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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於天雷認命,“就是剩下的95%全靠咱倆主觀能動性唄。”
“其實也不能說全無提示,”羅漾琢磨著新的盒子寄語,“裴教授是個很特別的人,這個‘很特別’……”
“做閱讀理解?那能發散的方向可多了。”於天雷重新把視線投向講臺,原是隨著羅漾的話也在思考新寄語,可對講臺上的教授看著看著,眼中就浮起疑惑,自言自語道,“不對啊,他不是早就不在學校裡了……”
怕羅漾聽不明白,於天雷又轉頭進一步解釋:“前年的事兒了,那時候你應該還沒入校……”
“入了,正好二十天。”羅漾對時間點記得更準,因為那時候的他剛剛結束大一新生軍訓。
雖然裴教授在藝術界聲名顯赫,但羅漾和於天雷,一個計算機院,一個經濟學院,平時又沒有多麼熱愛藝術,卻還能在隔了這麼長時間後仍然一眼把人認出來,完全是因為兩年前這位裴教授曾大大“出圈”。
就是身份資訊裡提到的那幅《校園印象》,有個S大藝術系的學生實名舉報,這是自己的作品,卻被老師裴正竊取了。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那段時間走在S大里到處都能聽見師生對此事的議論,連向來不太關心這些的羅漾,都記住了裴正的名字和臉,可見輿論喧囂。
但他沒有主動去看過相關新聞,也沒像吃瓜同學那樣全程跟著事件發展,只知道鬧了一段時間後便漸漸消停了,似乎是因為查無實據,最終不了了之。
不過這件事對裴正還是造成很大影響,聽說上課時的狀態也很差,不久之後便以生病為由回家修養了。
“沒聽說他又重新回來教課啊。”於天雷的思維慣性還停留在“現實”上。
羅漾飛快捕捉到時間點的出入:“在他的身份資訊裡,創作《校園印象》是四個月前。”
“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時間線是‘過去’?”於天雷開始試著跳出現實,調成“遊戲視角”。
“那件事鬧了多久你還記得嗎。”羅漾問。
“也就一兩個月吧,”於天雷仔細回憶,“後面那個學生好像就不鬧了,再後來沒到期末裴正就停課回去養病了。”
羅漾點頭:“如果裡世界真的跟現實對應,現在這場‘旅途’的時間點就應該是舉報事件已經鬧得差不多,輿論基本平息,裴正還沒有開始回家養病。”
“同學們好,今天還是繼續我們的《繪畫藝術賞析》……”講臺上,裴正已經開始上課。
他的板書很飄逸,如果能先擦掉黑板上那句“快逃!這裡不是學校!”再往上面寫教學內容就更好了。
板書蓋著留言,留言襯著板書,兩種筆鋒截然不同的白色粉筆字在黑板上凌亂交錯,畫面詭異至極。
於天雷單手托腮,短短時間內已經進化到可以平靜凝望黑板,乍看還真有點專心聽課的意思,只是輕蹙的眉宇散發淡淡憂鬱:“一點提示不給,這怎麼搞。”
羅漾比於同學坐得更端正,目不斜視,說話聲音壓得極低,動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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