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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溫情中的二人被驚擾,訝異地朝著城樓上看去,繼而拓跋闌便看到城‘門’大開處,莫那婁已率人匆匆朝著城外疾馳而來。-..-
在見到拓拔闌的瞬間,急急飛身下馬,走上前來,神‘色’焦灼:“大汗……”
“出什麼事了?”拓跋闌牽著嶼箏朝前走去。
莫那婁看了嶼箏一眼,卻也只覺眼下情勢緊迫,顧不得其他,急聲說道:“中原大軍攻入滄瀾一帶,宇文族主艱難圍守,卻已然招架不住,求大汗緊急出兵相助!”
“攻入滄瀾?!”拓跋闌神‘色’大驚,自中原入雲胡,必然要途經漠城,眼下漠城並無絲毫動靜,中原大軍怎會如同天降一般,徑直抵達滄瀾一帶?!
莫那婁抬頭看了看拓跋闌,小心翼翼地應道:“中原大軍穿過了寂沙口……”
寂沙口!拓跋闌愈發吃驚。所謂寂沙口是雲胡腹地與中原歷城相接的一處荒漠,此處雖能深入雲胡腹地,但環境險惡,一旦入內,稍有不慎便會被突如其來的沙暴掩埋。
沙暴來臨,昏天暗地,漫天皆是飛沙走石,狂風大作,沙丘移動,若是不幸捲入其中,待沙暴過後,甚至會不留一絲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會長久地被埋葬在這片深沙腹地的何處。
因此,寂沙口近乎是一個死亡地帶,沒有人敢輕易入內,更不用說率領大軍,穿過這茫茫荒漠……
“寂沙口……”拓跋闌臉上的震驚未消:“這怎麼可能……?!”
“得宇文族主的訊息,屬下也頗感震驚,寂沙口那地方,就是無牽無絆想走出來也是十分艱難,更不消說率領千軍萬馬……可大軍的確是直‘逼’滄瀾……”莫那婁神‘色’沉重,眼下形勢的確不容樂觀,若此時中原大軍攻襲漠城,腹背受敵的境況下,大汗怕是難有勝算,他頓了一頓,繼而說道:“宇文族主來報,稱此番率領中原大軍來襲的人,極為神秘莫測……”
“哦?”拓跋闌挑眉,將嶼箏攙扶上馬,又示意莫那婁繼續說下去:“為何這麼說?據宇文族主所言,此將驍勇善戰,善排兵佈陣,那些中原將士在他的指揮之下,勢如破竹。只是他在沙場之中佩戴面具,根本無法看清他的真實模樣。瞧他行兵佈陣的架勢,宇文族主懷疑……是方箜銘……”
“方箜銘……”聽到這久違的悍將之名,拓跋闌也不免心下一驚:“他不是早就死在漠城一役中了麼?”說話間,他已翻身上馬。
莫那婁也急急上馬:“大汗怕是忘了,當時也並未找到方箜銘的屍首……屬下只怕……”
聽到莫那婁的話,拓跋闌的眉頭蹙得更緊:如果當真是方箜銘,那能率軍穿過寂沙口,直‘逼’滄瀾倒也說得過去。方箜銘對這裡,實在是太熟悉了。即便宇文百里與之相抗衡,的確沒有多大勝算。拓跋闌甩動韁繩,往城中疾馳而去……
顛簸中,嶼箏聽到身後拓跋闌傳來的粗重呼吸,知道他在強抑著心中的怒氣。而嶼箏此時的心情也甚是沉重,即便早知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皇上也好,大汗也罷,都有著一統天下的野心。儘管大汗從不在她面前談起政事,嶼箏卻也知道他定都之後,逐漸拓寬著版圖,這也是王爺拓跋雄久不居王城的重要原因。
她本以為這表面的平和還能持續些許時間,卻不想到底是皇上按捺不住了!一想到漠城可能再一次陷入戰‘亂’,嶼箏的心就無比地沉重。然而在這樣‘陰’鬱的氣氛中,她尚帶著一絲矛盾的希冀。如果方將軍當真還活著,那麼方筠一定會很開心吧……
然而微微側頭,端詳著身後拓跋闌那眸‘色’深沉的模樣,嶼箏又不免擔憂,深入滄瀾一帶的人若當真是方箜銘,那麼這一次,大汗的勝算又有多少?
心緒煩‘亂’間,拓跋闌已帶著她策馬入城。方一入得殿院,遙遙便見慕容靈拽著容若跑了過來:“阿孃,你去了哪裡?”
慕容靈的癲狂之症已有所收斂,然而神智仍是不清,一直將嶼箏當做自己的孃親。起先拓跋闌和容若都有所防備,也甚少讓她接觸嶼箏。但時日久了,才發現她的心智也只能如這般,嶼箏不免心疼,便也時常陪她聊天說話。如此一來,她便愈發依賴嶼箏,半日不見,總會哭鬧不止。
見慕容靈行來,拓跋闌看了看嶼箏道:“你且先照顧著靈兒和穆蘭,我還有要事要與眾將商議!”
看著拓跋闌深沉的雙眸,嶼箏心裡微微一痛,然而只是不‘露’聲‘色’地點點頭,便帶著慕容靈離去。
“報……”一個‘侍’衛匆匆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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