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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轉頭看了一眼第二排的劉班長,意味深長的對他說:“宋貴龍右腳有傷,他不會走的太快。”

六個人裡面,找到宋貴龍決心最堅定的就是劉班長。在我眼裡,他就是抱著死的心出來的。我現在最確信的一點,就是李連長在那五分鐘裡時間裡,一定對劉班長說了什麼。否則這貨的態度不會這麼堅決,轉變的不會這麼大。

劉班長在黑暗裡甕聲甕氣的說:“不管他走得快慢,這條路總會有頭的。一定有碰面的時候。”

劉班長這句話倒是沒錯。目前不單是我,蕭國林和曹明哲同樣認為這個排水渠,是古文明用來收集飲用水的渠道。我們把這個渠道的作用,單純設定為收集飲用水,並不是無端的臆想,而是這條渠道太乾淨了。可以想象得到無論是雨水或是河水,被引入這條地下渠道之前,都要經過沉澱過濾,至少不會讓泥沙順流而下。這麼複雜精細的儲水工程,用來澆地灌溉,就是放在現在也是一件奢侈到不可思議的事。

飲用水的最終收集點不會太大,而且也絕對是通道的終點。“遲早要碰面的。”我冷靜地說完這句話,轉身繼續前進。

照明好的最大優勢就是不會有遺漏。走了個把小時,我們經過了一個岔道,並做了標記。沒走多遠,我們又發現了一個洞。

這個洞開在拱頂的頂端,直徑六十公分左右,就像是用來進入通道的維修孔。洞不深,高能燈光下,能看到最上面有石柵,可是看不真切。六個人都圍著洞口,抬頭往上看。

“上去看看。”趙排長命令。

徐新明褪下肩背式步話機,就準備上去。可是他的步話機不知道應該給誰,就只好向趙排長投去詢問的目光。在我們六人小分隊裡,徐新明是出苦力的命。三個軍人只有他一個兵,另一個班長還是半條命,完全無法指望。三個考古隊員裡面兩個年紀偏大,其中一個精神和感知神經還出了問題,我在年齡和身體條件上可以給他幫助,可是他不知道,該不該請這個年輕的張教授幫他拿步話機。

雖然這次一行六個人出來找水,考古隊的人主要的責任還是對這個渠道的定性,和根據遺蹟定位水源。目前來看水源地應該好找,就看還有沒有水了。讓考古隊員出力幹別的,趙排長覺得有些不好開口,就一把接過步話機。

雖然拱頂的最高處也只有兩米五、六,要想上去還是要搭人梯才行。我對徐新明說:“我上。”

在趙排長面前,徐新明可不會唯我是從,馬上看向趙排長,等待趙排長確認。看趙排長點了點頭,他才身子微微一蹲。我第一腳踩在他膝蓋上,第二腳就上了他肩膀,雙手輕輕上揚摸著洞壁,把頭探了進去。

洞壁是青磚砌成的,看上去要比通道磚牆腐朽的嚴重,不是氧化的嚴重,這兩者有很大區別。腐朽嚴重是因為使用頻繁,水蝕侵害下磚質腐朽,而不是單純天長日久在空氣裡氧化變質。也就是說這是個進水孔,而且使用率很頻繁。磚洞裡沒有把手或踏足點,好在空間小,我可以用手足撐住洞壁向上攀爬。

因為磚洞很短,我幾下就爬到轉動頂部。上面是一個石柵,很結實,石柵間兩指的密度,應該可以擋住大些的雜物。我把背部抵在一側洞壁上,兩腿叉開蹬在對面,讓出空間叫趙排長把燈光打上來。我很關心石柵上面的佈局,這是我們找到出路的最大希望。

白色的燈光穿過石柵間隙,照到上面一塊完整的青石板。我皺著眉仔細看了一會兒,向下面打了個手勢,滑出洞口跳了下去。

“這是引水渠的一個進水口。在這個地下管網中,這種進水口應該還有。不過…”我環視了大家一眼,接著說:“進水口上面壓了一塊大青石,也許是類似探方里發現的青石地面,總之入水口是被人為堵死的,這個進水口沒有出路。”

我的話掐滅了大家微弱的逃生希望,儘管發現它時,所有人也認為有出路的希望不大,但是有希望跟沒希望區別就很大。

“也許別的進水口沒堵上。”趙排長不甘的說。

我和蕭國林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蕭國林勉強回答了一句:“也許吧。”

這句回答太勉強,連趙排長都聽出蕭國林話裡的無望。而我知道,他們把這麼巨大的一個儲水工程的進水口堵死,需要多大的勇氣,當時面臨了多大的壓力。同樣,一個問題更突出出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很顯然,這個地下儲水系統在被封死的那一刻開始,就被徹底廢掉了。為什麼?

我不知道趙排長有沒有這個疑問,蕭國林明顯有了,儘管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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