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02每一個現在,迪拜戀人,酒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遊結束,愛德華送我和連翩回到酒店。萬分疲憊地剛邁入房間,就接到了穆薩的電話,如此恰到好處。
“重新下樓吧。”穆薩在電話裡說。
“嗯?”我不明所以,他怎麼知道我在樓上?
穆薩解釋道:“我在樓下,剛才瞧見你朋友和你在一起,沒有叫你,估摸著你現在應該回房間了。”
我把手中的行李朝角落裡一扔,急急奔下樓去,看到他的車靜靜停在酒店外,被路燈拉長了影子。
一瞬間,所有的疲憊煙消雲散,唯有喜悅充盈滿心。
我眨眨眼,問他:“你一直在這裡等我?”
“你不讓我接,我就只有在這兒等著了。”他苦著臉,竟是有幾分孩子氣,說道,“上車吧。”
我坐上車,問他:“你這是準備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我家。”他淡淡地說。
我立刻露出警覺而憂心的目光:“帶我去參觀你和你老婆的愛巢嗎?”
穆薩連忙搖頭:“不是,是我自己的私產,我家人不知道。”
我這才想起,很早以前阿尤佈告訴我,穆薩除了混碩士文憑以外,還是個石油商人,便好奇地問道:“一邊讀書一邊工作,是不是很忙?”
“不會太忙,別擔心,會有時間和你在一起的。”穆薩笑道。
我腆紅著臉:“我不是想了解這個,是正經問你話的。”
“正經回話,也不忙。”他有些洋洋得意,帶著本地人自然而然的優越感,解釋道:“法律規定,外國人在阿聯酋開公司,都必須在本地找一個擔保人,這個擔保人可以從公司的利潤中抽取一部分。至於業務,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我不需要料理公司的太多事,只是偶爾插手。”
“原來是剝削外來勞動人民啊。”我咂咂嘴,同他開玩笑,“在中國,你這種人,我們叫做‘dizhu(地主)’。”
“dizhu。”他跟著我字正腔圓地念著,相當認真。
我被穆薩的模樣逗樂,哈哈大笑:“你跟嘉軼學漢語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真嗎?”
“漢語好難,但和你有關的,就很認真。”穆薩溫柔地說,“不過,今後嘉軼不教我中文了,換你來教我,好不好?”
“那我有沒有酬勞?”
“我算不算你的酬勞?”
我笑了:“你是附贈的。”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握住我的手,帶著絲絲入扣的熨帖,“cece,能和你這樣開心地說話,我覺得很快樂。”
我眼中盪漾著盎然的笑意,是啊,只要陪在他身邊,說說話也是幸福的。
汽車行駛在夜色中,漸漸地,竟是開到了棕櫚島上。
棕櫚島是一個棕櫚樹幹形狀的人工島,填海而造,工程浩大,據說從太空中都能看到。
“你的私宅在這兒?”我向外張望著。
穆薩點點頭,將車駛入其中一枚“棕櫚葉”,將車停入了車庫。
眼前是一幢二層樓的別墅,房外就是沙灘海水,海浪輕輕地拍打著,鹹溼的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走進房間,內裡的裝修仍是伊斯蘭的風格,奢華中不乏韻味,充滿純潔神秘的氣息。
“你喜歡這兒嗎?”穆薩牽起我的手,問我。
“不錯。”我點點頭,雖然這裡的伊斯蘭教風格令我有些梗塞。
他淡淡開口,語無驚奇:“我可以送給你。”
我詫異地轉過頭,看著他。
“怎麼了?”他不動聲色。
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我皺緊眉頭,堅決拒絕道:“不,我不想要。”
“為什麼?”
我使勁搖著頭,堅定地說:“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這房子太貴重,我收不起,也不願意被收買。其中的含義,不僅僅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你心裡肯定也明白的。這樣衍生下去,甚至會破壞我們的協議。我們原本就只剩下現在這麼一丁點的時光了,就不要再去破壞,好不好?”
他凝視我良久,終於黯然地點點頭:“好,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意願,但我的本意,只是希望能讓你快樂。”
他看向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cece,即使有了協議,我也看得出來,你在患得患失,你並不快樂。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他將我擁住懷中,我的耳朵貼上他的胸膛,聽到心臟的跳動聲:“即使我們只有現在,我也會努力,讓現在的時光延伸到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