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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尺寸一定比卡蘿大了兩碼。但看見她穿著,對我立刻產生影響,我看出這個情境裡有一些我先前沒考慮到的可能性。並不是說她長得像我妻子,但她讓我想到我妻子,而她本人和她所居住的房子缺乏任何強烈特色的這一點,更讓我這念頭愈發鮮明。“你看起來美極了。”我告訴她。她咳嗽臉紅,拍著胸口。“謝謝你!” 我再度意識到,她眼中那個版本的我,似乎對她有一種奇妙的主宰力。我順著她的想法走、任她認為我們兩人之間有某種關係,反而很弔詭地使自己處在有力的立場。 我雙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拉近,對她微笑。她也報以微笑,然後一聲促狹的笑,抽出一手,按著那個小木盒。 “你猜我這盒子裡放了什麼。”

“什麼?” “你猜嘛!”

“你丈夫?”

她發出一串清脆笑聲。“你真幽默!”

“不然是什麼?”

“除了你本人之外,我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我想不出來。”

“哦,勞倫斯!當然是你那封信啊!”

我從沒寫信給她。我一定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我直覺應該試圖掩藏困惑,至少先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說。

“沒有。”我好不容易說出,“我只是……我猜我只是……很感動。” 她眼中燃起歡喜的神情。

“我們吃飯吧。”

那封神秘的信已經夠讓我整晚心神不寧了,沒想到不久後又跑出另一件更令人不安的事。走向飯廳時,我經過我那開啟的公文包,恰好瞥見芭芭拉·海勒曼那本《莎士比亞》,我帶著準備在回家的火車上讀的。

“對了,你認識芭芭拉·海勒曼嗎?”

她一時神色茫然。

“哦,天啊——你是說那個被殺的女人?”

“她被殺了?”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有種隱隱的憂慮,問她怎麼回事。

“芭芭拉在地鐵裡遭瘋子攻擊,陷入昏迷,幾天後就死了。我跟她只是點頭之交,但……”

“兇手有沒有抓到?”

“我想是沒有。”

獨角人 第6章(3)

“他是……他是怎麼殺死她的?”

“那人用一根鋼棒打她。”

我邊吃花菜餡餅邊扮演熱情仰慕者的角色,詢問伊蓮的種種,裝作感興趣地點頭聽她娓娓道來,但心思已經飛到別處,只想著多快才能不失禮地離開,趕最後一班火車回家之前有沒有時間回研究室一趟。結果她說的內容,我只聽進零星片段,愈來愈狼狽驚慌的感覺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話,就像前幾天書桌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身體。我們的關係似乎正發展出一種沒頭沒尾的特異性質。

“我很叛逆,真的,”我一度聽見她說,“只是大多數人沒意識到這一點。” 我點頭,眯起眼睛,彷彿欣賞這番微妙又機敏的分析,儘管完全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講到這裡。

“是的,我看得出來。”

“這會不會困擾你?”

“不會。”

“所以,我那麼做沒有錯嘍?”

我絞盡腦汁尋找某個迴音、某個細微的痕跡,能告訴我她剛剛在講什麼,但想來想去都是她幾分鐘前那句話——“那人用一根鋼棒打她”。就是那句話讓我開始心不在焉。一根鋼棒……我試圖對自己否認這跟我研究室書桌下找到的那根金屬棍可能有關,但儘管如此努力,我還是感到一波波奇怪的憂慮感陣陣湧上。

“一點也沒錯。”我冒險回答伊蓮的問題,“我認為你那麼做完全正確。”

她點頭,顯然很高興我讚許她做的事(不管那是什麼事),但似乎也因此又陷入另一種困難處境。

“那我應該怎麼告訴他們?”

“唔……你想怎麼告訴他們?”

“我不確定。有時候我幾乎想跟他們說‘去他們的’!”

“那你就該這麼做!”

對話就這樣繼續下去:伊蓮侃侃而談,我儘管盡全力想聽進去,卻仍置身五里霧中。後來,從她看我的神情,以及從剛剛那句飄過去的話語調上揚的模糊印象(在我聽來就跟冰箱發出的嗡嗡聲一樣沒法聽懂),我意識到她問了我一個問題。

“怎麼樣?”一段有點長的暫停之後,她說。

我忽然想到,此刻身為她所投射的某種形象的我,八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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