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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透過燕王妃之口,這樁醜事傳到了皇后耳中,皇后惱火之下又告知了皇上。
皇上對宋清遠的品行深惡痛絕。
其實功勳貴胄之中不乏這種荒唐事,但是葉潯的事情又是不同:任誰一想到她拖著病體去求太子妃幫葉浣鋪路,就會沒來由地心酸。一個病重的人是不該被這般對待的,尤其欺騙她的是至親之人。
上位者對於一些人的同情憐憫,往往是置另外一些人於死地的絕殺利器。
被當今皇上看不順眼的人,不需要什麼理由就能死無葬身之處,何況宋清遠這樣道德敗壞的。
由此,宋清遠即將到手的鴨子飛了——護軍參領另換了旁人。並且宮中有話傳出:皇上說要不是看在葉潯祖父的情面上,當即就把宋清遠砍了;皇上還說葉潯祖父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就給孫女找了這麼個混賬東西。
宋太夫人先前稱病不知是真是假,聽聞此事後卻是真的病了,連續兩日水米未進。
幾日間的驚|變,足以讓宋清遠醒悟——葉潯在報復,報復的手段竟是如此毒辣。如今任誰一想到她,都會覺得她太善良無辜,百般唏噓,而這分明是她與燕王妃合謀佈下的局。
他想去親眼看一眼性命攸關的葉浣,卻因置身於風口浪尖上不得不避嫌,帶著滿腹頹唐、憤怒去找葉潯。
“毒婦!”他血紅的眼睛盯住葉潯,語聲怨毒地嘶吼,“你將我的家毀了!你是不是一心一意要我宋家絕後!?”
葉潯為之輕笑,“比起你這衣冠禽獸,我已算得良善。”
宋清遠走到她近前,目光中似有不解,痛心疾首地道:“你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明明知道,我苦等了兩年才謀到了護軍參領這個空缺,就因為你!我又變成了無所事事的閒人!”
“你謀到了那個空缺?”葉潯將第一個字咬得很重,沒再掩飾眼中的輕蔑,“沒有我央求外祖父,沒有柳家扶持,你能平白撞到好運?你算個什麼東西?”
宋清遠無言以對,沉默片刻後惱羞成怒,“既然百般看不上我,當初又何必嫁我?!”
葉潯笑出了聲,“是誰當初困了我整日?若非你威脅我不嫁便會身敗名裂,我會嫁給你?”
“那你又能怪誰?”宋清遠暴怒之下,已是口不擇言,“是你自己在孃家不討喜,連你生身父親都棄若敝屣!若非岳父都預設,若非岳父都懶得為你周旋,你又何須嫁我,我又何須娶你這個喪門星進門!我當初真是鬼迷了心竅!”
“誰又不是呢?”葉潯慢悠悠回道,“我們一定要惡言相向麼?還是不要了,此刻你就讓我想到了潑婦罵街。”
“你!”宋清遠暴跳如雷,面目分外猙獰,“你不要忘了,你嫁我的時候,正是我風光的時候,岳父為何默許我的行徑?他是把你當成了個換取前程的工具!”
葉潯一點也不惱火,反詰道,“而你如今又是什麼?跳樑小醜罷了。”
宋清遠額頭青筋直跳,半晌拂袖轉身,“我要和離!我寧可孤獨終老,也不要與你這毒婦朝夕相對!”
“說話可要算數。”
“我若食言,天打雷劈!”
“好,我敬候佳音。”
葉潯每一句話的語氣都是和緩平靜,在宋清遠聽來卻是字字句句如刀似箭。他冷著臉回眸,“你等著!不出三日,我就要你滾出宋家!”
葉潯自心底展顏一笑,“多謝。”
“……”
宋清遠暴躁地離開了。
隨後,兩家立下和離契書,去順天府入了檔。
葉潯命下人清點了陪嫁,從速離開了宋府,卻沒回葉府,而是住到了陪嫁的一所宅院內。
翌日,宋清遠與葉家聽說,那所別院自一個月前就開始修繕,前幾日已裝飾一新,這才反應過來:葉潯早就知道了宋清遠與葉浣的私情,且早已打定了和離的主意!
這口氣還沒嚥下,宋清遠的噩夢再度來臨:他在祖父孝期間流連青樓的醜行被翻了出來。
皇上命專人查清此事之後,又有先前苟且私通的事做鋪墊,當即決定嚴懲:罷黜宋清遠的侯爵、貶為庶民、逐出京城。牆倒眾人推,宋家族中其餘人等,也先後由言官彈劾牽連獲罪。
對於宋清遠的下場,葉潯滿心漠然。得知他與葉浣私通之前,都懶得耗費精力設計他的。她是要報復,目標卻不是他,是他自找倒黴撞進來的。
身體愈發虛弱,即便如此,她還是回了一趟葉家。
不論愛憎,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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