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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之言,不足為信。”
一清響說道:“我們便假設《滿江紅》是後人偽造的,但是他們為什麼給我們這麼一個提示呢?顯然,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透過某種手段傳下來。”
三十、岳飛的寶藏(二)
她瞟了柳亦文一眼,見柳亦文將信將疑,信少疑多,繼續說道:“有人說,趙構殺岳飛,是怕岳飛戰功顯著,功高震主。但岳飛不過一介武將,死前最高的官職不過樞密副使——相當於國防部副部長,同樣的抗金三巨頭的韓世忠、張俊併為樞密使。而且他們的帶領的軍隊也不見得比岳飛的怯戰,單是韓世忠,曾經把完顏兀朮活生生地困在黃天蕩,幾乎一舉擊殺。又有人言,趙構殺岳飛乃是為了討好金人求和,因為岳飛鐵定主戰。從趙構一舉振興宋室來看,他並不是個笨蛋。自毀長城這種蠢事,相信趙構不至於做吧,以戰求和才是真理。且他為什麼不殺韓世忠呢?韓世忠亦是一個強硬主戰派。”
“假若岳飛擁有皇子的身份,趙構殺岳飛的理由唯一且非常充分。一來趙構出身偏支,得位名不正言不順,二來岳飛握有兵權,抗金頗得人心。”
柳亦文漸漸地被一清響引入進去一個奇怪的歷史世界,不禁心生怪誕,一清響又說道:“再說,江寧人秦檜與那岳飛仇深似海,要置岳飛於死地,即使不借助秦檜這狀元的才氣,胡亂翻幾本史書,隨便捏造點兒證據出來,輕而易舉。但是當韓世忠責問他的時候,居然用‘莫須有’三個字搪塞過去。莫須有,就是也許有的意思,連韓世忠這樣大字不識的武夫都瞞不過去,何況天下人?只是因為岳飛是皇子,秦檜覺得罪名難下,生怕是安了什麼罪名,一不小心罵了岳飛的祖宗,就是連趙構的祖宗也罵了,只得糊里糊塗的說莫須有。”
柳亦文細想確實有理,宋代不像明代,皇帝想殺就殺臣子,袁崇渙、熊廷壁便糊里糊塗丟命了。有宋一代,不擅殺朝臣為慣例。何況趙構並非象人們想象的無能,他把南宋半壁小河山治理得井井有條,乃是中興之主。
不過柳亦文仍然皺起眉頭挑刺:“宋史上記載很清楚,不是說岳飛出身一個小地主家庭嗎?”
“岳飛字鵬舉,相州湯陰人。世力農。父和,能節食以濟飢者。有耕侵其地,割而與之;貰其財者不責償。飛生時,有大禽若鵠,飛鳴室上,因以為名。未彌月,河決內黃,水暴至,母姚抱飛坐甕中,衝濤及岸得免,人異之。”
一清響果然是歷史學者,隨口就背出了宋史岳飛列傳開頭,看得柳亦文目瞪口呆,她大概覺得柳亦文神情好玩,抿嘴一笑,然後正色說道:“也就是說,岳飛家裡人和鄉間人除了他母親以外,統統都死絕了,能夠證明他身份的唯一口供便是他母親姚氏的一面之詞,她說什麼都可以。為什麼她會這麼說呢?”
“其實,姚氏本是宮中宮女。宋徽宗本來是個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連名妓李師師都不曾放過,更不用提宮裡的女人。說不定某天心血來潮,御幸了姚氏,恰巧懷孕了。歷朝歷代宮中鬥爭都是異常殘酷,宋代就發生過‘狸貓換太子’的醜聞,姚氏基於相同的理由,害怕受到殘酷報復,於是乘一次機會——‘崇寧元年十二月……出宮女七十六人’,逃出宮裡。”
柳亦文說道:“這樣反而不能證明岳飛皇子的身份了啊!私自出逃宮女的孩子,誰相信呢?”
一清響呵呵地淺笑,說道:“這,就要涉及最關鍵的證據了——盡忠報國!”
“盡忠報國?刺在岳飛背脊上的字。難道……”
一清響淡淡地說道:“這‘盡忠報國’四個字,繁體有上百畫,刺幾百下在身上不要人命才怪。哪個女人會如此瘋狂?除非由於某種特別原因,比如證明身世等。再說,史書上記載——初命何鑄鞠之,飛裂裳以背示鑄,有‘盡忠報國’四大字,深入膚理。既而閱實無左驗,鑄明其無辜——為什麼主審的大法官一看到這四個字就明白冤枉呢?雖然史書上沒有說,但是柳亦文們也可以推測,岳飛向何鑄公佈了一個驚人的事實,並且展示了關鍵性的證據,就是這四個字!”
“事實上,秦嵩老師結合前人的推測,大膽地認定,岳飛背脊上的字,並非文身,而是烙燙上去的。皇室為了保證皇家血統的純淨性,皇帝幸臨的女人都會記錄。根據各種史書分析,宋徽宗把隨身攜帶飾品——猜測起來應該是玉佩一類的的,交給姚氏做憑記,說不定就是徽宗親筆題寫的字。姚氏把玉佩——應該是鏤空的,在逃出皇宮後怕岳飛皇子身份喪失憑證,硬生生地把燒熱的玉佩按在小岳飛背脊上。所以當何鑄一看到烙字,就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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