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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外的白毅楓,略顯疲憊和滄桑的臉上滑落清淚兩行。本欲挑起屋簾的手懸在空中許久,終是作罷。欣長的身影在夜色的掩映下,折身離去。只留下兩行淺淺的足印,片刻之後,便被新的落雪覆蓋……
屋內,嶼箏合上妝匣,將它遞到嶼沁手中。嶼沁有些詫異:“嶼箏,你這是……”說著便要將妝匣推回去,卻被嶼箏輕輕攔住:“嶼箏有這個香囊便已足夠,哥哥陪伴娘親這些年,想必這些舊物,哥哥比我更需要,也更該收著……這是孃親留下唯一的念想了……”
嶼沁接過妝匣,輕輕撫摸,心中翻湧出無限感慨。他心知嶼箏說的沒錯,他更需要這些東西來睹物思人。因為除了這些,他什麼都不能、也不該擁有……
卻說桃音提著燈籠,帶著子桐一路往假山方向行去,越靠近碧池,子桐便顯得越發心神不寧,雖夜深光暗,桃音卻也在不經意地回眸中看到子桐眼中星點淚滴。
“桃音……”迫近池邊,子桐終是停下了腳步:“你為何帶我來這兒?”
夜色中,桃音轉身,略顯蒼白的臉在風中搖擺的燈籠燭火中顯得格外詭異:“你不是日日都在此處嗎?怎得現在怕了?”
“桃……桃音……”子桐的聲音中明顯帶上了幾分恐懼。
但見桃音上前,伸手拽了他的袖擺道:“你若想陪著冬雲,儘管從這裡跳下去便是。在你死之前,我定不會喚人來救你……”
子桐看著近乎陌生且有些詭異的桃音,慌忙向後退去。
“怎麼?怕了?”桃音勾起唇角溢位一絲冷笑,片刻後忽然厲了神色:“既然不想死,就該好好活著。何必每日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難道冬雲會希望你以這副模樣過每一日嗎?”
子桐垂首不語,但見桃音從袖紗中取出一個木簪丟擲到子桐懷中,簪尾是雲紋模樣,雖略顯粗糙,卻打磨的十分光滑。
“這是冬雲留下來的,物歸原主……”桃音淡淡撇下這句話,便轉身朝著清幽閣而去。
子桐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髮簪,那是他做給冬雲的,雖然簡單,卻是他的一份心意。許久之後,他望著漸行漸遠的桃音沉聲說道:“桃音……謝謝你……”
夜風將他的話語輕輕送到桃音身邊,桃音身形微微一顫,腳步卻毫不停息地朝前邁去。
這一瞬,他們越行越遠。原來,褪去青澀而稚嫩的殼,也不過是朝夕之間……
正月初七,當眾人還沉浸在新年的喜悅中,嶼箏卻是一身素服跪在孃親江素問的墳冢前。因得是入宮前最後一次來拜祭,她的神色顯得格外沉重。青蘭和桃音侯在一側,亦是紅了眼眶。
在寒空寺前拜別懸慈方丈,但見他雙手合十,沉聲道:“苦海無邊,看破紅塵,方登彼岸......”
嶼箏唇角一動,飄散一句:“紅塵不滅,彼岸何尋?”懸慈方丈微微一愣,看向嶼箏一雙清澈卻也充滿迷茫的眼眸,唱誦佛號,目送她登上馬車,絕塵而去……
寒空寺歸來,嶼沁讓青槐駕車回府,自己則打馬往禮卿書院行去,清韻堂中,一個挺拔如松的身影讓他不免暗暗吃了一驚。但見來者黑色雲紋錦衫,墨冠束髮,銀絲黑紗遮去半邊容顏,只留一雙深邃的雙眸。見嶼沁入內,男子微微點頭示意,嶼沁則抱拳施了一禮。
此人正是陸禰,是行走御前的侍衛。他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擱置在安代雲的桌上。隨即收回手,習慣性地落在身側的刀柄上。
陸禰開口說話,聲音低沉而悠遠:“這香粉並非是蝕骨之香……”白嶼沁聽到這話,暗自舒出一口氣,原是自己多心了。
許是察覺到白嶼沁神情細微的變化,陸禰輕輕皺了皺眉接著說道:“雖不是蝕骨之香,卻也不容小覷。裡面擱置了紫荊和夾竹桃,不知以何種方法調配得十分巧妙。若焚燒過久,只怕先是引起厲咳,接著便會有昏昏欲睡之感,加之嚴冬冷寒,必以風寒之症漸顯。如以此症入藥調理,只會愈發嚴重,乃至丟了性命……”
聽完陸禰的話,嶼沁只覺得背脊發寒。安代雲見他神色有異,隨即開口道:“嶼沁,此事陸禰已查明,你可告知老夫,這香粉從何而來?到底有什麼隱秘在其中?”
嶼沁深吸一口氣,看向安代雲道:“是卑職過慮,既然此事與蝕骨之香並無關聯,還望大人勿再追問……”
見白嶼沁顯出幾分罕見的為難神色。安代雲緩緩捋了捋長髯,沉思片刻道:“既是如此,老夫便不再問了……”
“謝大人……”白嶼沁謝過安代雲,轉而看向陸禰道:“不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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