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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良心。”

“良心?”我涼涼地回他:“別告訴我你沒記賬。”

“那是另一回事。”沈墨山毫不在意,轉頭對琪兒道:“小子,你說說,誰帶你出去騎馬玩兒,誰送會叫的蟈蟈給你?”

“沈伯伯。”小孩兒非常響亮地回答。

“那我是不是好人?”

琪兒為難地看了我一眼。

“不說是吧,成。”沈墨山伸出手指頭點他道:“ 才剛有人送天香樓的點心,你這麼不乖,看來是沒分了。”

“沈伯伯是好人!”小琪兒毫不猶豫立即倒戈,從我腿上跳下去,衝過去抓住沈墨山的袖子搖道:“琪兒要吃點心,有脆脆的有芝麻的花嗎?”

“有。”沈墨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快去吧小猴崽子,都在前頭給你留著呢。”

小琪兒歡呼著跑出去,沈墨山負手戲謔地看向我。我沉下臉,拂袖道:“騙個黃口小兒,算什麼本事。”

“他今兒個生字默得不錯,那是鑑賞,若默不出來,就得在前邊院子扎半時辰馬步,這是罰。”沈墨山笑呵呵地道:“賞罰分明,我沈家商號的規矩。”

我冷冷一笑:“那不知沈爺來看犯人,是想賞還是罰?”

他竟然一本正經地道:“你這些日子有按時吃藥,出房門曬太陽,臉色看來好了許多,我才剛聽你吹調子,也不見阻滯,可見心脈已經逐步恢復,該賞。”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抬起頭,問:“有什麼賞?”

“你要什麼?”他問。

“我要你放了我。”

“免談,除了這個。”沈墨山微眯雙目。

我嘆了口氣,黯然道:“罷了,我也不指望了,真有事給個全屍就謝天謝地了。”

沈墨山放柔語調,說:“不是要關你,是放你的時候未到。”

我垂頭不語,他彷彿有些過意不去,道:“我說了,要獎賞你,想要什麼,先說明白啊,別要貴的。”

“西域異香。”我抬起頭,緩緩地說:“不點那個,我夜裡睡不好。”

“他奶奶的,十兩銀子一兩的玩意兒,你敗家也不是敗法吧?”沈墨山急得罵道:“這種東西就騙你們這些附庸風雅的外行,其實點了還不如尋常薰香。”

“沈爺,您生意做這麼大,難道還用得著買十兩銀子一兩的?”我鄙夷地道:“這種東西,十兩中只有一兩不到的本錢,其餘全是名聲,別告訴我您弄不到本錢價的。”

“本錢價不用銀子買啊。”沈墨山大叫。

“鐵公雞。”我低聲罵了句。

沈墨山不耐煩地揮手道:“得,算我欠你的。我可告訴你,只有一盒,多的沒有,你趁早給老子戒了這些個中看不中用的臭毛病。”

雖然百般肉痛,但沈墨山還是在數日之後,遣小棗兒送來一盒精緻異香,那味兒我向來聞慣,放到鼻端下微微一嗅,一股幽香撲面而來,確實是我往日需命人專門在京城最好的老號香鋪子裡頭提前預定的西域異香。

十兩銀子一兩,真真貴過黃金,平白往香爐裡擱那一小撮的份量,便足夠一戶中等之家三五月的嚼用。

我其實未必要如此奢靡,但這個東西用慣了,卻有它不為人知的好處。

它能助眠。

曾經我夜夜不能寐,頭一沾枕,即憂心忡忡,恐又難以成眠。越憂心越難入睡,越難入睡便越加憂心,如此惡性迴圈,終於大病一場。

後偶然間得了這種異香,反而能鬆弛精神,夜裡雖然還是眠淺,可總算能模糊睡個囫圇覺。試過幾次後,便是再貴,也會咬牙買下。

但對其他人而言,這物件便是再好,也不過薰香,倒不見得多吸一口便延年益壽,得道成仙。

沈墨山其實罵得不無道理。

想起這個人,我愈加困惑不解。

他到底是個什麼人?說他吝嗇,千金難尋的聖藥眼也不眨便給階下囚服下;說他慷慨,偏偏一個銅子都算得清清楚楚,他拿來證明自己待我多仁至義盡的賬本上,竟然詳盡到小琪兒吃了多少點心,撕爛了多少紙張。

說他一身銅臭味,可你又見識過他嚴峻威儀,令出必行的威風模樣;說他是大俠風範吧,卻偏偏喜歡嬉皮笑臉,沒上沒下,平日裡最愛領著小琪兒瘋跑,而且每次逗哭了孩子,便覺臉上有光,愜意非常。

當然,他還喜歡逗我生氣,嘴又欠,行事又無賴,眼睛一瞪,盡是痞氣,嘴角上彎,笑也是不懷好意。除非事情實在多,否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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