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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老夫。”那老者一臉傲氣,環顧四周,冷哼道:“想不到老夫避世多年,江湖上還是有人認得我。”
沈墨山呵呵低笑,彷彿看到什麼好玩的事,附耳低聲道:“想不到是這老小子,當年曾被我一位師長打得哭爹喊娘,想不到人老了臉皮也厚了,現如今竟然還有臉出來現世。”
我心下詫異,問:“這人,很有名麼?”
“還行吧,”沈墨山頗有興味地道:“看到他,我手就發癢,忍不住想揍他。”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
“因為他欠揍,”沈墨山興奮地道:“我那位師長是劍法大師,他曾說過,練他那種劍法,揍離魂刀這等自稱刀法天下第一的王八蛋最為痛快,我還以為郭榮早死了,為此頗引為憾事,如今既然還沒死,那我非一嘗夙願不可。”
我笑了起來,道:“他為難景炎,我早瞧他不順眼了,你要揍就揍狠點。”
沈墨山眼睛亮了,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笑嘻嘻道:“小的得令。”
正說話間,平四卻悄然搶上一步,從懷裡掏出兩本冊子遞了上來。老者郭榮接過後朗聲道:“老夫也不算無名之輩,犯不著處心積慮搞臭楊華庭這等後輩的名聲。諸位若疑我居心叵測,不如看看這兩本東西。”
他遞給一旁的流雲道長,道:“一本乃此人牙子賣孩童的記錄,內有周老爺簽字;一本卻是楊府總管日常開銷的流水賬,此二人是否同一人,大家一對筆跡便知。”
流雲道長臉色猶豫,卻仍然接了過去,與同坐的幾位武林耆老一同翻看,豈止越看臉色越發鐵青,楊文騌蒼白了臉,顫聲道:“諸位前輩……”
“筆跡相同。”那中年道姑看完後,理也不理他,卻將兩本冊子擲出,冷冷地道:“這位總管,你買沒買孩兒,還是從實招來吧。”
楊總管臉色頹敗,猶如死人,抖著下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還不說?”郭榮將兩本冊子接過,開啟流水賬那本,朗聲念道:“此賬本每隔幾月,均記載一筆費用,名目上卻只含糊寫著‘內房所用’四個字,請問楊總管,這內房用的是什麼?為何它們的數目,與人牙子這本賬本,時候金額,一分不差?”
那些先前衝動的人,此時都紛紛垂下兵刃,人人均將目光投到楊文騌身上。楊文騌臉色蒼白,忍不住顫聲發問:“楊總管,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楊總管初時甚為硬氣,便是受刑卻也昂然不倒,此時卻禁不住輕輕顫抖,看著楊文騌,道:“少主子,這……”
“就算這都是楊總管所買,那也是他一人之事,與楊老盟主何干?”景炎眼神中流露出慌亂,大聲道:“說不定他喜好做買人賣人的買賣,說不定他練什麼邪門武功需用到這些人,說不定他便是深藏不露的殺人狂魔,嗜殺成性……”
但他此時嚷嚷出這樣的話,卻可信度不高,眾人充耳不聞,卻個個瞧著那位管家,期望他能說出真相。
“不錯,人是我買的,”那楊總管 猛地抬頭,嘶聲道:“少主子,魏少爺說得沒錯,我便是嗜殺成性,還專殺這等清秀少年,這麼多年,我殺了統共八十三人,屍首全埋在府內後面的荒山上,我,都是我一人所為,與老盟主無關,我罪該萬死……”
他喊完,立即臉色一凝,那老者趕忙上前一步,卻終究晚了,只見他緩緩軟倒,嘴角流下一絲殷紅血跡,卻原來已經咬舌自盡。
楊文騌搶前一步,托起他的身軀,雙手不住顫抖,眼中盡是慌亂悲憤。
“了不得,楊華庭竟然還有此忠僕,”郭榮嘿嘿冷笑:“只可惜只能做個枉死鬼,我等若不是將此事摸了個水落石出,又何必來此與天下英雄對質?”
他負手而立,朗聲道:“各位,那八十三具骸骨,我疊翠谷已盡數挖掘,此刻便堆在後山之上,是不是少年人屍骸,是不是身前遭虐殺,各位一望便知。此事確是由於有人練了功夫,渾身血脈沸騰洶湧,若不時時與童男行雲雨之事,便會氣血翻湧,血脈逆行而死。但這人不是那位楊總管,試想楊家闔府上下,除了楊華庭,誰能有資格練這門高深武功?”
他冷笑著看向完全茫然無措的楊文騌,道:“楊小盟主,若有一人,道貌岸然,實則兇殘汙穢,以姦汙虐殺少年郎為練功手段,短短十年,殺人竟達百人之多,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殺?是不是該不管他身份幾何,武功高低,該痛下殺手,不得令此人再為害人家?”
楊文騌閉上眼,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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