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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一把搶了過去,低頭一看面額,便是他這樣的成名將軍也禁不住大喊:“一百兩!姓沈的,你打發叫花子呢?”

沈墨山笑嘻嘻地道:“尋常中等人家二十幾兩可捱一年,老子給個一百兩夠你們吃喝的了。再說,若不夠了,不是還有楊府麼?楊公子,趕緊的,少將軍乏了累了,你還不盡點心意?”

楊文騌早由家奴攙扶起來,此刻恨恨地瞪了薛嘯天一眼,半響方道:“獲罪之人,無暇顧及少將軍吃喝。”

薛嘯天揚起眉毛,正待說話,一旁跪著的楊家女眷卻多是大家閨秀,這等場面上的事也算通透,早有那抱著孩兒的少婦站起福了一福道:“我等便是獲罪,卻也不敢怠慢少將軍,管事的,快去,吩咐府內廚房備好酒席,咱們伺候少將軍一行好生用了酒飯,明早便是押解咱們進京,也有力氣不是?”

“嫂子!”楊文騌還待說什麼,卻被他嫂子打住道:“叔叔無需操勞,想來適才也受了傷,不如咱們求少將軍給個恩典,用些藥治下才是要緊。”

……

這裡一片嘈雜,沈墨山笑著脫身,施施然朝我藏身之處走來,哪知他一轉身,卻聽谷主嘶啞地喊道:“等一下!”

沈墨山轉頭,笑道:“你經脈已為冰魄絕焰所傷,半生武功自此大打折扣,無法復原。我若是你,該琢磨怎麼療傷才是。”

谷主卻狀若癲狂,跌跌撞撞爬起身,道:“你等等,柏舟沒死對不對?你告訴我,他是不是還活著?”

“死沒死的,也跟你沒關係了。”沈墨山笑了笑,道:“你終究是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他哈哈大笑,轉身就走,卻聽平四在此時嘶聲喊道:“不要放他走!”

沈墨山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回頭,平四此時也掙扎爬起,大聲吼道:“此人乃凌天盟逆黨!薛將軍,快將他拿下!”

他見薛嘯天動也不動,忙不迭地大吼道:“是真的,冰魄絕焰神功當年只有一人練成,那便是凌天盟逆黨首領沈慕銳,此人也會這門神功,定然與沈慕銳淵源頗深,我當年有親身參與塘定鎮一戰……”

沈墨山冷笑一聲:“塘定一站?可是先帝遇呂子夏謀反險些殯天那一次?卻不知這位先生,其時站在什麼陣營?跟誰對打?”

他此言一出,薛嘯天登時臉色一變,立即一揮手,軍士們登時將平四圍了起來,平四自知失言,面白如紙,看著谷主,微微一笑道:“主子,屬下不能再伺候您了,是時候該下去伺候主公他老人家了……”

他語未說完,立即一掌拍向自己天靈蓋,沈墨山身形一動,卻快如閃電,瞬間擒住他試圖自盡的手腕,隨手封住他數處大穴,扔在地上。

薛嘯天微微一笑,示意手下將平四拿住,此時卻聽谷主啞聲道:“住手。”

“此乃呂黨餘孽,請先生恕薛某不能聽從。”薛嘯天笑吟吟地道。

谷主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道:“我雖貶為庶人,但你總該知道我的身份。”

薛嘯天微微偏頭,道:“既為庶人,昔日一切便盡是過眼雲煙,先生請不要為難薛某。”

谷主從脖子上拉出一個金燦燦的牌子,接下來,慘淡一笑,道:“我母親,昔日也曾貴為皇妃,也曾邀寵一時,風光無限。當年事發,她料得必然殃及到我,便將先帝御賜如朕親臨令牌系在我脖子上,給我保命。”

他將牌子遞過去,道:“如今,我用它,換平四一條命。”

薛嘯天臉上禁不住有些動容,平四卻已哭道:“不行,平四不配,主子,不行……”

“這些多年,人一個個都沒了……”谷主一語未盡,生生剎住,看向薛嘯天道:“將軍,換是不換?”

薛嘯天一步踏前,恭敬接過令牌,又一揮手,眾兵士將平四扔到谷主腳下。

沈墨山笑了笑,道:“沒我老沈什麼事了吧?老子走了。”

“等等,”谷主道:“柏舟,是不是還活著?”

沈墨山身形一頓,卻在此時,聽見一陣管蕭嗚咽吹奏的《山居吟》。

是我在吹。

多年以前,吹奏這一曲的時候,我也曾少年輕狂,也曾痴心不悔,也曾琴瑟和鳴,也曾曲調諧韻。

我也曾想過地老天荒。

但這一切,終究在今晚,盡數還了給他。

他累我半生受苦,卻也畢竟,救過我,教過我,給過我,那麼美好的憧憬和夢想。

曲調艱澀,我這一生中,這大概是我吹得最難的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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