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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薩最終還是走了,在他剛剛深情地用中文對我說過“我愛你”之後。無論如何,萊米絲畢竟是他的妻子,他不能不管。我站在酒店的窗邊,看著他的汽車沿著蜿蜒的公路盤旋而下,直到再也瞧不見影,才狠狠拉攏窗簾,獨自坐在房間裡發呆。
手機震了震,拿出來看,是穆薩的簡訊。
“cece,對不起,今天事出突然。本來說晚上來找你,只能以後補償了。你好好養傷,等你回來,我再來找你。”
猶豫半晌,給他回覆了一個笑臉。滅掉手機螢幕的光,倒在床上。
因為昨夜的協議,我的生活正在悄悄發生改變。從抗拒到接納,擁有的同時,必定會失去一部分。現在或許僅僅是一個開始,今後,又會變成怎樣呢?
第二天清晨,我獨自去酒店的餐廳吃早飯,遇見了同樣孤身一人的嘉軼。
“昨天你說身體不舒服,好些了嗎?”我問他。
“好些了,睡一覺,精神就振作起來了。”嘉軼一邊將食物夾進盤子,一邊淡淡地說,“只不過,昨晚又得知了一件傷心事。”
“怎麼了?”
“恐怕今後我會少一大筆零花錢。”嘉軼嘆氣道,“穆薩昨晚突然跟我說,今後要減少學習中文的時間,甚至有可能完全不學。離了他,我上哪兒再去找這樣輕鬆而擅長的兼職?”
我疑惑地問:“為什麼減少時間?他不想學中文了?”
嘉軼搖了搖頭:“這倒不像。聽他的口氣,大概是找到了一個更好的老師,他想多花時間在那頭學。”
沉吟片刻,我很快領悟到其中的含義。之前與我佯作陌生那陣,穆薩幾乎把所有的空閒時間拿來學習中文;而如今有了光明正大的協議,他則籌備著把空餘時間轉移到我這裡。反正我也是中國人,同樣可以教他漢語。
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嘉軼。便殷勤地朝他碗裡夾了幾塊點心,細聲安慰道:“別傷心了,錢財乃身外之物,先保重好身體,多吃點。”
嘉軼聳聳肩,無奈地笑笑。
端著盤子找了個位置坐下,突然電話聲響起,是穆薩。
“cece,早上好。”他溫柔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早上好。”我有些詫異,“你怎麼想起來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他噙著笑意反問:“打電話,難道算是‘不該做的事’?”
“當然不算。”
“這不就對了,按照約定,既然你我不做陌生人,打個電話很正常嘛。”他嗔笑著說完,突然安靜下來,聲音變得低緩深長,蜷繾說道:“cece,我好想你。”
我頓住了呼吸,濃釅的幸福如潮水般湧來。甜蜜與溫情近在耳邊,彷彿是心內鋪陳了許久的嚮往與渴求,如此清晰美好。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想起昨夜他的離去,問道:“昨晚怎麼樣?找回萊米絲了嗎?”
“嗯。”穆薩的聲音悶悶的,似乎不願多說這個話題,“她一個人在阿布扎比的酒店住著,昨晚送她回了迪拜。”
“哦……”
穆薩敏銳地覺察到我心情的低落:“不開心了?”
我回避他的問題:“我只是覺得,你真是個不錯的丈夫。”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會比現在好得多。”
我的嘴角勾出一絲淡淡苦笑:“可我不是。”
“但你可以是。”
我不假沉吟地回了話,“我不可以是,除非你只有我一個人。”
穆薩沉默下來,良久,低低開口:“我也這樣盼望著,但我從前同你說過理由。如果沒有她,我連你也不能擁有。”
霎時有些失望,心底浮起絲絲碎痕。這是我們之間繞不開的心結,無意間被再次提及。
氣氛微妙,穆薩適時挑開話題:“你們的郊遊,什麼時候結束?”
“明天傍晚。”
“我開車過來接你吧?學校大巴挺悶的。”
我條件反射地拒絕:“不用了,愛德華會送我和連翩回去。”
他頓了頓,沒再堅持:“好,那等你回來再聯絡。”
和穆薩通了話,心中安定不少,懸浮的情緒漸漸沉澱,變得舒暢起來。
之後的郊遊行程,安排了騎馬和攀巖這兩項運動,我因為腰傷沒有參加,只在周圍隨意逛了逛。阿萊茵的景色雖然秀麗,可比起國內的青山綠水,還是相去甚遠,很快便沒了多餘的興致,一副懨懨的模樣。
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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