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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去看看,有何機會。所以向奕劻自告奮勇,瞿鴻璣亦不反對,事情便定局了。

接待欽差,在地方官是件大事,何況載振又是換帖弟兄,袁世凱覺得於公於私,都必得格外盡心才好,所以指定督練公所參謀處總辦段芝貴,專為載振辦差。

段芝貴別無所長,只是善於伺候貴人。他在天津聲色場中,是個闊客,袁世凱是知道的,而載振是頭號絝袴,更是人所皆知。然則派段芝貴為載振辦的差使是什麼?亦就彼此心照不宣了。

於是,段芝貴特意去找一個朋友。此人是長蘆的鹽商,捐了個兵部候補郎中的官銜,名叫王錫瑛,字益孫,跟段芝貴一起玩兒,結成臭味相投、彼此利用的好朋友。當時便將袁世凱交辦的任務,細說了一遍,問王錫瑛:“有什麼好主意,能叫振貝子玩兒得痛快?”

“振貝子喜歡什麼?”

“他?”段芝貴突然想起來了,“從前有個謝珊珊,你知道嗎?”

“不是唱髦兒戲的嗎?”

向來伶人皆為男角,俗稱“相公”,又稱“象姑”。洪楊以後,始有女伶,起於上海,稱之為“髦兒戲”。謝珊珊是蘇州人,以伶而妓,三、四年前在京城裡很紅過一陣子。

“不錯!”段芝貴說:“謝瑚珊唱過髦兒戲,還跟振貝子配過戲。”

“著!”正錫瑛猛然一拍腦袋,“怎麼這檔子事就會想不起來?”

他想起的是三年前,出在北京東城餘園的一件新聞。餘園本是慈禧太后同族,做過兩廣總督的瑞麟的舊居,庚子之亂遭了災,荒廢不復可住。及至迴鑾以後,市面漸漸恢復,東城修了大馬路,起了大洋樓,繁盛勝於往時,於是有人買下餘園,修葺樓臺,補植花木,開了一家大館子。載振是餘園的常客,經常在那裡流連終日,也經常邀一班少年親貴在那裡串戲,“侗五爺”溥侗、“七爺”載濤的玩藝是連內行都佩服的。每逢彩串,常有名角來把場,如果遇到肅親王善耆粉墨登場,那就更熱鬧了,起碼有四五個名角到後臺來“伺候”。

看看鬧得太過分了,臺諫中頗有人表示憤慨,恰好載振跟謝珊珊合演了一出彩樓配,便有位“都老爺”張元奇上折參劾,上諭載振自加檢點。餘園風流,頓時消歇,謝珊珊不知所終,載振每一提起來,總有餘憾莫釋之慨。

“振貝子不喜象姑,那好辦!”王錫瑛說:“我已經看中了一個人了,就怕段二爺你老心裡覺得不是味兒。”

這一說,段芝貴知道他指的是誰,反唇相譏地笑道:“莫非你心裡就不犯酸?”

原來段、王二人都捧一個叫楊翠喜的坤伶。這楊翠喜是畿南文安人氏,從小父母雙亡,為族叔賣給一家姓楊的作養女,取名楊翠喜。這姓楊的是戲班子裡的“文場”,其實正當髦兒戲開始風行,便將楊翠喜送去學戲,應的花旦這一行。

到得十六七歲,楊翠喜出落得玉立亭亭,色勝於藝。喜歡聽髦兒戲的,本就選色重於徵歌,因此,楊翠喜在天津天仙茶園,露演未幾,便即大紅大紫。捧她的客人,不知凡幾,但論貴則段芝貴,論富則王錫瑛。有此兩人護法,他人便只好望而卻步了。

段、王雖同捧楊翠喜,卻並不爭風吃醋,這是因為楊翠喜受了養母的教,手腕頗為高明,對兩人都是不即不離,若拒若迎,而又銖兩相稱,不讓誰覺得受了委屈,而又總存著一個遲早得親薌澤的想頭,才得以相安無事。

也就因為如此,王錫瑛出這麼一個主意,段芝貴心裡不會犯酸。不過,他也不願將可居的“奇貨”輕易“脫手”,思量著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從載振身上,大大弄一注好處。

“段二爺,我們買賣人是發了財才升官,你老是貴人,就得升官,才能發財。何不弄個督撫做做?”

段芝貴心想王錫瑛畢竟是商人,對宦途經歷,不甚了了。一個候補道想一躍而為督撫,簡直是做夢!就算是實缺道員,亦得先放臬司,再轉藩司,經過“監司”這個階段,才有升為巡撫的希望。

當然,這話可以不必跟他說,丟開一邊,只談如何伺候得振貝子稱心如意。

※ ※ ※

就在載振與徐世昌到達天津的前一天,新官制案正式見諸上諭。事先,已有電報預告,所以袁世凱關照,電旨一到,隨即譯送。由於這是清朝開國,至少是雍正七年設立軍機處以來,破天荒的大舉措,所以上諭長達三千言,抄碼譯文,頗費工夫,只能一段一段送閱。

這道上諭分為兩部分,前面是總司核定的奕劻、孫家鼐與瞿鴻璣的會奏,引敘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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