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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遠微微抬頭:“請公主修書一封,只當是約了情郎私奔卻被半路的匈奴使者劫持阻截,並有匈奴的一隊精兵接應,要劫持公主入了北地。無奈之餘,公主偷偷在客棧留下紙條向當地官府求救便可了。”

聶清麟眨了眨眼,卻是不明白葛清遠此中的深意。看著公主明澈的大眼探究地望過來,他微笑著接道:“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公主在殿試中的提醒,臣回家後便鑽研了一個月的河道走向。親自施工修築,只要水閘一開,整個下游便是一夜洪澇。如果那個衛冷侯真如臣揣度的一般,將公主放在了心上,到時,他一定會親率大軍前來營救。到時,河道奔瀉,百里之內皆為沼澤,就算衛冷侯的黑旗軍再英勇,也只能做這汪洋大海里淹死的螞蟻。”

葛清遠這番話語讓聶清麟徹底地震驚了:“可是那方圓百里的村莊百姓……”

“衛賊殘暴,弒君而謀圖奪位,又縱火焚燒皇家的子嗣,終於惹怒了上蒼,一夜漲水,淹死了衛賊……公主覺得這樣的天懲奸雄的說辭是否可以平復民怨呢?”

葛清遠站起了身來,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燭光,深邃的眼眸無半絲十八歲男子的青澀純良:“還請公主儘快動筆,葛某的耐心不多,也希望斯文地與公主相處,還請公主不要辜負葛某的用心。”

說著,那個婆子端來的筆墨紙硯,擺在了聶清麟的面前:“請公主快些寫下吧。”

聶清麟微微地苦笑:“葛卿與衛冷遙都是胸有凌雲壯志,不甘為人下,真可謂男兒中的翹楚。你已經心知那龍椅上坐的是誰了,本來朕以一個女兒之身本來就不該在那龍椅之上,你們二位若是鬥得漂亮,自然便是賢者居其上,倒也是黎民的福氣。可是現在葛卿想出如此的‘妙’計,卻要朕親自執筆判下那方圓百里的十幾座村莊無辜百姓的死罪,朕雖是個無用的擺設,卻不願成為置百姓生死而不顧,而只圖自保的昏君,只怕葛卿還要另想法子才好……”

葛清遠沒有想到一直軟綿綿的公主居然會突然態度英朗,也不自稱本宮,而是改口稱“朕”,眉眼也不再是故作嬌羞,而是目光清冷,嘴角含笑,一副鎮定坦然的模樣,那穩穩的坐姿,卻是真如高舉在高高的朝堂上垂視著臣子……

葛清遠伸手輕撫著眼前清冷女子光潔的面頰:“原是不知為何,只以為是陛下的美貌誘惑了衛賊,現在才發覺,陛下此時這副清冷的模樣才是最叫世間男兒為之痴狂的……可惜了,微臣以禮相待,卻不能讓陛下與臣同心,依然找尋著諸多借口……不過沒有關係,衛賊蠱惑聖上太久,微臣會慢慢讓陛下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偉岸的男兒,你父皇欠下的孽債,總是要找個出色的女兒來償還才好……

說著,他伸手拿起了一支毛筆,撿了一張紙,手腕輕輕翻轉,居然寫出了與聶清麟一模一樣的筆跡。

這就是葛清林,雖然他不及衛冷侯的天生聰靈,但是卻是心思深沉肯下功夫,他可以將父母所遭受的屈辱埋在心裡發酵數年而不露半點聲色,可以短短數日啃盡從來不通曉的河道水利,也讓可以靜下心來苦練聶清麟的筆跡。

與這樣的人為敵,真是讓人毫無防備的不寒而慄……

寫完後,葛清遠抬起頭來,眼中的邪氣頓起:“本來就是試探皇上的誠心而已,只是,陛下的表現太叫你的阿溪哥失望了……該是怎麼懲罰聖上才好呢?”

他的話音未落,聶清麟突然起身直直地朝著船邊衝了過去,她的水性也不甚好,只是偷偷地在母妃行宮的淺池子裡練習過扎猛子,但是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能入水一跳,但盼換來一線生機。

可是身子來到船的甲班一側,還沒來得及躍起身子,葛清遠幾步便搶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的纖纖細腰,緊緊地攬入了自己的懷裡,帶著酒香的溫熱氣息便直衝進自己的耳廓:“是微臣哪裡招待不周嗎?聖上為何尋死?既然如此,臣倒是該盡心竭力讓聖上不寂寞才好……”

說著一把抱起了聶清麟拼命掙扎的身子,幾步便是入了船艙之中,將聶清麟扔到床榻後,斯條慢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袍,露出裡面一身結實的肌理,倒不像是文臣該有的體格:

“原本顧惜你是處子,倒是想要以禮相待,待得衛賊死後,納了你入府,也算是不辱沒你大魏公主的名頭,但是現在看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我二人倒是要早早行了周公之禮才好,待得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後,便是會收一收作慣了皇帝的心,安心地給臣生兒育女,補償你那個昏君爹爹留下的虧欠!”

說著,他便扯開聶清麟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去親吻著聶清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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