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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那麼樣貌普通或者不好的女人該怎麼辦呢?有多少人去關注過男人是否英俊是否端正?只要他有事業有成功就行了。可是女人與自己命運緊密相關的相貌卻不能由自己選,只能靠造化。就是再美麗的相貌也有過期作廢的時候啊。君不見在這麼多個場合,有多少個過了四十歲的女人還能真正地成為中心人物。還有年輕的女人在搶年老女人的丈夫。等自己姿色已褪又擔心自己是同樣的命運。所以做女人有什麼好呢?她有了再多的知識,她見識了太多的場面。可是她們還是要把自己的心拴在男人身上。她的幸福要等男人賦予,等男人發出邀請。在命運裡她是一個永遠等待之人。即使她是一個頂頂成功的女人。我說的是變性的話嗎,(笑)怎麼看都像是牢騷。
荊歌:吳君是因為覺得女人是弱勢,才發牢騷。要不要當一回男人試試呀?
劉繼明:至於“變性人”在變性之後的特殊情感和身體體驗,一定是很新奇和怪異的,我想,這將為文學探究人性的陌生領域提供又一種前所未有的視角。由此看來,“與時俱進”的作家們又將大有用武之地了。
荊歌:有沒有這樣的傳記?金星、河莉秀有沒有出過書?可以讓她們寫書。
張執浩:很顯然,河莉秀純屬“上帝的筆誤”。當我在網路上第一次看見她的照片時,的確有點目瞪口呆。一個原本應該生而為女人的人,因為造物主的瞬間疏忽而不得不以另一種角色來到世上,其痛苦可想而知。我感興趣的是,河莉秀在完成性別轉換的剎那間的心理變化,一樁期待已久的心願得以實現了,除了喜悅外,還有什麼呢?我想,肯定還有其他多種感情交織在一起。河莉秀的變性其實是人類利用科技手段對上帝的一次“反動”,它使我們相信,與其說上帝是一個愛犯錯誤的人,毋寧說他喜歡用類似的錯誤來考驗他的子民的耐心和承受力。
荊歌:真不知道變性是在犯錯誤還是糾正錯誤。
張執浩:變性不同於時下愈演愈烈的整容,前者可以視為一種精神上的“暴動”,而後者僅僅是對肉體缺憾的矯正和修復,也就是說,前者具有革命性,而後者只是改革而已。
但我還是看見了諸多關於變性人負面報道,譬如,有人處於生存方面的考慮,易男為女,想以美色維持生計;還有的人變性的目的只是為了滿足變態的窺視欲……這樣做或許喪失了“革命”的初衷呢。日本有一部名叫《廚房》的暢銷小說,細膩地刻畫了變性母親的生活狀況,讀來令人扼腕。我們國內反映這方面的文學作品還很匱乏,即便有人寫了,也沒有上升到人性的高度。希望今後能看到這方面的優秀作品。
吳君:有人說男人眼裡只有兩類女人:漂亮的和不漂亮的。女人眼裡只有兩種男人:有錢的和沒錢的。如果想變性的這個女人長得高一些,人帥一些,做這個事情的也未必就是壞事。多好啊,前三十年我享受了當女人的種種好處,開始老了,女人的優勢不再的時候,我就變成一個男的,體會一下成熟男人是怎麼享受小女孩子們對他的那種崇敬,風流快樂到七八十歲。當然,變成男人的前提必須我是有錢有地位的,不然我怎麼活呀,變不變有什麼區別。
荊歌:吳君沒做過男人,對男人還是不瞭解。這山望著那山高。其實人老了,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個悲哀。老男人有什麼好?自古美女愛少年。要是有錢,老女人也可以享受小男孩子的崇敬的呀。也可以風流快樂到七八十歲的呀。這話說到有錢沒錢上去了,跑題了,趕快回來。
戴來:我想易性手術不只是換個性別這麼簡單,它不僅僅是一個醫學的問題,還牽涉到法律、道德、倫理、宗教及社會學等領域,應該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工程。而對於易性者來說,最為困難的是怎麼適應手術之後的新的社會角色。
在與傳統醫學及社會、倫理觀念的衝撞中,社會日益走向寬容(儘管有時候僅僅是一種姿態)和多元化,一些變性人還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婚姻,在中國已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變性人持理解態度並將他們接納於社會群體中。我覺得能在性別上給與他們明確的認定,才是對他們最為實在的關懷。
荊歌:戴來應該到派出所負責辦理身份證。變了性的人來你這兒換身份證,你不光能很爽快地辦給他們,還能給他們上一堂心理課。讓他們放下包袱輕裝上陣。
風馬:還有一個現象是發生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當時,有一群被譽為“鐵姑娘”的小女人活躍在廣播、報紙或紀錄片中,且看她們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真正是“不似男兒勝似男兒”。這又是為了什麼?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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