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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慄不止。
郭榮笑了一笑,轉頭看向景炎,道:“魏景炎,你口口聲聲說疊翠谷卑鄙無恥,狼子野心,現下你不妨問問你自己,當年若不是谷主瞧在你魏家的面子上網開一面,只怕落入楊華庭那老畜生手中的,便不是柏舟,而是你了。”
景炎渾身一震,瞪大眼,顫聲道:“你,你是說,柏舟,當年被楊華庭……”
“廢話,”郭榮哈哈大笑,道:“楊華庭練功走火入魔,早已變得殘忍齷齪,你那位好友彼時正是大好年華,落入他手中,豈有不享用一番之理?怎麼,他沒告訴你?想來也是,這等事,如何說得出口?”
景炎勃然大怒,飛身撲了上去,嘶聲道:“混蛋,納命來!”
他左掌擊出,右掌握拳,一掌未至,卻已變拳全力打出。這招式凌厲無比,然他自身武功,與那郭榮想必相去甚遠,招式未老,郭榮的離魂刀就已幻化成炫目彩虹纏繞而上。景炎慌忙避開,身法靈活,但他避開了那絢麗一刀,卻哪知郭榮卻只是虛招,卻聽砰的一聲響,郭榮左手合掌,狠狠打中他的胸口。
景炎若斷線風箏往後飛倒,郭榮冷冷一笑,離魂刀再度出手,這回卻是要取他首級。就在此時,我身邊的沈墨山嗖的一聲,宛如天神御馬臨風而至,明明離著臺尚有七八丈遠,然一躍而起,凌空拍出一掌,登時令那位郭榮臉色大變,竟硬生生退了兩步。
須臾之間,沈墨山已然到得他眼前,右手成拳,又猛擊過去,這招式與適才景炎所用,看起來一摸一樣,卻不料效果差之千里,適才郭榮蕭殺之極的離魂刀此刻卻無法自如揮出,不得不橫刀擋胸,再盡力劈去。他只道沈墨山人在半空,定然無法避開,只能硬生生受他一刀,哪料得沈墨山招數不變,又是一掌拍出,仍是剛剛那樣平淡無奇的招式,郭榮卻神色大驚,揮刀一半,不得不半途撤回畫成圓心,連退好幾步護住胸口,卻也在無形中,將景炎讓了出來。
沈墨山揪住景炎背心,往後一拋,大喝道:“招財,接住。”
招財應了一聲,身姿展開,迅速躍起將景炎穩穩接下,抱到我身邊,我心裡怦怦直跳,忙過去一把探他鼻息脈搏,所幸留有一口氣,這才心定了定,卻見景炎面白如紙,掌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我又氣又急,忙從懷中掏出慄亭做給我日常強身健體的丸藥,也不管那麼多,先塞了一粒入他的口,他嚥了半日,好容易才嚥下,眼睛睜開,看著我,神情大慟,竟慢慢溼了眼眶。
“別他孃的流馬尿,”我一著急,一句沈墨山典型的口頭禪脫口而出,“你哭個屁啊,我若沒來,你是不是盤算著先跑去跟罄央哥相聚?”
他臉露羞愧,道:“對,對不住,我不曉得楊華庭那般對你……”
“行了,給我閉嘴。”我怒氣衝衝,壓低嗓門道:“老子已然報了仇,那事就揭過去了,你他媽再提一句,我大耳刮子抽你。”
他微微一笑,啞聲道:“柏舟,你好凶……”
我還待再罵,卻見他頭一歪,暈了過去。
我畢竟不懂醫術,也不知那一掌擊在他胸口到底傷勢如何,抬頭焦急望向臺上,卻見沈墨山手持一柄不知打哪搶來的鐵劍,身姿矯若遊龍,煞是好看地與那柄離魂刀纏鬥在一處,嘴裡荒腔走板,沒個正經地吟唱一闕詞“相思似海深,舊事如天遠。淚滴千千萬萬行,更使人愁腸斷。要見無因見,了拼終難拼,若是前生未有緣,待重結,來生願。”
唱得難聽之極,全無韻律可言,然手中的劍卻一招妙過一招,待念道“來生願”時,卻只聽尖利的鐵器摩擦聲,長劍貼著離魂刀蜿蜒而上,瞬間透過虎口,刺穿了郭榮的肩胛骨。郭榮一聲慘叫,離魂刀落地發出噹啷一聲,面如土色,渾身抖得宛若篩子一般,道:“你,你,你是何人,為何,為何會這劍法?”
沈墨山哈哈大笑,道:“我誰也不是,只來試試用這劍法揍離魂刀是否真這麼過癮,如今一瞧,也不過爾爾。”
他狂妄跳脫,目中無人,縱使易容得面目猥瑣,卻自有一股凜然威儀的氣勢不容人小覷。便是一旁站著的平四,此時攝於他的威嚴,竟也沒上前為郭榮報仇。我看得心情舒暢,微微一笑,對招財道:“讓你主子回來,要顯擺往後再尋機會,現如今救人要緊。”
招財笑嘻嘻地道:“是。”隨後一個起落,身子美妙地躍上臺上,附在沈墨山耳邊低語一句,沈墨山笑嘻嘻地道:“啊,對不住,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飯,先這樣,回見各位。”
他轉身要走,卻聽郭榮在身後厲聲道:“站住!你是何人?袁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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