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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弋?像‘愛舟’那樣嗎?”
她皺了皺眉頭。“我不懂‘愛舟’是什麼,你又來了,別這樣,好嗎?我們今天會很忙。你們如果全去約克共和國,道森這兒就會有100個{奇書qisuu手機電子書}人著急問你們問題,急得死去活來呢。”
歐比耶做了個鬼臉。桑迪沒有這樣,他不想在瑪芝莉面前太沒樣子,但也抱怨道:“他們怎麼沒完沒了的。不能讓我們歇一會兒嗎?”
“今天晚上,”她態度堅決地說,“在你們接受完所有采訪之後,我們會在頂樓開一個告別晚會,怎麼樣?現在讓我們忙起來吧。”
他們的確忙的夠嗆。上午的採訪當中,他們三個應付了五六個彬彬有禮而又窮追不捨的提問者。瞧瞧他們提的問題!為什麼海克利人把自己的卵冰凍起來而不馬上孵化呢?放映給全體船員看的地球電影是什麼片名?海克利語中“磁力驅動器”叫做什麼?如果,比方說,一顆流星擊中了星際飛船的駕駛艙,會發生什麼事?波麗回答最後這個問題時也恐懼得發抖了。“那是很可怕的,”她說,一面把尾巴露了出來,希望有人能舔舔它以示同情(在場的地球人沒人明白她這個動作的意思,而歐比耶和桑迪又離得太遠),“會把整艘船給毀了。”
上午的提問帶著這樣一種令人不快的調子結束了。波麗鬱鬱不樂地嘟囔著說她都沒心思吃飯了,不過,她和歐比耶當然還是吃了。桑迪沒這麼運氣。瑪芝莉有事走掉了,他只吃了個三明治,然後下午的提問又開始了。
這次他被單獨提問,對方是三批不同的提問者。大部分人他都從未見過,儘管他們毫不洩氣地一次次告訴他他們的名字,忍痛和桑迪握手打招呼,桑迪還是分不清他們。第一批人想聽他的身世,從海克利人發現他父母的飛船開始,他們花了整整一小時,問清了有關他的童年,他的教育,以及他與小隊其他成員,包括清泰奇·羅和瑪莎拉之間的關係的種種細節。自從登陸船飛離星際飛船之後,這是桑迪第一次想起了瑪莎拉,他親愛的、不在人世的保姆,他又是難過又是羞愧,幾乎要哭了出來。第二批人比較特殊。桑迪曾談及在他的訓練中有遊戲和比賽。他們的問題是,這些遊戲和比賽是不是帶有軍事性質的?(哦,沒有,他肯定地回答他們;摔跤手們原先比賽時常常打鬥致死,可後來也不再這樣做了。)沒有人使用過“武器”嗎?(當然沒有!海克利人為什麼要對同類使用“武器”呢?)連“警察”都沒有嗎?(當然沒有了!海克利人沒有“警察”——要警察有什麼用呢?元老們是不允許“犯罪”發生的,也沒有海克利人會反抗元老們的意願的。)
和前兩撥提問者相比,第三批問的問題差不多像閒聊了。桑迪喜歡這一批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瑪芝莉·達普是他們中的一員。她在他面前坐下,直截了當地說:“桑迪,我們想知道有關海克利人的一切。所以請你從頭開始說,你覺得從哪兒開始合適,就從哪兒開始吧,告訴我們你認為我們應該知道的全部東西。”
這很容易。桑迪越看她,越覺得和她交談十分輕鬆。他就坐在那兒,告訴她他能想到的有關海克利人的一切:關於提奇西克,關於磁力驅動器在他們降落時如何使登陸船向前躍進;還告訴她他的母親,或者說他母親身體的一部分,還活著,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活在星際飛船上的基因檔案裡。瑪芝莉聆聽著,聽得非常認真,也不說話,除了時不時地哼上一聲,或問一句“後來呢?”,鼓勵他講吓去,可是她寬闊、堅毅的臉以及興趣盎然的表情在替她說話。
有人敲了敲門,桑迪講得正來勁,心裡便一陣不快。漢密爾頓·博伊爾探進身來,告訴他們那兩個海克利人已結束了下午的問答,要去吃“牛奶餅乾”,問桑迪想不想一起去。瑪芝莉替桑迪答道:“哦,我想不用了,漢姆。我和桑迪一會兒上樓去喝點東西等他們,如果桑迪不介意的話。”
他當然不介意了。相反,這再好不過了。“你想來點什麼?”他們找到一張沐浴在下午煦暖陽光下的桌子,坐下後瑪芝莉問,“我要來杯咖啡,你想試試嗎?”
“好的。”他說,心裡做好了再受一次折磨的準備。不過,他很高興有機會為自己挽回那首男女不分的詩所帶來的不良影響。女侍者端來了兩個杯子和一個銀咖啡壺,桑迪把手伸向口袋,剛想開口說話,波麗和歐比耶就出現在門口。他朝他們直皺眉。“沒想到你們這麼快。”他埋怨道。
“要是地球人行為妥當一些,我們就不會找到這兒來了。”
波麗也沒好氣地說,走到露臺的陽光下。她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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