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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可有法子解?”

陸禰雙眸一凜,從黑錦腰封中取出一個瓷瓶道:“若非持久用此香,以龍腦香清毒即可……”

將瓷瓶遞給白嶼沁,陸禰眸色又深斂幾許:“三王爺月中入宮,只怕宮中生變……”

安代雲和白嶼沁相視,半晌後,沉沉點了點頭。而嶼沁神色沉鬱:月中十五,那是採選的日子……

自衢雲山拜祭孃親歸來,嶼箏除了每日厲咳,覺得身子愈發困頓起來。雪停初晴,她覺得精神好了些許,便倚在榻上,喚桃音開啟軒窗。

桃音遲疑:“小姐,這樣冷的天,開著窗定會染了風寒。還有幾日便要入宮了,若是身子不適,又該如何是好?”

嶼箏只覺得昏沉,胸口似是憋著一口氣,吐納不暢:“透透氣便好,胸口悶得慌……”

桃音方挑起軒窗,窗欞上的積雪撲簌簌落下,嶼箏便瞧見哥哥嶼沁緩緩行來。冬日暖陽落在他的身上,風儀正盛宛如出塵謫仙。然而嶼沁腳下一怔,仰頭看向一簇盛放的冬梅。嫣紅梅瓣上落雪漸漸融化,晶瑩點點,嶼沁緩緩抬起手,指尖輕柔拂去花瓣上的融雪,眉頭輕皺。

嶼箏細細打量著他,心中五味雜陳。哥哥喜梅,卻愛杜鵑。他雖極少提起孃親,可每每談起,眼中一片光華。嶼箏想起那日在碧桐院,當架上的八哥叫著“夫人來了”,哥哥破門而出那一瞬的神情毫不裝假。只是欣喜之後的悲落,遮掩的淚眼迷濛,都清楚地告訴嶼箏,哥哥對孃親感情之深,超出她的想象。

直到顧錦玉前來的那日,哥哥握著自己的手,用失態痴迷的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嶼箏忽然明白了什麼。巨大的震驚將她裹挾,彷彿渾身浸入寒冰之中。她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青蘭姑姑……”嶼箏輕聲喚著為自己披上輕裘的人:“我與孃親有幾分相像?”

青蘭的手一滯,低聲回應:“小姐和夫人有七八分相像……”短短一句話,便足以讓嶼箏心驚。

如果說哥哥對孃親異樣的感情嚇到了嶼箏,不如說她因自己的心中所想而更為驚異。

妝匣雖屬意留給哥哥,可不得不說,嶼箏到底是帶了幾分試探。只是連自己也驚訝的是,她並不對哥哥覺得厭惡,也並不覺得哥哥違背倫常,十惡不赦。她只覺得,看到妝匣的哥哥,眼神是如此的落寞。一如此時,他立於雪中,微微仰頭看向一樹嫣紅的冬梅,卻顯得異常孤寂。

他執意孤守,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心,將這份不堪天日的感情埋在心底,每一天又該是如何焦灼的度過。哥哥的愛並沒有錯,錯只錯在他遇到的人,並非是他的良人……

“這樣冷的天,怎麼開著軒窗?”嶼沁的聲音沉沉響起,輕柔的責備中關懷盡顯。嶼箏回過神來,才察覺哥哥不知何時已行到了廊下,隔著軒窗看向自己。

嶼箏柔柔一笑,隨即應道:“不過心口悶得慌,透透氣而已……”嶼沁無可奈何地輕輕搖頭,轉而進到屋內,見炭火燃的和暖,便也不多做言語,只命青蘭合了軒窗,朝著桌上的香爐看了片刻便道:“香料可有再用?”

“自哥哥叮囑之後,便不再用了。”嶼箏應道:“想必真是不適合這般的香氣,不用此香後,倒也不再咳嗽了……”

“那便好……”嶼沁點頭:“可還覺得睏乏?”

“較之前幾日,精神尚可……”嶼箏回應。

嶼沁點點頭道:“月中十五,只怕我不能送你入宮了……書院裡……”

“不礙事……”嶼箏微微一笑:“只是哥哥要多保重身體,還有……照顧好父親……”

“我會的……”嶼沁鄭重應道。

灼華院中,紫儀將一個茶盞重重丟擲在青芍腳下,刺耳的碎裂聲中,青芍神色無驚,只款款朝後退去幾步,將散落在地上的碎瓷一一撿起。

“採選之日近在眼前,清幽閣那邊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安排給那丫頭的事,到底有幾分把握?”紫儀氣怒,捏著錦帕的手竟也氣的微微顫抖。

青芍起身,手中捧著碎瓷,但見掌中被劃出一道血痕,斑斑血跡落在潔淨的碎瓷之上,十分顯眼。然而青芍的眉頭卻不皺絲毫,只沉聲應道:“照理說,容兒那丫頭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只是這麼久也不見絲毫異樣,著實讓人疑惑。可現下容兒已經死了,也無法探究到底是什麼緣由……”

“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她入宮去和璃兒爭寵麼?”紫儀重重掌擊在桌上。

青芍跪在紫儀面前,一雙眼陰冷至極:“夫人放心,奴婢斷不會讓她活著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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