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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絃,再度斷裂。

琴絃,被什麼東西,從中擊斷。

功虧一簣,我又驚又怒,顧不得曲調反噬的氣血洶湧,強忍住湧上來的腥甜之感,從琴案底下飛速拔出匕首,撲向蕭雲翔。

我要他死,我一定要這個畜生死!

我的匕首還未刺中他,卻覺手腕上一痛,隨即叮鐺兩聲脆響,兩樣東西落地,一個是我的匕首,一個,竟然只是一枚銅錢。

我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卻無比恐懼地望著簾外,是誰?竟然有這樣的功力,我的曲子,對他完全不起作用。

不可能的, 我強撐著蹲下去,想撿起匕首,還未碰到,卻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就在這一刻,眼前一花,有人堪堪從旁伸出雙臂扶住我,口氣和煦:“小心點,別摔了。”

我驚惶地抬起頭,卻見眼前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輪廓硬朗,笑如春風,穿得宛如一般店鋪掌櫃,若不是一雙眼睛晶亮銳利,根本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

但我閱人無數,早已知道,越是這樣的人,往往越可怕。

我看著地上蠕蟲一般喘息的蕭雲翔,仇人近在咫尺,我卻受制於人,無法親手血刃,這一切,莫非是天意?

剎那間我萬念俱灰,閉上眼啞聲說:“要殺快殺,你若不動手,他日我仍要千方百計殺了蕭雲翔。”

“我為何要你死?”那男人驚奇地說,竟然若無其事地拉過我的手,搭起脈來,微笑地問:“你好像有什麼不足之症,可曾問藥延醫?來,張嘴。”

他強行掰開我的嘴,往裡面不知迅速塞了什麼藥丸,隨後猛拍一掌,令藥丸順利下滑。我掙扎不果,怒道:“要殺就殺,別想用毒要挾!我若想死,天底下誰也攔不住!”

他淡淡一笑,說:“巧了,我若想殺誰,天底下也是誰都攔不住。在下沈墨山,你呢,叫什麼?”

我狠狠推開他,跌跌撞撞向外逃去。雖知無用,但那等落入敵手,被人折辱的經歷,我再也不願嘗第二次。我來到庭院,再走不動,扶著庭中的桃花樹喘息,風吹過,滿目落櫻,一片繽紛。

揚起頭,閉上眼睛,仔細聽,似乎能聽到風穿過肩胛的聲音,柔軟的花瓣落地的聲音,腳下草地,不知名的蟲蟻忙忙碌碌的聲音。

不知哪裡傳來女孩兒們習唱之聲,柔媚動聽。蔚藍的天空中,幾隻飛鳥翱翔而過,我幾乎都能想象它們振翅時那些微的噗哧聲。這是春天,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季節,適合踏青、尋芳,適合馳騁、醉酒,適合獵豔、尋花問柳,發展戀情。

適合重新開始。

只是不適合我。

遠處突然有個稚齡孩童朝我飛奔過來,邊跑邊喊:“爹爹,爹爹。”我聞聲如墮冰窖,這聲音,這樣子,竟然是我早先命人遣走的琪兒。我一回頭,那如鬼魅般的男人,正含著笑,從另一面,慢慢朝我踱步而來,那邊,琪兒舉高小手,歡快朝我奔來。

“不……”我搖頭低呼,沒有辦法了,我立即轉身,用最後的力氣撲了上去。我從未習武,在這男人面前無異以卵擊石,但我就算死,也不能讓琪兒落入歹人手中?

“爹爹。”

我心痛如絞,一邊對琪兒大喊:“琪兒,快跑!”

一邊一頭撞了過去。

無意外撞空,卻腳下一軟,又被那男人雙手攙扶住,耳邊居然還聽得他含笑低呼:“都說了讓你小心點了。你到底叫什麼?”

我掙脫不開他的雙掌,另一邊,琪兒呆呆站定看著我們,尖叫一聲“不要傷我爹爹”就撲了上來。那男人彷彿嘀咕了句:“怎麼父子倆都這德性?”隨即一手一個,竟然將我們禁錮在左右臂膀之間。

他臂膀緊若鐵圈,琪兒奮力掙扎,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我心裡大駭,那人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們一大一小,莫非都是狗託生的?這樣好了,我叫你大黃,你呢,則是小黃,可好?”

“我才不是狗!”小孩兒氣呼呼地說:“我是爹爹的乖寶琪兒。”

“哦,原來你叫琪兒啊,那爹爹呢,爹爹叫什麼?”

“易長歌。”我淡淡地說。

“不是這個,”他搖搖頭,低頭好笑地看我,說:“你原本的名字?”

我忽然冷冷笑了,抬眼看他:“這位爺才剛起的好名字,阿黃可不就是叫我?像狗一樣的名字,可不就是配我?”

第 2 章

是的,這個用來叫狗的名字,就是我的第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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