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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心不滿地說:“怎麼比做廣告還貴?”
面對白可心的不滿,何舍之沒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問題用不著他來回答。這樣的問題通常都是由席君山負責回答的。
果然白可心話音未落,席君山就跳了出來。他冷笑著說:“廣告是什麼影響,新聞是什麼影響,你怎麼有將兩者相提並論呢?你們圈子裡哪個人是靠打廣告打成氣候的呢?打廣告有誰會信你?”
席君山的語氣不太客氣。說到這裡,他停下來喘了口氣,喝了口咖啡,才接著說:“我們不是想賺你的錢。這點兒錢哪兒賺不到。我們一是看在你真的有些才氣,浪費了可惜;二是看在推薦你來的那位朋友的面子上,幫你忙。要不然,我們才不願攬這事呢,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費力不討好!”
席君山說完,拿眼睛去看何舍之。他看見何舍之聽了他的話,使勁點頭。
一席話將白可心弄得無話可說,只好同意了他們的開價。實際上,何舍之和席君山根本就沒給她討價還價的餘地。
何舍之間她款子是準備一次性付清,還是先付一半,見報後再付另一半。白可心說,眼下她手頭有些緊,先付一半,等稿子見報後,再付另一半。
何舍之點頭同意,這事就算敲定。何舍之是老報人,知道什麼新聞都有個由頭,否則,領導那裡不太好透過。為了找個由頭,他問白可心現在手裡有戲沒有。白可心說她正在拍一部二十八集的電視連續劇,叫做《漢武帝與阿嬌》。何舍之猜想是漢武帝金屋藏嬌的故事,《史記》裡面寫過這個故事。
他問了白可心,果然是這個故事。他不禁饒有興趣地問白可心在劇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是否扮演漢武帝的意中人阿嬌?白可心聽了他的話,顯得有些忸怩。她咬了咬嘴唇,才說:“不,我扮演的是阿嬌的妹妹阿媚。”緊接著又說:“其實阿媚才是這部戲的女一號。”
何舍之正捧著杯子喝咖啡,一聽白可心一話,撲哧一聲,將咖啡噴了坐在他對面的白可心一身。何舍之慌忙喊小姐拿紙巾給白可心擦衣服,同時連聲對白可心道歉。白可心有些心疼地看著剛上身的新衣服,嘴裡卻說沒關係。小姐過來給白可心將衣服擦乾淨。
何舍之才說:“阿嬌還有個妹妹嗎?”白可心嚴肅地說:“阿嬌有個妹妹的,她的妹妹叫做阿媚。漢武帝同時愛上了這姐妹倆,這姐妹倆也同時愛上了漢武帝。但是阿嬌的妹妹阿媚想獨霸漢武帝,兩個人因此產生了劇烈的矛盾和衝突。《漢武帝與阿嬌》講的就是這麼個故事。”
何舍之聽了再一次想笑而不敢笑,直憋得肚子痛。現在他已認定白可心是個二百五,戒懼之心全去。
他問白可心此片是否是港商投資。白可心搖頭說不是。
“這部電視連續劇是由香港和內地合拍的。”
何舍之說:“那這部戲的本子一定是香港人寫的。”白可心搖頭說:“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何舍之扭頭吩咐席君山,寫白可心的這篇人物通訊,就以白可心正在拍攝的《漢武帝與阿嬌》作新聞由頭。說完,他叮囑席君山將白可心拿來的材料去瑞龍大西店附近的文印部影印了十份。他將其中一份留給席君山,其餘九份都裝進了自己的公文包。
他囑咐席君山說:“各家的稿子各家寫,如果由一人執筆,那就成新華社通稿了,讓人一眼瞧破,影響不好。”一面說,一面轉頭問白可心照片帶來了沒有,白可心說已經拍了,但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取。何舍之就吩咐她明天將拍好的照片交給席君山。白可心點頭答應。
最後這次喝咖啡的錢是由白可心結的賬。白可心付賬的時候,何舍之還知道客氣幾句,席君山卻連屁都沒有放一個。他坐在那裡東張西望,對白可心的付賬視而不見。可能他心裡認為由白可心付這頓咖啡錢完全是應該的。
白可心結完賬。三個人在瑞龍大酒店門口準備分手。席君山囑咐白可心,明天拿照片來的時候,順便將第一筆款子帶過來。白可心說沒問題。
何舍之跟白可心說了聲拜拜。他正要離開的時候,白可心忽然喊住他,何舍之見她從包裡扯出臺理光傻瓜相機來,說想跟他合張影。何舍之知道許多演員都有扯虎皮做大旗的毛病,不過合個影並不需要他破費一分,所以他停下來,等著與白可心合影。
席君山從相機取景框裡看著他們倆時,發現白可心貼在何舍之身上的樣子顯得很親暱,笑得也很甜。何舍之見席君山在相機取景框裡瞧著他和白可心,便像開玩笑似地將一隻胳膊從白可心背後繞過去,搭在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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