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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大元朝的將領,好歹是蒲家人的同僚。如果他想要長遠在八閩立足,在搜刮足了贖金之後,應該會給大夥留條活路!
“投降,投降!”既然有聰明人開了頭,立刻有人迅速跟上。淮安軍初來乍到,不會與陳友定爭功。而落在陳友定手裡,肯定比落在淮安軍手裡強,這兩點,幾乎立刻就成了心照不宣共識。即便有人對此有所懷疑,看到周圍的同伴都果斷做出了選擇,也只好舉起手來隨大流。
而那個白馬魔鬼及其所率領的淮安騎兵,也果然不願意與新降者鬧出誤會。隔著最後十幾步遠,用力拉住了坐騎。任由陳友定的人馬將俘虜按翻在地,挨個捆綁。
見到此景,最後的幾名大食僱傭兵和聖戰士,也嘆息著跳下了馬背。轉眼間,那兀納身邊就再無一個跨坐在馬上者。他自知無力迴天,茫然地嘆了口氣,丟下韁繩,踉蹌著爬下了馬鞍。
“全殺了!給大宋皇家報仇!”就在雙腳落地的瞬間,那兀納耳畔忽然傳來了陳友定的聲音。他驚愕地抬起頭,隨即,就看見自己被一道道血光託著,飛上了雲霄。雲霄下,則是百餘具無頭的屍骸,像被屠夫殺死的公雞般,搖搖晃晃,搖搖晃晃,最後踉蹌栽倒。
“陳友定,你在幹什麼?”沖天而起的血光中,傅有德的眼睛瞪得滾圓,刀尖遙指陳友定的鼻子。
戰場上講究的是當面不讓步,舉手不留情。對敵人的善意,就是對自己和身邊兄弟的殘忍。所以他出手非常果決,刀刀奪命。但戰後誅殺俘虜,則完全是另外一碼事情。切莫說此舉嚴重違背了淮安軍的紀律,就算當年做土匪時,綠林道上的也有許多人覺得誅殺俘虜必遭天譴!
“姓陳的,你瘋了。傅將軍把功勞都讓給你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非但是傅友德一個人為發生在眼前的濫殺而感到憤怒,騎兵旅中的其他將領,也無法容忍陳家軍的惡行,紛紛開口譴責。
先前出於驕傲,他們已經大度地將俘虜敵將的功勞,讓給了新歸降者。在他們看來,陳友定需要這個功勞在淮安軍中安身,而大夥今後有的是仗打,也不在乎這百十名俘虜。誰曾料想,陳友定居然殺伐果斷如斯,為了避免兩家爭功,居然毫不猶豫地就將俘虜的腦袋全給砍了下來!
這就不僅僅是貪功,而是極度無恥了。因為死人不會說話,所以腦袋在誰手裡,功勞就要算在誰的頭上。可他姓陳的也不想想,如果朱總管真的這麼好糊弄的話,怎麼可能在區區數年之內,打下如此大的一片基業?如果淮安軍的各級“監軍”會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的話,這支人馬又怎麼可能橫掃江浙?
就在眾人怒不可遏之時,對面的陳友定卻忽然哈哈大笑,“傅將軍,您誤會了。陳某此舉非為爭功,而是替主公剪除一個隱患罷了!哈哈哈哈!”
隨即,他的聲音迅速變冷,森然補充道:“這些王八蛋剛剛跟主公簽訂了盟約,轉頭就前來偷襲,他們的投降怎麼能算數?陳某今天不殺了他們,早晚,他們會再跳出來給主公添麻煩!”
說罷,也不待傅友德反駁,又用力揮了下胳膊,低聲命令,“來人,去,把那兀納的人頭給傅將軍送過去!功勞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傅將軍一番美意,咱們也別做那市儈小人!”
“是!”立刻有幾個陳氏子弟,從血泊中挑起那兀納的首級,小跑著奔向傅有德。然後在距離的盧馬三尺外躬身下拜,高高地將人腦袋舉過自己的頭頂。
“陳友定,你,你。。。。。”下一個瞬間,傅友德的眼睛裡頭已經冒出了火來。如果不是耐著軍紀,他甚至有一種縱馬過去,將陳友定一刀砍翻的衝動。
什麼別辜負了傅將軍的一番美意?什麼為了主公消除隱患?姓陳的分明是故意拿那兀納的人頭來噁心自己!來堵軍法官和監軍的彈劾之口。難道作為成名多年的“老將”,自己還能真的將人頭毫不客氣地據為己有?而傅某人拒絕收下人頭,豈不正中了他陳某人的下懷?!
“傅將軍不必客氣,陳某原本就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見自己一句話就將傅友德擠兌得進退兩難。陳友定拱了拱手,冷笑著補充。這一刻,他的心裡充滿了快意。“這份功勞是您的,至於陳某,且到別處去取!”
略作停頓,他又迅速舉起彎刀,將目光看向自己身邊的嫡系,“傳我的命令,迅速清理戰場,然後去取泉州。蒲家還有不少子弟縮在泉州城裡邊!拿下他們,給大宋皇族復仇!”
“是!”陳家子弟堵著氣,扯開嗓子回應。隨即一個個點起各自的手下,直撲戰場上的蒲家殘兵,只要對方反應稍慢,就是朝著脖子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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