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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不舉感到痛心,另一方面對我支援網戀的熱情感到欣慰。
荊歌: 紅兵是理論上支援,行動卻並不跟上。盛可以上網的時間比較多,網齡也長,生活中又沒有人用“脫光了衣服的白蘋果”來馴化你,可謂得網戀之天時地利與人和,能不能略談經驗之一二?
盛可以: 人總是有慾望的,而網路的虛擬面具可以讓人肆無忌憚的放下顧慮伸張慾望。每個人在潛意識裡面都希望多和異性接觸。從生命的本原和生殖繁衍的角度來說這是潛藏在基因中的本能,很正常。當然,以上說法不適用於性取向異常者。坦白說,我也喜歡找異性聊天,一方面是他們比較富有智趣,另一方面,可能也有些隱藏的慾望——我也很壞。
荊歌: 含糊其辭了吧?不過對於這個問題,我本來就不指望能得到正面的回答,這應該是純屬個人隱私,應予以保護的。葛博士的回答,雖然比較光明磊落,但總是讓人覺得可疑。
施戰軍: 更可疑的,是誰呀?讓人家坦白,你只做網管。我見過一篇署名網管的短文,裡面說:你們盡情聊啊,使勁兒愛啊,你們撒嬌的樣子巨可愛啊。我懷疑是你這樣聰明的主持人乾的。今天的話題對這幾個“嘉賓”來說,是個網兜,不知不覺,我們落網了,你該收網啦。
荊歌: 對不起戰軍,我哪敢給你們下套呀!即使你們中有人不幸“落網”,那也是“網”的錯。找“情網”算賬去吧,跟我沒關係。
好了,今天的談話,雖然沒有章法,但我覺得還是非常生動有趣,並且不乏深刻之處的。沒有章法,是主持人的錯。而生動有趣和深刻,則要歸功於諸位嘉賓。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最後,請允許我借用治綱兄某篇文章中的一句話,來作為本次談話的結語:“為了水中的玫瑰不被遺忘,為了心靈不再彼此設卡,說吧,愛情!”
本期嘉賓
刁斗
小說家。當過新聞記者和文學編輯,發表過《證詞》、《身體》、《愛情是怎樣製造出來的》等長中短篇小說二百多萬字,現居瀋陽。
吳玄
小說家。生於六十年代。現為《當代》雜誌編輯。
盧文麗
女。著有詩集《無與倫比的美景》、散文集《沙漏的舞蹈》等。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在供職於杭州《每日商報》。
權聆
女。重慶人。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一天到晚游泳的魚》、《細雨咽咽的廢墟》、《夜馳白馬》等。現居北京。
無性伴侶
荊歌: 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在報上看到一則有意思的新聞,說一位未返老家與親人團聚的青年男子,十分想念與他合租一套三居室房子的兩個女孩子。因為兩個女孩子都回家過年了。平時三個人合租在一起,雖然彼此之間沒有男女之情,但相處得非常和諧與美好。男孩的廚藝好,總做好吃的給她們吃。而打掃居室衛生,以及洗他的髒衣服這些事,則由兩個女孩包了。這令我想起多年前讀到的唐穎的一個小說,名為《無性伴侶》。我很喜歡這個小說。那裡頭,一群白領,大多是女的,只有一個男孩子。她們與他的相處,雖然親密無間,但絲毫不包含有性的成分。這與大觀園裡的情形好像不太一樣。現代社會,男女的接觸實在是太普遍與頻繁了,同學、同事、同行,還有男女合租。但我們以前總聽說,男女之間,是沒有真正的友誼存在的。那麼,“無性伴侶”是不是很可疑呢?
吳玄: 這個話題有點難堪,無性伴侶,對男人來說,不就是沒有女人嘛。而女人,往往是衡量一個男人成功與否的標誌,所以男人不但要有老婆,還要有小蜜。性伴侶不僅僅是一個性的問題,同時還是一個價值標準,無性伴侶,其實就是失敗的意思。所以,所以啊,這個話題,還是談談別人,不談自己吧。
權聆: “無性伴侶”?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吳玄的反應,不過為什麼那麼敏感呢,什麼“還是談談別人,不談自己吧”,談自己又怎麼樣呢荊歌: 談別人我們不反對,談自己則更歡迎。
盧文麗:這則新聞很有意思:一個男孩,兩個女孩,我做飯來你洗衣,你炒菜來我掃地。他們可能是外來打工者,有著純潔的友情,並不涉及到性,更不是伴侶。比如我部門中的年輕人,畢業後分在杭州,奮鬥了幾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車子。他們很新潮,沒結婚的宣告單身,結了婚的立志“丁克”,男同事在女同事家玩“殺人”遊戲,女同事在男同事家過夜,都不稀奇,你不能說他們是“無性伴侶”,他們之間只是同事加好朋友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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