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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卻步履自如地穿過客廳來到自己房間門口,彷彿被審視的並不是他,全然置身事外。
待他進去了,老先生才微微頷首,輕撫鬍鬚,“令郎暈厥那日接觸過何物?往常未曾碰過的?”
“是……”
“沒有!”
溫從簡正要出口的話被梁舒打斷,她警覺地快步走向次臥。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檯燈,少年站在桌前,低徊的樂聲從小音箱裡傳來。
背影彷彿與世隔絕,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在意。
梁舒悄悄帶上門。溫隨聽見外邊的腳步聲,那三人大約是一同進了書房。
關掉小音箱,這下徹底安靜。
古琴聲雖動聽,可惜溫隨既無高山流水的意趣,也沒賞花賞月的閒情,他坐下來,將小音箱拿在手裡摩挲。
“解鈴還須繫鈴人。”
照梁舒方才的反應,溫從簡說過的話或許是能兌現了,溫隨這樣想,心中卻隱約有種奇怪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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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灃市博物館,‘千年溯約寒霜至,鐵馬冰河入夢來’十月主題展。”
“本次展出的藏品發掘自河陸縣西郊古墓葬群,前年該墓葬群的發現轟動了整個J省,相信在站的各位有不少都知道。”
“首先要參觀的是導覽區,由我來給大家做個簡要講解……”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博物館。
若說外邊的世界對溫隨還是鏡花水月並不真切,那踏進博物館的這刻,他便是實實在在被眼前場景迎頭衝撞,一直以來的冷眼旁觀都在轉瞬間岌岌可危。
那些封存於玻璃展櫃中的金戈長戟、冷劍寒槍,如同列隊森嚴的衛兵,這一時反倒才是冷眼旁觀的人。
而腳下踩著的彷彿都不再是光潔地面,是整個王朝的硝煙戰火。
溫隨也終於如願看到那把長弓——
它被豎靠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玻璃櫃燈光線微弱,剝落至棕褐色的弓身一半至明一半至暗。
弓身無弦,若有也早該風化殆盡。
上弓臂內側依稀刻有幾個辨不清筆畫的篆體小字,弓弝毛糙晦暗,是真正經年日久磨損所致,既非做舊亦非仿古。
溫隨目光在每個細節上琢磨,就連弓弰上因染血而斑駁的痕跡都與旁的木色顯出區別來,足見仿製者是花了巧思的。
只可惜這把仍是贗品,哪怕它做得已足夠逼真。
果然,毀掉的便是毀掉了。
不過溫隨還記得方才那講解員所說,“自古代墓葬中發掘而出”,那就印證了之前的猜測,他當下所處的世界不屬於任何史書,屬於未來和以後。
至於具體多少年……溫隨垂下眼,揣摩起玻璃櫃裡那個巴掌大的黃銅銘牌。
樺木弓,原名寒冰角,取自《考工記》:“凡為弓,冬析幹而春液角,夏治筋,秋合三材,寒奠體,冰析灂。”
公元1622—1722年仿。
捐贈人:溫伯益。
下面那串年份數字溫隨是看不懂的,他原本的年代應是東晟元年,而現在的年代他們稱為2022年。
這位捐贈人,也姓溫。
溫隨看過臥室書桌上那摞課本,每本封面都寫有“溫隨”兩字,雖與他原本的名“溫隨”寫法略有不同,但極為近似,更何況溫從簡梁舒二人早告訴他,他就叫溫隨。
起初溫隨還曾因此猜測,是否由於同名同姓,所以才陰差陽錯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可再一想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縱覽整個時空同名姓者何止二三,又似乎不能盡然說通。
不過藉由名字,倒令溫隨發現規律,這裡的文字大抵是在原來基礎上簡化演變成的,這也讓他在識別時減去了些障礙。
所以這位“溫伯益”,應當便是溫從簡提過的、原主的爺爺了。
溫隨轉身,恰巧溫從簡也正在看他,兩人視線一碰上,溫從簡便朝他點頭,而後握了握妻子的手。
梁舒偎靠著溫從簡,神色悽惶與那日如出一轍。
“你看,不是沒事嗎?”溫從簡輕聲安慰。
梁舒渾身顫抖,魂不守舍,聲音帶著細微的哭腔,“也許……也許是因為小隨沒碰到它……”
“沒什麼區別的,那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已經帶小隨碰過了呢?”
梁舒霎時瞪大眼,“什麼?!”
“……”溫隨瞥向溫從簡。
溫從簡安撫地拍拍梁舒手背,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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