搶還是損耗太大啊,雖然看起來那樣壯闊豪邁些,可三十萬大軍就能必勝?就算必勝,敵我加起來會死多少人?五十萬?一百萬?兩百萬?會毀多少良田?死多少百姓?失去的毀滅的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復?這些真傷腦筋啊……我要的不是壯闊豪邁,而是最後的結局。”
有人說無論什麼事結局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精彩好看。說這話的人一臉自得還以為很有哲理,若是李閒聽到一定啐他一臉濃痰。扯他孃的淡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最起碼拼過爭過失敗了也無所謂的論調跟狗屎一樣噁心。在李閒看來過程比結果重要論者,其實都是傻…逼。結果,想要的結果,這才是重要的。
他自語道:“都是我的,所以我自己得心疼些。”
……
……
謝映登乘坐的小船靠過來,水手拉著船讓他登上來,他腳步很快的上了燕雲鉅艦,等爬到最高處的時候顯得有些氣喘吁吁。當看到李閒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視線有些詫異和挪揄,謝映登訕訕的笑了笑道:“臣這段日子確實疏於練武,身子骨委實越來越差了些。”
“手頭的事能交給下面人的,就放一些下去。事事親力親為是好的,但孤絕不會給你加俸祿。”
李閒看起來很認真的說道。
謝映登失笑,隨即快步向前道:“軍稽衛才送過來的密報,葉大家已經登船,估摸著再有三四日便能到黎陽,她請示您是直接回鉅野澤,還是在黎陽等您?”
李閒將密報接過來看了看道:“孤正要說這件事,派人回鉅野澤,調陳雀兒領全部水師出澤來與孤匯合,雄闊海的陌刀營,再加上伍雲召的銳金營都要登船,過黎陽的時候讓葉大家隨水師一起來。再從黎陽選精兵一萬登船……既然是要去長安賭一場,本錢自然要帶得足一些。”
他看了看葉懷袖密信中說老甄實在太老了些,有些受不了顛簸勞頓所以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孤才不相信你會死,等了這麼多年眼看著就有機會說出你守了二十年的秘密,你怎麼捨得去死?”
他喃喃著說了一句,隨即吩咐謝映登道:“請小狄也隨行上船,總不能讓他真的死在半路。”
謝映登雖然主掌軍稽處,卻不知道那老甄到底知道些什麼。他甚至以為那是主公要挾李淵的一個手段,如果用的好了能頂十萬大軍。如果他說出來這想法的話,李閒一定會好好的譏笑他一番。
如果李閒知道他這樣想的話,一定會如此回答他:“一個知道些秘密的老頭就能頂的上十萬大軍,你讓美國海軍次長金布林那五個師情何以堪?”
老甄不是什麼秘密武器,如果是那麼也沒有抵萬軍的威力,他的作用,僅僅是解開最後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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