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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當晚,在隨意翻看報紙的時候,看到了一則失物招領啟事,這讓他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第四章 女房東(1)
女房東終於離去了。不過半分鐘,她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房屋的背後。晨霧尚未完全散去,一切都還是灰濛濛的,讓人感到很不真實,就連頭頂上方那個真實存在的慘白圓球也無法改變這虛幻的感覺。
第二天,於子勁就叫人在早報和晚報上分別登了一則失物招領啟事,而且連續登了五天。失物招領啟事上面所留的電話與地址均是陳軒然家的,只是姓氏稍作變化而已。這個“失物”指的當然是那個女式挎包。雖然於子勁也知道挎包的主人前來認領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固執地認為張禹玲或另一個女人可能不清楚自己的東西被盜用,而以為是遺失,她正急於找回,因此瀏覽本地主要報紙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後來於子勁才醒悟到,這個計劃是相當幼稚和荒謬的,因為,這個挎包根本不是什麼稀罕物,裡面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但不管怎麼說,這個計劃最終還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於子勁和他的搭檔苦等了幾天,半個人影也沒見著,倒是有幾個市井女人來打聽挎包中有哪些貴重的東西。在她們看來,值錢的東西遇著貪財的拾主是不可能在報上大張旗鼓作廣告的,當然,她們只是想見證一下拾金不昧的美德罷了。
伴著苦等的無果,煩惱自然襲來,至此,於子勁又作了如下的幾種猜測:一,張禹玲不在本市;二,她被人控制或陷害了;三,這個包和這把鑰匙她並不看重,或根本就不是她的;四,她和同謀都知道這是個圈套。如果這個包是屬於別人的,那麼,這一嘗試打一開始便註定要失敗,但在大家無計可施的時候,這個“計劃”倒成了首選。
就在兩個警察一籌莫展而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古怪的老太婆登場了。
那是一個寒冷的清早,霧很大,猶如一張厚厚的大氈子籠罩在大地上。天空灰濛濛的讓人分不清方向,空氣幾乎是凝固的,這讓室內的人都懼怕出門。於子勁和搭檔分睡在客廳與臥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傳進了屋內。
陳軒然的家在郊區,附近住戶不多,這麼一大早便有人來敲門,確實讓於子勁吃了一驚。來人敲了三五下,停了片刻,還略能聽到鞋跟在臺階上摩擦的聲響,接著,來人又重重敲了幾下,好像顯得有些不耐煩。
於子勁趕緊穿好衣服,跳下沙發,開啟門一看,門口站著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肥胖女人。她裹著一件很長的紫色絨毛大衣,頭上戴著一頂淺褐色的遮耳帽,帽簷下露出一張鬆弛、蒼白的圓臉。她的眼睛很小,略顯桀驁的薄嘴唇不住地哆嗦著,朝外噴出熱氣。她將雙手叉在腰間,與上身極不相稱的兩條細腿輕輕顫抖著,一雙花綠的棉鞋上已經沾滿了露水,還不忘有節奏地踏擊著冰冷的石板。
“這位阿姨,請問你找哪位?”
'=BW('第四章女房東'='於子勁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從她臉上不屑的神氣來看,她興許能帶來點什麼。自然,於子勁亦能觀察出她不大可能是張禹玲本人。一般而言,無論多麼精妙的化裝技巧也難逃他的眼,或許她只是陳軒然家的一個熟人或親眷,但陳軒然的父母六天前已回了老家——一個遙遠而美麗的小山村,去祭拜宗廟、修繕墳墓,兩三週內是很難返回的。來人很快告訴他他此刻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我是為報紙上那則失物招領啟事來的。”
第四章 女房東(2)
來人詭秘地笑了笑,將上身向後微微一仰,同時用一雙警惕的眼睛自上而下打量了於子勁一番。
於子勁眼睛一亮,立馬邀請來人進屋。來到客廳後,於子勁友好地示意她坐在火爐旁一張寬大的沙發上,併為她倒了一杯開水。這個女人揚起眉梢,感激地瞅了於子勁一眼。剛一坐下,她就把整個身子大幅度地朝前傾靠,呈一個難於形容的角度,雙腳也迅速緊貼住火爐的邊沿。從她臉上的神色可看出,她對自己受到年輕人的尊重感到相當滿意。
當完全適應室內的溫度後,她抬起頭來輕聲告訴於子勁,說陳軒然的父母與她相識多年,但晚輩可能對她沒有太多的印象。說到這裡,她又搖頭一笑,對於子勁作了新一輪觀察,看得於子勁渾身不自在。
於子勁坐到那張還沒有來得及整理的沙發上,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來客心不在焉地聽著,不時發出微弱的嘆息聲,目光卻一直盯著不時躥出火星的火爐。她的臉色逐漸紅潤開來,就連身子也好像膨脹了起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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