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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準備讓屍體隱藏太長時間,所以很快就被人發現了。他為什麼要怎麼做?難道是因為他對那座殘損的老石橋存有好感嗎?誰也無法給出答案。支配兇手罪惡頭腦內的那些可怕的思想使所有人都感到惶恐不安,說不定這思想本身也讓兇手感到不安。

對死者身份的鑑定情況一開始便不容樂觀。隨著警察們對案子的深入調查,案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似乎人性的某些陰暗面都在其中被扭曲甚至變形,固有的倫理道德的陣營就快被罪犯的暴行損毀了。無論是警察還是普通的市民,都在經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理考驗。

當然,於子勁和他的同事們並不是一無所獲。他們在現場找到一個咖啡色的女式挎包,裡面有一把小鑰匙和一個被火焰燒過的殘缺的信封。信封正面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張禹玲,不過,奇怪的是這三個字完好無缺,筆跡還很新。這個女人難道就是兇手嗎?目前還不能下此結論。經過一番粗略的調查,已斷定確有其人,但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知情者說只是在一些特定場合撞見過她。

從信封右下角的郵戳來看,此信發自本市,發信人的地址沒有留下,而收信人的地址寫得卻很清楚:“廣廈街二十號宿舍樓三○七室”。郵票殘留下很小一部分,那是一枚繪有商朝青銅器圖案的郵票。郵戳上的日期是一九九一年,月份不明。警察們認真察看了本市二十多年來的新舊城區圖,根本沒發現哪條街巷叫“廣廈街”。於是,於子勁認為:第一,此信是捏造的,但兇手是有很深用意的。他如此折騰(準確說是畫蛇添足),一定是為了襯托“張禹玲”三個字的分量。進一步推測,案犯雖殘忍殺害了死者,卻沒有毀屍滅跡的意思,就連放屍體的地方也是這樣容易被人發現。這就不言自明,他千方百計想讓警方知道有張禹玲這個人,代價就是死者的殘軀。第二,死者的死與張禹玲一定有關係,但到底是什麼關係,目前還不得而知。這個女人極有可能過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性格更是多重性的。她偷偷潛伏在城市的邊緣,窺視著她的親人和仇人,完全無視道義、法律的存在,自顧自捕捉她的獵物。也就是說,她比一頭怪獸還不可理喻,她的對手亦在時時提防著她、搜尋著她。

張禹玲很快就成為了警察們搜尋的重點,卻一直沒有太大的突破。

在第二次檢查那個裝屍體的旅行箱時,於子勁意外發現箱子底部有一張很不起眼的小紙條。小紙條被血液黏住了,這或許是兇手的一個疏忽,也不排除是故意塞入的。於子勁進一步推測,這張紙條還可能同兇手從事的職業有關。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紙條後,將紙條清洗了一下,發現紙條上有一些文字,紙條好像是從一本書中撕下的書頁。那些殘缺不全的文字是:

……三成:人知憂患成,人知善恥成,

……艱難成,否則禽獸而已。

這是一則非常精闢的古代良訓,據此可看出此人對古文有些瞭解,像個有學問的人。假如這張紙條是出自另外一個人的手,也就是說這個旅行箱根本就不是兇手的,那這張紙條就說明不了什麼了。

另外,對於兇手所使用的毒藥,那簡直是聞所未聞。警察請教了許多中西醫專家,專家們都大感頭疼和意外。後來,於子勁終於在一本非常古老的醫學書上找到這麼一種毒藥,叫西蟲散。據說是西漢末年從西北匈奴的一個小部落無意中流入中原的。西蟲散毒性很強,其配方共需十種爬行動物的唾液,外加五種稀有野生植物的汁液,在一定的恆溫下加熱並調和,冷卻後就成為了晶瑩的顆粒狀的物體,可長期儲存。一旦使用,只需取少許溶入水中即可。對於這失傳一千多年的罕見的配方,兇手竟知道,還能熟練地如法炮製,可見他在此方面具有相當的造詣。

此時,一個問題便擺在了於子勁的面前,那就是兇手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地配製這種毒藥呢?在當今社會,要找一種致命的毒藥難道還不容易嗎?但於子勁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因為據那本醫學書記載,人體在服下西蟲散後從藥性發作到最終死亡需三五分鐘,可想而知,中毒的人在死前作本能的掙扎時是何等痛苦,從生到死過渡的每一秒都充滿了恐懼的因子。換句話說,兇手利用這短暫又漫長的瞬間享受了他的犧牲品給他所帶來的*。當然,這個傢伙作案的手段雖然非常殘忍,更有著超強的自控能力,於子勁卻分析出他在作案時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可見他年歲不輕,身子也不強壯,或許還疾病纏身。不過,這全是他個人的推測而已。

在查案中,還有不少人前來提供線索,然而收效都不明顯,反而讓警察們感到更加困惑。於子勁從公安局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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