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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能夠吃喝玩樂的殷實家底。回首新中國艱苦奮鬥的創業史,在那條陽光和風雨交織的大路上,站滿了我們的恩人!

不管父母怎樣打罵過我,怎樣冤枉過我,他們都是我的恩人。我今天能夠成為一個讓好人喜歡、讓壞人和漢奸害怕嫉妒得日夜發抖的平民學者,除了要感謝北大、感謝老師之外,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謝那些共和國的創業者,是他們給了我從肉體到精神最重要的營養。

翻拍了一張老照片,是1966年的國慶,我剛剛兩週歲時,父母帶我,在哈爾濱一家普通的照相館照的。姜昆有一個著名的相聲《如此照相》,說文革時去照相館都要喊毛主席語錄,誇張得未免太離譜了。那是文革中的某一段,少數時髦革命青年的時尚創舉,並非到處普及的“市民公約”。我兩三歲時據說已經“記憶力驚人”,毛主席語錄和“床前明月光”之類都過目不忘,我就只見過我們居民組的劉大娘和西大橋糧店的趙書記,還有和興路百貨大樓賣蛋糕的###姐姐這幾個人,有那麼一陣子,見人就背毛主席語錄,大夥都認為他們“有病”。過了幾個月,他們也不背了。至於照相館,從本質上說,歷來都是隱隱代表著西方文明的“高雅文化場所”,安靜地進去,溫馨地出來,哪裡會有那麼多荒唐搞笑的黑色幽默呢?

41年前的國慶照(2)

小時候照相是稀罕事,我從出生到上大學,所有的照片加起來,可能也沒有我如今出門一次被偷拍的數量多。那時候雖然科學知識普及了,明白照相不會“傷了元氣”,更不會讓洋鬼子把魂兒攝走後晚上來吃小孩兒,但人們仍然是“無事不照相”,把照相一事看得很莊重。現在人們隨便照相、隨便“走光”、隨便上床,把很多有意思的事兒都給整得很沒意思啦。

那時候因為照相少,所以每一次都記憶猶新。那天是文革時期的第一個國慶,雖然不放九天假,但因為恰逢禮拜六,所以放兩天假還是讓人挺高興的。更巧的是,那天如果按照農曆算,八月十七,是我的兩歲大壽。因此母親提議去照相。父親因為對文革有意見,有點不樂意去。他參加的那個組織是保護老幹部的,立場比較保守,被紅衛兵批鬥了幾次,所以老罵紅衛兵是“小兔崽子”。他說不樂意去照相,其實是想去喝酒。父親曾經有一部照相機,在當時夠奢侈的。可是在我出生之前便換酒喝了,他對照相之類遠沒有對喝酒感興趣。但可能看見母親和我都情緒很高,他就靈機一動,跟母親要了兩塊錢,除了照相和加洗用去一塊二之外,他可以貪汙八毛錢,足夠買四兩燒酒和一葷一素兩個菜了。

父親胳膊上的赤衛隊袖標和胸前的毛主席像章,都是為了照相戴上的“道具”,他平時是不戴的。但那支鋼筆,真的是他天天彆著的。父母寫字都比我漂亮,喜歡記點筆記、抄點資料什麼的。父親廠裡的木匠,寫字都比我現在還要好。我給讀者簽名時,心裡經常說:這臭字真拿不出手啊,對不起啦朋友!

父母照片上的衣服,就是平時的衣服。母親的小花翻領,大概是那年的時髦打扮吧。哈爾濱人很講究穿戴,我的父母算是很不講究的普通工人,但他們從來沒有穿過邋邋遢遢的破衣爛衫,他們60年代就比80年代的北大教授穿得挺括整齊。而我,上了北大,還有幾件衣服是帶補丁的。我一度不大理解我的父母,抗議說全家只有我一個人活在舊社會!父親卻罵道:“你一個熊孩子,講什麼吃穿?老子南征北戰那時候,鞋都沒得穿,我今天享受享受是應該的,你他媽的能跟我比嗎?”就衝父親這種居功自傲的思想,我就覺得紅衛兵批鬥批鬥他是應該的。對事物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要全盤否定或者全盤肯定的習慣,我從很小就養成了。

父母的頭髮是不是當天新理的,我想不起來了。他們都很講個人衛生,特別是父親,在部隊醫院裡工作過一段,簡直是個衛生專家。他把理髮當成享受,經常埋怨理髮師給他服務的時間太短了。他最看不慣長頭髮——大姑娘的長辮子除外。我大學時,受資產階級虛無主義思潮影響,留了很長的頭髮。假期回家,父親就罵:“大學生,跟流氓一樣,跟長毛韃子一樣!文化大革命,教育出你們這些不忠不孝的兔崽子!”我又氣又樂,這跟文化大革命有什麼關係呀?父親捱過幾次批鬥,就把一切對人生的不滿,都發洩到文革身上。我由此理解了很多文革中受過委屈的人,為什麼一提文革,就火冒三丈地失去理性了。

至於我手中的花皮球,是母親給我買了不久的玩具。我小時候的玩具,連買的帶自己製造的,那是相當地多啊。要不是後來聽說文革中很多高幹高知受了迫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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