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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從簡注視著他,目光慈和,暗含些許試探與隱憂,“還是沒想起以前的事?”
“沒。”溫隨又說,“但我想知道。”
溫從簡欲言又止,沒有立即給予回覆。
如果只是簡單“以前”的事,當然無需遲疑,為了幫溫隨“恢復記憶”,他們經常在他面前提及以前。
所以兩人都心知肚明,這裡的“以前”,是指那句“出事”。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溫隨就沒停止過尋找原因。
第一次去醫院,醫生問梁舒發病過程,她的回答是:“孩子爺爺去世,他可能受到打擊,暈倒後發了三天燒,醒來就變成這樣。”
這解釋表面聽來合情合理,但旁人不知曉,溫隨卻清楚明白自己根本沒“燒糊塗”。
求醫問藥對他毫無用處,必須先弄清楚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副身體裡,而這身體裡原先的人又去了哪裡。
只有找到原因,才可能讓一切恢復原樣。
然而講道理容易,實際經過這些時日仍舊線索全無,溫隨每天的活動範圍受限,接觸的人更屈指可數。
雖說也能製造機會離開,擴大搜尋邊界,但以他目前在這個世界的生存能力,尚且只能依附別人,單獨行動等同找死。
溫隨向來行事理智耐性極佳,所以他相信除非真就天衣無縫,否則假以時日必定露出端倪。
後來果然如他所料,一次偶爾機會,發現梁舒和溫從簡隱瞞了部分事實。
溫隨曾聽見他們激烈爭執,溫從簡說要“告訴”,梁舒堅持“不許”。溫從簡沒拗過,但說了句,“解鈴還須繫鈴人。”
那時溫隨就知道,若想弄清什麼事,只能從這位父親入手。
其實在這裡,溫隨與梁舒相處多,跟溫從簡卻很少,他大部分時候都在“上班”。溫隨原來的世界就有這說法,上班、放衙,在官府中做事的人都這樣講。
不過他原以為這夫妻兩人分工明確,梁舒負責顧家,只有溫從簡需要上班,後來某次聽見梁舒與鄰里談話,才知她能一直照看自己是因告了假。
再後來,溫隨知曉自己其實是要“上學”的,梁舒甚至嘗試過讓他看“課本”,結果自是強人所難。
畢竟就連適應這裡的日常生活,對起初的溫隨而言都是挑戰。
這方面確實多虧溫從簡,畢竟男女有別,有些事情身為母親的梁舒是不便從頭教起的。
所以哪怕相處不多,溫隨對溫從簡的性子也算有些瞭解。
他有預感,他一定會告訴他的。
不過在那之前,溫從簡卻先問了一個問題,“小隨,那天在射箭公園,你是不是想試射一把弓?”
溫隨一怔。
溫從簡從褲子口袋裡抽出手機,“當時有個我認識的人恰好也在,他跟我說了經過。”他在螢幕面一劃,再轉過來。
“是這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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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要不要試試自己開門?”梁舒故意往旁邊站。
類似這樣的細節訓練時有發生,但最近她的語氣格外溫柔,回回都像引導小孩子,溫隨骨子裡早已成年,難免覺得彆扭。
何況開門這事兒,他其實已經很熟練了。
不過瞧梁舒那神情,溫隨還是沒拒絕,上前連摁幾個按鈕,電子鎖就應聲開啟。
客廳燈亮著,溫從簡和另外一人相對坐在沙發上。
他們剛才應當正說著話,這會兒戛然而止,都朝門口望來。
溫隨腳步略一停頓,就見坐在溫從簡對面的老者戴頂格子小布帽,花白鬍須和長眉覆住大半張臉,微眯的渾濁眼裡頗有幾分洞若觀火的意味。
再看溫從簡,溫隨忽然就明白了。
“家裡有客人?”梁舒明顯很意外。
那位老先生邊打量溫隨邊起身,溫從簡走近前,跟梁舒輕聲道,“我知道上次那事你心裡還介意,所以特意請了位先生,想給小隨看看……”
一聽這話,梁舒更意外了,她偷眼瞧瞧那位“先生”,又給丈夫遞去個疑惑的眼神,“你不是最不信這個?”
溫從簡面露尷尬,支吾一聲,“我是不信,但不是為讓你安心?”
兩人說話的功夫,溫隨已換完鞋。
那位老先生的視線仍直勾勾落在他身上,明亮的頂燈光線漏過白眉,顯出臉上的斑點溝壑,兼其穿著的深青色褂衫與周圍背景格格不入,襯得身形瘦骨嶙峋,隱隱有些可怖。
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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