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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白臉的話,說不定也要籌集一筆錢,去試一試做女人的滋味呢。

我知道,其實,“不做女人毋寧死”,這畢竟還是一種病態。也就是說,並不是所有羨慕女人的男人,或者說願意成為男人的女人,都會真的願意讓自己搖身一變,來個陰陽倒錯。很多情況,都是因內心的角色長期以來與自己的肉身不符,嚴重錯位而痛苦不堪,才終於義無反顧地走上變性手術臺的。當然,在美女經濟時代,為生計,為個人發展而幻化成女兒身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請大家談談吧,隨便談,海闊天空,胡說八道都行,談得好玩,聊個痛快!

風馬:首先我想到的是:人與動物有何區別?面對“變性”,我很弱智地想到了這個問題。我想,人與動物的區別在於人屬於高階動物。高階到什麼程度?答案是:人可以“變性”。而動物則不能夠。在動物世界裡,雄的就是雄的,雌的就是雌的。其性徵、性情以及外觀都不是能混淆的。大到獅子老虎,小到螞蟻蟋蟀,絕無“去錯了身子”的可能。為什麼?因為,它們是一些矇昧的依靠本能苟活的低階生命呀。一旦活錯了,連命都沒有了。而人類則活得非常之高階。他們唱戲,要麼男扮女,要麼女扮男,否則就不能贏來同類的喝采。

荊歌:據我所知,動物界的變性現象其實是相當普遍的。比如黃鱔,據說幼鱔是女兒身,發育長大之後,就自然變成“臭男人”了。還有海馬,好像乾脆就是雌雄同體的。風馬在抬舉動物的同時,貶低人類,真讓我懷疑他的立場。

劉繼明:在我的印象中,現在的人比以前的人更有想像力,就拿“變性”來說,這在過去是很難想像的。還有什麼人妖、美容整形之類,所有的目的就是把自己變成一個他所想成為的“他者”,其中的心理動因我想除了某種隱秘的性別障礙和現實功利的考慮,顯然還在於人不斷膨脹的慾望使然。既然人的慾望失去了節制,被無限地放縱,那麼只要科技水平到了那種階段,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現在是變性,下一步大概就是“克隆人”了吧!

荊歌:已經有人在偷偷地幹了。說不定呀,大街上,酒吧、迪廳裡,已經混雜著一些克隆人了。

張執浩:事實上,幾乎每一個人都對自身的性別懷有潛在的敵意,所有人都是帶著遺憾而存活於世的,於是才有了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和好感。你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是否願意當一回女人呢?我肯定不會這樣做,但我可以想像那樣做的後果。性別的轉換不僅僅涉及對既有倫理道德的顛覆,而且還會帶來一系列新的麻煩。而已有的生活經驗告訴我,簡單的人才具備豐富的人性。如果科學發展到了能夠隨意更改人的性別的地步,讓你一段時期為男,另一段時間為女,或者,索性讓你一人具備兩性——你是你自己的愛人,哈,難道這不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麼?

荊歌:我倒覺得很有意思。我跟執浩不同,我非常願意自己一會兒是男的,一會兒是女的,那多豐富,多有趣啊。

戴來:關於變性手術的新聞,時有報道,說實話我從未去想過它和我的關係,總覺得那是新聞,離我的生活很遠。荊歌今天的這個話題讓我猛然沉浸到一種想像中,比如,我是一個易性者,手術後的我會是怎樣一種境遇,或者我的朋友荊歌現在變成了一個女人,我會怎麼和她相處呢?

荊歌:要是戴來變成男的,或者我變成女的,我想我們作為好朋友,總是相伴而去洗手間,那是一定的。

風馬:細想一想,我們這個東方大國是有太多的“變性”傾向的。遠到宮廷裡的公公,近到當前走紅的一些作家、球星、歌星、影星,都是雌雄不分,陰陽難辨的。恕我不敬,我確實見過幾個這樣的男性作家,雖然他們蓄了大鬍子以張揚其所謂的血性,但他們的作品卻讓讀者對他們的性別構成產生了疑問——至少,我會在心裡請上帝:讓他們變成女孩吧!果然,當你再讀他們的作品,你便會聯想到一個婦科的專用詞:習慣性流產。

荊歌:風馬對娘娘腔有仇啊。不要這麼狹隘好不好?世界為什麼必定要非女即男?界線為什麼要那麼分明呢?多一些曖昧,多一些模糊的狀態,有什麼不好呢?

吳君:我有一個做編輯的女性朋友,她秀美可人,受人憐愛。走到哪兒都有紳士們為她表現著風度。可是就這樣的倍受寵愛的女子也在一個場合說了不要做女人的話。為什麼呢?她說:女人的生命無摭無攔。危險騷擾隨時可以出現,不能預測,又難以招架。而且屬於她的青春太短暫了。這是一個集三千寵愛於一身的女人說的話。可是她都說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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