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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種窮命,連學費都交不起,還不知道是哪個的野種呢!”
周八婆張開瘦瘦長長的兩腿,雙手叉腰,唾沫橫飛,就像一隻專業罵人的破爛高音喇叭。句句罵人的話像根根鋼針直插到我的心臟!聽罵的人越圍越多,也對著我家指指戳戳。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腦袋裡一片空白,眼睛因仇恨而*,轉身抓起了一把砍菜的大薄刀,不假思索,“啊——”地大喊一聲,狠狠地朝著屋頂上的周八婆揮甩上去。菜刀擦著周八婆的耳邊“呼——”地急飛而過,嚇得她臉色都變青了。見勢不妙,她才邊高聲辱罵邊躲進三層樓裡去了。
回頭我看見父親耷拉著腦袋,悶聲不響地在屋角狠勁吸著旱菸,不由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氣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躺到家裡那皺皺巴巴的小床上,我還是無法平靜,一直恨恨不已:等到將來我鹹魚翻身成了有錢人的一天,一定要用一捆錢砸向她周八婆,將她的額頭上砸出個淤青的肉包來!我氣死她!
在生活的重壓之下,父親這幾年早就沒有了吹笛子的雅興了,那杆黑油油的笛管已經悄悄塞到了我手裡。像父親早年一樣,我也能吹出清越婉轉的笛聲了。只要我的笛音響起,關銀花就會魂不守舍,心隨笛音起舞,最後以各種理由搪塞父母,磨蹭到我的身邊來。那些小夥伴們也會遠遠近近向我聚攏來,可是我又如何能藉此而驕傲呢?這杆竹笛真要伴我重走父親一生走過的老路嗎?
其實周八婆罵得也對,不是每次關表叔來,家裡就改善一陣子伙食嗎?在別人的磚屋下,自家的“三柱二”老屋,不是早“雞立鶴群”般顯得無比矮小而又腐朽不堪嗎?這幾年因為我上學,家裡不是早就債臺高築,窮得渾身都冒債臭味兒,窮得都只差提著鍋兒去當了嗎?
哎!要改良貧窮的基因絕對只有靠我自己,能從父母那裡繼承的也許除了債務就只有我手裡的這杆竹笛了!
周八婆的辱罵既讓年幼的我清醒了自家的處境,更堅定了要徹底改變貧窮的鬥志。這以後的路上,再窮再苦我也不氣餒,越是艱難越不懈奮鬥!
然而,要真正走出貧窮的現實又談何容易啊!
第五章 初中生的生意經
接到鎮裡重點中學的錄取通知書時,我剛好砍了好大一捆柴扛回家。
將那捆沉重的柴火從肩上用力地甩下後,我的身體還趔趄了一下,才猛地從父親手中抓過通知書,睜大眼睛看了又看,還不由自主地在昏暗的屋裡快步旋了兩圈。但興奮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因為我昂起頭來時,就看見了屋子黑暗角落裡父親那囁嚅不安的眼神,我的激情就像漾在綠蔭塘上的水漂石,瞬間就直沉到了深塘底了。
也許退學才是最明智的抉擇,可是母親卻哭了,她對著父親哭喊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堅決不同意我退學。她很看重我能考上鎮裡重點初中的那成績,這次堅決不再向命運妥協了。
母親狠下心來,兜裡揣上些包穀粒,一路逗撒,半拉著那頭剛剛喂得半大、正在瘋長的架子豬到集鎮上去賣。要知道,那本是全家預留的年豬啊。她又攀扯著我的手,到遠房窮親戚去四處求借,每到一家就拿出學校發的通知書給他們看,給他們講那些好話、軟話,我羞得趕緊找個機會躲到一邊角落裡。
最後總共算湊借了五百元,勉強夠了我上學的學費。但學校裡的生活費也不會從天而降啊?絕對不可能奢望窮山溝裡真能出產樂善好施的“及時雨”。
我們全家都焦慮難安。父親狠命吸菸,低垂著頭嘟噥道:“要是進到鎮上的初中,以後每個月最少也要80塊的生活費,家裡就是砸鍋賣鐵也再沒值錢的東西了,還有幾筆借賬的約期也最近要到了。”母親用怨恨的目光瞪著他,憤憤地吼道:“就你一個人曉得這些啊?男人家懶死無益的,反正這次兒子的書要去讀!”家庭大戰隨即爆發了!
我腦子突然蹦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到了鎮上,不是可以做點小生意來賺取生活費嗎?
我自認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奇能。兒時過年我只向每個親人討要2角錢,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娘、叔叔嬸孃、爸爸媽媽……他們每個人都不會在意,可加起來我就有了好幾塊,夠我那時幸福一陣子了,哈哈……
當我還很小的時候,玩一種叫做“算二十四的”遊戲,每次大家突然抽出幾張牌,要迅速透過運用加減乘除將得數算成24,每回我總是最先出完,爭到上游。
我小學總成績並不是特別冒尖,但是數學成績優勢明顯,每次都在98分以上。不僅算題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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