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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上那些聲色犬馬的娛樂場所,都是為男人設定的,因為對男人來說,女人的身體也許永遠要比她的思想更具誘惑。一個女人,如果和男人有了性,就覺得“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頭腦發了昏,拿婚姻去較真,就註定被動,註定玩完。因為男人可以偷偷摸摸,白吃白玩,一旦叫他站出來負責任,為愛付出代價,他一準落荒而逃。痴情女子負心漢,說的大多是這樣的故事。

荊歌: 文麗對男人還是有苛求。其實,男人和女人,都是世界上可憐的孩子,一樣的脆弱。追逐異性,從異性那兒尋求安慰,尋求感情的寄託,男女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在面對死亡時內心的虛無,面對壓力時想要逃避,男女都是一樣的。不要期望男人能更多地承擔什麼,男人一定是錚錚鐵骨,能夠撐起一片天空,這樣的定位更是錯誤的,不現實的。

權聆: 現代社會,獻身即索取婚姻的女人要麼是不成熟,要麼是庸俗,是女人不自信的表現。的確,正常女人往往是先有了愛,才有了性,男人反之。女人如果對這男人有愛情,該男人的身體未嘗不具有誘惑。糟糕的是,該男人可能不是女人的丈夫。或許,我們對男人的確是苛求了。我們經常看到被拋棄的女人,卻忽視了有許多男人——比如事業失敗的、性功能欠佳的——被女人拋棄。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英雄,都一定要成為英雄。

荊歌: 這個討論進行到最後,我覺得讓男人顯得十分尷尬。好像男女之間,有性的話,是男人的錯,因為男人總是在沒有愛的情況下,就要性,招女人討厭;若是無性呢,也是男人的不是,因為這男人也許壓根就是個陽痿。真是左右為難。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相信無性伴侶的存在。憑我個人的經驗,確實是有親密的異性朋友之間並無愛情和性的。當然這樣的異性朋友,和同性朋友比,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同。也許正所謂“比友誼多一點,比愛情少一點”這種模糊的狀態吧。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愛情,更沒有性。我個人認為,這不僅很美好,而且能長久。當然許多時候,確實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產生性幻想。但是,也有男人會懂得剋制,為了這份美好的異性友誼更美好,更長遠,就必須剋制,剋制才是高明的。比如文麗和權聆,都是少見的美人,為了得到你們美好而長久的友誼,我一定做到“無性”。什麼才是“無性”,我們就依照刁斗的定義,他不是說了麼,“男女之間,凡含有色情意味的言語行為,不妨盡皆以性視之”。那麼我們只要做到不說色情意味的話,沒有色情意味的行為,就不是有“性”。當然,這麼做,確實是要冒著被懷疑是否性無能的危險的。事實上這也確實經常成為性無能者的一個美好的藉口。

謝謝四位!我們男男女女,能夠坐在一起談“性”,但我們之間並沒有“性”,既無色情的言語,也無色情的行為,這本身就是一件美好而愉快的事情。

本期嘉賓

汪政

1961年生,江蘇海安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供職於江蘇省文聯。與曉華自1985年起從事文藝理論和當代文學的研究,偏重小說理論及小說批評,發表論文及評論二百萬字,著有《湧動的潮汐》等。

曉華

女。原名徐曉華,1963年生,江蘇如東人,現在江蘇省作協創研室工作。與汪政自1985年起從事文藝理論和當代文學的研究,偏重小說理論及小說批評,發表論文及評論二百萬字,著有《湧動的潮汐》等。

林舟

1963年生,安徽宣城人。著有文學對話錄《生命的擺渡》等。現任教於蘇州大學文學院新聞傳播系。

齊紅

女。1970年生,山東濟寧人。著有文學評論集《心靈的煉獄》等。現任教於蘇州教育學院中文系。

性騷擾

荊歌: 這一期我非常高興地請到了兩對恩愛的批評家夫婦:汪政、曉華和林舟、齊紅,一起來聊一聊性騷擾的話題。我一直覺得,性騷擾這個問題,放上桌面來談,其實是很困難的。首先,什麼是性騷擾?有時候很難界定。比方用手拍拍肩膀,或者說幾句半真半假的帶點兒情色意味的話,算不算性騷擾呢?說不清是一,取證更難。誰看見了?誰來證明?證據呢?這就像婚內強姦一樣,很難判別真偽。據說美國有一個什麼州,有了一個判例,男女雙方做愛的時候,一方中途叫停,另一方必須立即停下來,如果不停,即構成強姦。這在法理上,是完全說得通的。但是,同樣是無法取證。到了法庭上,說不清。她說她喊停了,他說沒聽見。或者說他已經遵照他的指示立即停了。但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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