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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它在短短几年內改變了美國人對獵鹿的態度(卡特米爾(Cartmill),1993)。今天鹿的數量在美國一些地區已成了嚴重的公共衛生問題,導致了萊姆病(Lymedisease)的一次小規模流行,該病是因鹿蜱咬傷在曠野中步行的人類而傳播的。在非洲維多利亞湖沿岸的馬松佐(masonzo)文化中,鋁罐在一代人時間裡便取代了傳統的蘇庫瑪(Sukuma)籃子:
這些不透水籃子是婦女編織的,在慶典上被用作容器,用來盛被大量消耗的稷酒(pombe,一種小米釀的啤酒)用錳染色的草葉以有著象徵意味的幾何圖案編織成籃子。並不總是能找出圖案的意義,因為瑪莎白希(mazabethi)——以伊麗莎白女王命名的鋁製餐具,在英國統治下被大規模引入——的到來,象徵著馬松佐文化的終結。我曾在一個小村莊與一位老婦人交談,她在三十年後仍對瑪莎白希的出現感到惱火“Sisiwanawake[1],我們女人,經常坐在一起一邊相互閒聊一邊編籃子。我看不出這有啥不好。瑪莎白希結束了這一切。”(戈德施密特,1996,p。39)
鋼斧被引入委內瑞拉的帕納熱(Panare)印第安人的後果甚至更悲哀。
過去,在石斧還在使用時,不同的個人走到一起,集體勞動,砍倒樹木以清理出新園子。然而,在鋼斧引入後,一個人單獨就能清理出一個園子協作不再是必需的,也不是特別頻繁發生了。(米爾頓(Milton),pp。37…42)
這些人丟失了他們傳統的“合作性相互依存網路”,而現在也在丟失他們在數世紀中積累起來的關於他們自己的世界的動植物區系的知識。通常他們的語言也將在一兩代中消亡。像這樣的事情會在我們當中發生嗎?有沒有來自技術或科學的禮物可能在我們的文化環境中造成像簡單的鋼斧帶給他們的浩劫?何以不會?我們的文化是由造就他們的文化的同一種材料造就的。(讓那烏鴉閉嘴!——或許只有現在,我們才都發現可能真的有理由去阻止烏鴉。)
這些例子顯示,由文化維持的特性是高度脆弱並容易在某些條件下消亡的,這是令人不安的。但這也是充滿希望的。一種文化毒瘤——諸如奴役或虐待婦女的傳統——有時可以在短時間內透過一點點實踐上的調整而煙消雲散。不是所有文化特性都這麼美妙。一種由文化所強化的習慣可能比其有用性存活得久很多,因文化成員所強加的懲罰而持續存在,這些成員可能對他們由習慣塑造的傳統的最初原理沒有知覺或只有朦朧的領會。
第23節,
比如,反對吃豬肉的禁忌,在其最初確立時,可能曾有過完全合理的理由(是或不是漂浮性的),這理由如今早已失效,但該禁忌已不再需要用它來維持。如果一項特性是有遺傳基礎的,那麼其存在理由(raisondêtre)的終結與其消亡之間的時間延遲可以長達數百代。一個老套例子是我們的嗜甜口味,這在我們的狩獵採集時代是有重大意義的,那時能量獲取是攸關生死的事情。而現在,我們的環境中糖無處不在,它成了一個我們必須用種種經文化傳播的反制手段加以克服的詛咒。(你們當中所有認為這不可能的基因決定論者,把手舉起來——唔,我一隻手都沒看到。)
遺傳的和文化的(以及其他環境的)因素之間有著大量複雜互動的可能性。僅僅是時間尺度的不同便可確保這一點。比如,考慮一個有關為宗教給出一個達爾文解釋的可能性的不完全調查【下面不多幾段取自丹內特(1997A),有所改動。】。宗教在人類文化中無處不在,儘管它帶來可觀代價,卻仍很繁盛。任何顯然超出其功能所需的現象都需要一個解釋。我們不會驚異於一個造物頑強地用鼻子在土裡翻掘,因為我們以為它是在尋找食物;然而,如果它在拱土的時候有規律的停下來翻筋斗,我們就想知道是為什麼。可以假定(無論對錯)這一額外活動會帶來什麼利益?從進化的觀點看,宗教顯然是一種無處不在的最精緻的翻筋斗嗜好,而這本身需要一個解釋。對此並不缺少假說。宗教(或宗教的某些特性)可能就像:@米@花@書@庫@ ;http://www。7mihua。com
錢:這是一種良好設計的文化附加物,其普遍存在可輕易得到解釋,甚至其合理性也可被證明:這是一種你可以指望一次次重新發現的有用技術,是收斂的社會進化的一個例子。社會從中受益。(它有點像社會性昆蟲留下的外激素蹤跡,用來協調它們同伴之間的活動——其功用只能在群體背景中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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