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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燙。
但她很好地偽裝著,顯出其實自己見過世面的樣子,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腹肌:“皮厚,挨幾拳也沒什麼問題。”
“你很害羞嗎?”
“誰說我害羞了!”
陳西澤:“你的手在抖,不是害羞,就是帕金森綜合徵。”
“……”
能不能說點人話。
薛梨坦然承認:“沒害羞,只是有點被驚豔到。”
“嗯?”
“陳西澤,你是瞎子界裡身材最好的,加油鍛鍊,我看好你。”
“我謝謝你。”陳西澤放下了衣服遮住肚皮,坐起身來,伸手點了點小姑娘的額頭,“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先報警。”
“哦。”薛梨受教地點頭,“早知道會害你捱揍,我也不會這樣衝動了,剛剛嚇死我了。”
“撲倒我身上哭著喊著,打我,別打他。”陳西澤嘴角掛了笑,“小貓好愛我啊。”
“啊這!這這!你聽錯了!”
“我很確定,沒聽錯,我要感動哭了。”
薛梨窘迫地撲了上去,坐在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你快點把剛剛的事情忘掉,快刪除記憶!”
陳西澤牽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邊的胸口:“會永遠記住,每天都為此感動一遍。”
薛梨都要喊救命了。
陳西澤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用鼻樑蹭了蹭她柔美的臉頰:“患難見真情。”
“陳西澤,你要是再說這些話,我真的要揍你了。”薛梨的腳已經抵在了他的腹部。
陳西澤淺笑著,吻上了小姑娘軟軟的唇,細細地舔舐著,宛如品嚐一塊美味的糖果。
她招架著他溫柔的掠奪,一邊絮絮叨叨地說:“唔,陳西澤,陸晚聽那傢伙肯定回寢室偷偷看書了。”
“嗯?”他已經徐徐地開始了前奏的工作了。
“她跟我考同一所學校,我們是最強勁敵!”
“我…我想去背幾個單詞先!你要不等等我。”
陳西澤從床頭將她的英文單詞書抓過來,塞進了她手裡,然後俯身往下——
“你背,不影響。”
“……”
幾分鐘後,薛梨放下了英文書,身形後仰,手緊緊抓住了陳西澤的頭髮。
清晨,薛梨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不爽地趿著拖鞋,嘟嘟噥噥開了門。
她那位自從進了網際網路大廠之後就音訊全無的親哥,這會兒穿著短褲工字t,狼狽地站在門口。
薛梨看著這個宛如從東南亞勞工工廠裡逃出來的難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
薛衍正要開口,“砰”的一聲,薛梨關上了門,匆匆跑回房間把睡得正香的陳西澤揪了起來:“你快去看看,我是不是熬夜熬出幻覺了,我好像看見我哥了!”
陳西澤坐起身,眯著眼睛,腦袋垂在她單薄的肩上:“你哥不是加班猝死了嗎?”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借屍還魂,嚇死個人了。”
陳西澤穿著短褲,赤著上身,開啟了門,隨手在薛衍臉上摸了一把。
薛衍正要開口,“砰”一聲,他重新關上門,回頭對薛梨道:“沒有借屍,是你哥本人。”
……
五分鐘後,薛衍站在客廳裡,氣呼呼地指著沙發邊這對靠在一起打瞌睡的小情侶,嚴詞譴責。
“薛梨,你可真行,揹著家裡人都跟男人同居了。”
薛梨隨口反駁:“陳西澤算什麼男人!”
陳西澤:?
她立刻心虛氣短地辯解道:“我是說,陳西澤是哥哥嘛。”
“他算你哪門子哥哥,你今年才多大點?”
“我都21了,馬上就要畢業了,法定婚齡都過了。”
“你還在上學,那你就是小孩,你輔導員給我打電話說你最近都住外面住,我還不信,你的好室友還企圖矇混過關,被我當場拆穿。”
薛梨撇嘴:“我其中一位好室友,不也住在你家嗎?”
“她是你嫂子,這不一樣。”
“真是雙標啊。”
薛衍道:“你輔導員能給我打電話,自然也能給你媽打電話,你自己看著辦。”
“放心。”薛梨笑著說,“家長電話我留的就是你的,說你是我爸,你沒露餡兒吧。”
“……”
薛衍也懶得跟她多廢話,參觀著他們的房間:“收留我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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