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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響,被一掌擊中胸腔。
他悶哼一聲,連退好幾步,剎那之間,沈墨山右拳又至,這一拳,卻結結實實揍在他下巴處。
谷主被這一生,大概從未有人打過他的臉,與其說痛苦,不如說愕然,沈墨山嘿嘿冷笑,道:“這是替柏舟揍的你。”
他掄起拳頭,又一拳結結實實打在谷主臉上,道:“這是替那位罄央揍的。”
谷主吐出血水,一張俊臉青紫交錯,顯得尤為猙獰,他怒吼一聲,雙掌齊出,衝沈墨山身上招呼過去。
沈墨山也不避開,砰的一聲巨響,那開碑裂石的兩掌擊打在他身上,卻未見他身形退後半步,谷主臉色終於大變,吶吶地道:“怎麼會這樣?”
“冰魄絕焰,若你只習得冰魄,未嘗習了絕焰,這等武功要來何用?看清楚了!”沈墨山仰天大笑,全部半點受傷跡象,他左手反掌,一掌擊出,擊打在谷主胸口要穴,大喝道:“此乃冰魄!”
他掌勢未停,又一掌劈了過去,喝道:“此乃絕焰!”
兩掌過後,谷主頹然倒地,再也無法站立,臉上痛苦萬分,一會顫抖不已,一會卻彷彿烈火焚身一般翻滾不停。
沈墨山居高臨下,從懷中掏出那本秘笈,略翻了一翻,面露冷笑,道:“你就為這本東西害了那許多人的性命?”
谷主不答,卻咬牙瞪著他手中的秘笈。
“這是假的。”沈墨山冷冷地吐出這四個字。
“不可能……”谷主神情大變,拼命搖頭,嘶吼道:“你胡扯,你胡扯……”
“冰魄絕焰不是一分為二的一門功夫,相反,乃運息至一定程度,自內力中分成冰魄與絕焰兩股力道。”沈墨山看著他,有些憐憫,卻更多的是幸災樂禍:“我不知是誰將一種邪門功夫一分為二,卻偏偏冠以冰魄絕焰之名,但我可以告訴你,這絕對是假貨。”
他雙手運掌,頃刻間將這本你爭我斗的經書化為碎片,手掌一揮,那欲飛起的紙屑,竟然片片著火,卷著火苗飛入空中,他再一揮,那火苗頃刻間全部熄滅,紛紛落下,落地之時,竟然有冰屑之聲。
攪亂了多少人的命運,令多少人虎視眈眈,為之生為之死的秘笈,便這般化為烏有。
谷主目光迷亂,喃喃道:“這,這是,這是……”
“這才是真正的冰魄絕焰神功。”沈墨山凜然而立,侃侃而道:“你和楊華庭所練的,均為邪門武功,他練得走火入魔,每月需靠與少年行房方才解除痛楚;而你,有多久沒跟常人一般會哭會笑了?若我估計不錯,再練下去,你便成一具行屍走肉,縱然手握天下,傲視群雄,可也不會覺得歡喜。”
沈墨山看著他,嗤笑一聲:“若不覺得歡喜,這些事,你又做來何用?”
“不會,不可能是這樣,不會的……”谷主搖著頭,目光惶惑不安。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沈墨山淡淡地道:“當年你設計令楊華庭逮住柏舟,想讓他從柏舟口中得知你谷中機要所在,以便甕中抓鱉,以逸待勞。你知道為何不成功麼?”
谷主抬起頭,低低地重複:“為何不成功?”
“因為那個傻孩子什麼也沒說。”沈墨山淡淡地道:“遭多大罪,他也沒說。”
谷主茫然地重複著:“為何不說?”
“你低估了他。”沈墨山鄙夷一笑,道:“所以,你配不上他。”
沈墨山轉身對薛嘯天道:“老薛,咱們倆說好的我做了,那接下來的事,我就不摻和了。多謝啊。”
薛嘯天笑了笑,道:“老沈,你一句多謝就想打發我,我可是帶了驍騎營幾百弟兄,日夜兼程而來,這份人情你欠大發了。”
“若無皇帝密旨,驍騎營焉能出京?你別把我當鄉下佬哄。”沈墨山痞氣一笑,道:“這一趟,你撈著的功勞可不小,皇帝的賞賜還少麼?”
“可我也擔了干係。”薛嘯天道:“地上之位,論起來可身份尊貴,跟當今萬歲爺一個輩分呢。”
沈墨山笑了起來,道:“天家無情,更何況對一個貶為庶民的皇子?我替皇上除了隱患,他想起來,只怕還得賞我。”他抬了眼,笑道:“不過今兒個晚上弟兄們也辛苦了,我做東,大家吃碗熱酒,進點東西,如此可好?”
薛嘯天笑眯了眼,道:“我可信不過你,先壓銀子來,我帶的兵,吃什麼喝什麼,我來定。”
沈墨山翻了白眼,不情不願從衣襟內摸出錢袋,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又捨不得,想收回來,薛嘯天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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