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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夜已經深了。
薛梨和陳西澤送陸晚聽回學校,陸晚聽已經完全從派出所裡那股子驚魂甫定的狀態裡、抽離了出來,激動地回憶著剛剛的情形——
“天哪,主席你太酷了!”
“大晚上的,把我都看熱血了!”
“你剛剛是怎麼做到,刷刷刷幾棍子,一下都沒打偏的!”
“他們太吵了。”陳西澤點地得盲杖“嗖”的一下,指到了陸晚聽眼前,“跟你一樣。”
陸晚聽嚇得趕緊躲到了薛梨身後,尋求保護:“你男朋友威脅我。”
薛梨沒好氣地推搡了他一下:“你幹嘛嚇我室友。”
“這位助聽器同學,下次再亂教我女朋友奇怪的知識。”陳西澤對陸晚聽露出了一抹死亡微笑。
陸晚聽連忙拉了拉薛梨的手臂,附耳低聲道:“我怎麼覺得…他能看見我呢。”
薛梨也小聲嘀咕:“相信我,不只是你有這種感覺。”
“所以,你男朋友成精了。”
“嗯,狐狸精。”
南陽大學校門口,陸晚聽揮手和薛梨道別:“拜拜,你們也快回去吧,早點睡,不許熬夜。”
“嗯,那你別回去一個人偷偷複習啊!雖然我們考同一所大學同一個方向。”
陸晚聽衝她做了個鬼臉:“那我偷偷複習了你也看不到呀。”
“那我也要回去複習,你也不知道。”
“哎呀,卷什麼卷啊,約好了,都不許複習,我會打影片監督你。”
“好!”
倆人相互約定了一番,薛梨回頭,望向了陳西澤。
他穿著黑色的衛衣,路燈下,輪廓堵上了一層暖色,戴著衛衣帽子,面板更加顯白,眼皮耷著,似乎有些倦怠。
薛梨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腹部:“有沒有被踢傷啊?”
“沒事,主要是臉。”陳西澤問她,“是不是淤青了。”
“昂,嘴角有些青,沒什麼大礙。”
“有大礙。”陳西澤鄭重地說,“我一無所有,全靠美色留住女朋友,必須愛護容貌。”
薛梨踮腳,用溼熱的氣流音在他耳畔道:“對不起,其實女朋友更在意你的身體,超過容貌哦。”
陳西澤眨了眨眼,評價了四個字——
“女中豪傑。”
薛梨徹底被他逗笑了,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地踩著他的影子走。
陳西澤懶散地走在前面,左手揣兜,右手卻下意識地往後伸著,讓她隨時來牽。
沒一會兒,小姑娘牽了上來。
“有時候,會不會覺得沒有安全感。”他難得沒用開玩笑的調子,認真地跟她說話。
薛梨望向身邊的少年:“為什麼這麼說啊。”
“哥哥打架…不如以前了。”
“這倒是。”
剛剛那樣的,以前的陳西澤,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
陳西澤沉默著,沒再做聲。
“但是呢!”薛梨跑到他前面,“但是呢,你剛剛真的超帥,陸晚聽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尤其是嗖的一下,抽出盲杖的那一瞬間!”
她跳到了路邊花圃石階上,張開雙臂,對著全世界宣佈——
“像拔劍而出、守衛疆土的君王!”
陳西澤側過身,笑問:“為什麼是君王,不是將軍?”
薛梨凝望著他,認真得彷彿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
“陳西澤,你不是將軍,你就是君王,我的王。”
陳西澤頓了幾秒,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捧起小姑娘的臉,用力覆上了她的唇。
那一個吻,被他壓得很深很深,帶著席捲一切的氣魄和不容反抗的強勢。周遭的一切車聲人聲都遠去了,天地間寂靜一片,彷彿時光也停滯了。
他的呼吸和心跳灌滿了薛梨的全世界,當然…還有他的無限忠誠。
她就是他遼闊的萬里山河。
……
回去之後,陳西澤乖乖躺在床上,撈開了深色睡衣,任由薛梨檢查著他腹部的每一寸面板。
非常標準勻稱的八塊巧克力狀腹肌,人魚線也特別明顯地沒入褲腰中。
薛梨很少正兒八經觀察他的身體,他以前也從不給她這個機會,因為每次都是絕對的黑暗環境,陳西澤喜歡讓她也處於這種無能為力的狀態,任他為所欲為。
薛梨乍眼看到他這樣的身材,臉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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