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部分,談性正濃,公主站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談這個,肯定覺得我們幾個是傻×,彷彿幾個天真的女初中生談賣淫一樣。
荊歌: 兆言說得是太有道理了。我一向以為,性的開放確實也有它消極的一面,沒有禁區了,也沒有禁錮了,性的興趣反而弱了。就是兆言說的沒了“飢餓感”。我也用吃來打個比方:民間就有“少吃多滋味,多吃無滋味”的說法。
李敬澤:寫性寫得好的作品通常都有一個強大禁制的背景,偷偷摸摸膽戰心驚或者挑戰性的,否則兩口子日常生活有什麼好寫的?它是一個事件,既是身體的,更是精神的。
荊歌: 兆言曾說:“對於一個作家來說,性永遠不應該是個寫不寫的問題,而只是一個寫好和沒寫好的問題。”那麼,什麼樣的寫性是寫得好?而什麼樣的寫性又是寫得不好?諸位,你們覺得哪些作家在寫性這一方面,特別令你讚賞?
蘇童:我很贊成兆言這個觀點,寫作沒有要不要寫性的問題,如果是一部常規的描寫常規生活的小說,性描寫也是常規,不寫反而是奇怪的,令人生疑的。性從來不是生活或者文學創作的佐料,它也是人類生活的主題之一,當然也就是文學的主題之一。好的性描寫與好的風景描寫一樣陶冶閱讀者的性情。好的性描寫不一定描寫性器官和性特徵,就像《包法利夫人》中愛瑪和她那些情人,從頭到尾可見性的掙扎,苦痛和快樂,每個人都能聽見愛瑪在黑暗中的喘息,但福樓拜從沒告訴你艾瑪的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