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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中的兩朵花。全國上下,對“攘外必先安內”的抨擊日烈。最使蔣介石惴惴不安的是,在國民黨五屆一中全會上當選為主席的胡漢民,原是人所共知的國民黨右派,卻居然發表與“攘外必先安內”相左的言論:“與其亡於日,毋寧亡於赤!”“寧掛紅旗,不掛日旗!”蔣介石審時度勢,意識到再堅持“攘外必先安內”,會危及他的地位。雖說他仍在那裡“剿共”,卻在暗中派出密使,希冀跟中共進行和談……不過,雖說蔣介石每天都在戰場上跟毛澤東交手,可是要找到一條安全、可靠的秘密途徑給毛澤東遞上橄欖枝,倒也頗費一番周折。
第二部分:幕後密使“波茨坦”號上奇特的“隨員”
一九三五年底,國民黨五屆一中全會結束不久,聖誕節前夕,一艘名叫“波茨坦”號的德國巨型油輪,離開上海黃浦江碼頭,駛向遙遠的歐洲。船上的貴賓艙裡,住著國民黨政府新派的駐德大使程天放、少將陸軍武官酆悌。此外,還住著“隨員”李融清和江帆南。按照國民黨政府的規定,隨員是不能住貴賓艙的,只能住二等艙或三等、四等艙。這一回,為什麼破例呢?
原來,那兩位“隨員”,來歷非凡,按職務,比程天放、酆悌高得多。那位化名李融清的,乃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部長陳立夫,而化名江帆南的則是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張衝。其實,這和葉劍英化裝成馬伕進入西安酷似——國共兩黨在進行秘密工作時所用手法竟是如出一轍!三十五歲的陳立夫是國民黨要人。所謂“四大家族”,即蔣介石、宋子文、孔祥熙和陳果夫及陳立夫兄弟。
陳果夫、陳立夫是親兄弟,陳果夫為兄,陳立夫為弟,浙江吳興人氏。陳家與蔣介石的關係,非同一般。陳果夫、陳立夫之父,叫陳其業。陳其業之二弟,叫陳其美,即陳英士。蔣介石十九歲時赴日本求學,陳其美是他的同學,並介紹他加入同盟會。蔣介石與陳其美為結盟兄弟,也就視陳果夫、陳立夫為侄子,對他們深為信任。陳立夫早年赴美,獲礦業碩士學位。一九二六年夏,陳立夫經其兄陳果夫介紹,出任蔣介石機要秘書,從此成為蔣介石心腹。一九二八年,陳立夫任國民黨中央黨部調查科長、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機要科主任。以陳立夫和陳果夫為首,建立了“中央俱樂部”,英文名稱為Central Club,簡稱“CC”。CC派成了蔣介石的特工組織。也真巧,“陳”姓的英文開頭字母也是“C”,“C
C”恰好是“二陳”!在國民黨五屆一中全會上,陳立夫當選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常委,足見他地位的顯要。蔣介石指派陳立夫為密使,理所當然。至於為什麼選擇張衝為陳立夫的副手,有三層原因:
第一,比陳立夫小四歲的張衝,浙江樂清人氏,十九歲時從溫州中學畢業後,便入北京大學俄語系,精熟俄語。
第二,張衝是CC派中堅人物,任中央組織部調查科總幹事。
第三,一年前張衝曾去歐洲考察政治、經濟,熟悉那裡的情況。
這樣,化裝為“隨員”的陳立夫、張衝,均為CC要員,一個精通英語,一個諳熟俄語。令人費解的是,蔣介石為什麼把密使派往遙遠的歐洲?那是因為蔣介石曾非常仔細地讀了共產國際“七大”的檔案。共產國際第七次代表大會於一九三五年七月至八月在莫斯科召開。中共代表團在會上提出關於組織“全中國統一的人民的國際政府”的建議書。季米特洛夫表示“完全贊同中國共產黨的這種提議”。
蔣介石曾訪問過蘇聯,訪問過共產國際,深知共產國際是中共的上級。他舍近而求遠,派出陳立夫、張衝赴歐,為的是轉道蘇聯,與共產國際取得聯絡,同時也希求建立中蘇抗日同盟。陳立夫、張衝的行蹤,雖說極端保密,卻瞞不過日本間諜機關的眼睛。陳、張在義大利登陸後,正在與莫斯科聯絡,日本的報章即公佈了蔣介石密使欲訪蘇聯的訊息。蔣介石得知後,急急召回陳立夫和張衝,使兩位密使此行半途而廢。
第二部分:幕後密使國共莫斯科密談
就在陳立夫、張衝奉蔣介石之命回國之際,蔣介石卻又發出另一份密電到新疆迪化(今烏魯木齊),急令剛從蘇聯回到迪化的重要人物重返莫斯科,以求完成陳立夫、張衝未曾完成的使命。此人不過三十一歲,湖南醴陵人,姓鄧,名文儀,字雪冰。鄧文儀和陳立夫、張衝一樣,也是深得蔣介石信任的人。他是黃埔軍校第一期學生,蔣介石的得意門生。一九二五年從黃埔軍校畢業後,被送往蘇聯莫斯科大學學習。兩年後回國,擔任黃埔軍校政治部副主任、代理主任——須知,原本擔任主任之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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