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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營長,跟上隊伍!”有人在不遠處喊了一聲,像極了已經陣亡的六十三。

“張營長,跟上隊伍!”“張營長,跟上隊伍!”“張營長,跟上隊伍!”更多的提醒,在他耳畔反覆迴盪。

張定邊的眼神迅速恢復清明,高舉著淮安軍戰旗,快速追向隊伍的正前方。旗面兒被鮮血潤透之後,重量足足增加的五倍。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沉,只管邁動雙腿不斷加速,加速,加速。。。。

周圍的袍澤也在加速跑動,明晃晃的三稜刺刀平端在胸前,如同猛獸亮出的尖牙。無數躲避不及的苗軍士卒,被尖牙刺中,慘叫著倒了下去,雙手捂住傷口在地上絕望地翻滾。

張定邊接連邁過兩具敵軍的屍體,終於重新追到了自家隊伍最前方。這一回,他沒有再走神,也沒有再本能地去給自家副團長張五挑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旗槍上,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的旗槍,與身邊袍澤的刺刀保持齊平。

又一夥敵軍,主動把身體送到了刺刀前。張定邊雙手緊握旗杆,將旗槍的槍鋒對準距離自己最近那名敵軍的胸口。此人身手看上去頗為靈活,居然非常敏捷地用彎刀撥開了槍鋒。然後又果斷斜向跨步,試圖從側面給張定邊致命一擊。

跑在張定邊側面的弟兄,毫不客氣地將刺刀捅入了此人的肋下。然後迅速拔出,帶起一抹紅煙。傷者的渾身力氣,也隨著刺刀的拔出而被迅速抽走。只見他丟下彎刀,身體踉踉蹌蹌,踉踉蹌蹌,醉鬼般前後晃動。後面跟過來的另一杆刺刀在他腹部又補了一記,然後一抽一撥,將他放倒於血泊當中。

下一個送到張定邊旗槍上的,是一名阿哥。他的兵器已經不知去向,空著雙手,側轉身體,做逃命狀。張定邊在放過此人,還是保持自家陣形之間,果斷選擇了後者。手中旗杆一送一帶,將此人的脖頸捅了個對穿。

他的眼前瞬間一空,周圍的敵軍紛紛逃散,露出呆呆發愣的弓箭手們。那些已經將羽箭搭在了弓臂上的傢伙表現更是不堪,嘴裡發出一聲絕望的驚呼,丟下角弓,撒腿就逃。

張定邊追上了其中兩個,從背後將其一一捅死。隨即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的本隊,主動放緩腳步,扭頭四下張望。

兩杆同樣被敵軍之血潤透的戰旗,從他側後方快速追了上來。是副團長張五和鄭姓特級士官,二人驚詫地看了一眼張定邊,然而同時向山坡後扭頭,“繼續,攻擊前進!”

“攻擊前進——!”張定邊大喊一聲,加入自己的隊伍。與張五、鄭姓士官以及第一排另外七八名弟兄一道,並肩而行。

沒有任何對手能夠阻擋他們的腳步。在十餘把整齊的刺刀和三支旗槍面前,任何個人勇武都找不到發揮的餘地。無論敵人如何騰挪躲閃,總會有一把刺刀或者一根旗槍在等著他。而張定邊和他周圍的袍澤們,只要反覆將手中兵器向前突刺,就能輕鬆地刺死任何一名對手。

這種毫無花巧的殺人方式,殘酷而又高效。甚至還帶著幾分驚心動魄的壯麗。張定邊與兩側的袍澤們不停地突刺,不停地突刺,速度快得宛若揮鐮割稻。

一排又一排敵軍,無論是故意衝上來攔路的,還是不小心擋在了他們身前的,都被迅速放翻,屍體挨著屍體,就像夏天田野裡的稻捆。

張定邊很快就沒有功夫再胡思亂想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雙臂和雙腿上。雙臂與兩側袍澤們的雙臂同時向前劈刺,雙腳與周圍袍澤們的雙腳,努力保持著同樣的步幅,同樣的節拍。這種戰鬥方式,絲毫顯示不出他的身手,也遠不及單人獨騎,立馬橫刀來得酣暢。但這種作戰方式,卻別有一番魅力。讓他不知不覺間沉醉於其中,與周圍的袍澤們一道,變成一條巨龍的牙齒和四爪,每一次揮動,都令對手屍橫遍地。

一隊敵軍被殺散,然後又是一隊。一夥敵軍死於非命,然後又是一夥。張定邊不停地突刺,突刺,突刺,不知道自己究竟捅死了多少敵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衝到哪裡才算結束。手中的旗槍越來越輕,槍桿上的旗面兒稀裡糊塗就變成了爛布條兒,他卻依舊沒將腳步停下來,依舊在尋找新的敵人,然後跟周圍袍澤們一道衝過去,將敵人刺成篩子,送回老家。

忽然間,他的前方再無攔路者,只剩下了一片驚恐的尖叫。張定邊驚愕地抬起頭,立刻看見在自己不遠處,有名身穿金甲的苗軍大將,在一群親信的簇擁下,狼奔豚突。

“弟兄們,跟我來!殺楊完者”左側的張五大喝一聲,揮舞著光禿禿的旗杆,指向金甲敵將。

“殺楊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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