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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杜宏遠的邀請是一個圈套,想以小萍做誘餌捉住我,從而徹底掩蓋住這件事,而我也正想利用這個機會把小萍救出來,杜宏遠可以說了勝券在我,知道我除了乖乖聽命之外別無選擇,但是我也不是束手就縛之輩。
將一柄輕型消防斧藏在衣服裡,再拿了一支手電筒,我立即動身了。半個小時以後到了公司,那幢樓仍然是黑洞洞的,沒有一絲燈光,但是門卻敞開著,我沿著臺階一步步走上前去,開啟手電筒,步子沉穩的向樓上走去,樓上有清晰的女人啜泣聲傳來,我無法確定那是不是小萍的聲音,〃奇〃書〃網…Q'i's'u'u'。'C'o'm〃但是微弱無助的悲泣讓我心慌意亂。
我甩甩頭,繼續向上走,黑暗之中突然有什麼東西向我撲到,我急忙一閃,只聽到一陣吃吃的怪笑,有一隻四足動物在我的斧子劈過去之前拖著長長的尾吧飛快的逃掉了。我循著那隻動物的聲音一直向前追,那東西逃進了六樓杜宏遠的辦公室,我也隨之衝進去。
辦公室裡,一切如舊,兩個保安仍然躺在地上呼呼沉睡著,夜風從那扇被我用椅子砸碎玻璃的窗戶裡吹進來,撩起了我的頭髮,、疾風之中,有一種燻人欲嘔的腥臭氣味。
正對門口的老闆臺後面,坐著肥胖的杜宏遠,他嘴裡叼著一支吸管,懷裡抱著昏迷不醒的小萍,正笑眯眯的望著我:
就站在那裡,別輕舉妄動,除非你不想要黃萍的命了。
他的話令我的身形陡然止住,插在懷裡的手,卻仍然死死的捏著消防斧的手柄。厭惡的望著披著人皮的多足爬蟲,我冷聲說道:
我來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4)
杜宏遠臉上的贅肉顫動起來,我無法確定他是否在笑,我聽到一個陰冷的大笑聲肆無忌禪的響起,如同一隻邪惡的蝙蝠,在我的耳畔飛翔著:趙卓,現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這對我們來說很難得。
我冷笑道:杜宏遠,沒必要這樣惺惺作態了,把小萍還給我,否則——
否則——,杜宏遠陰聲笑著,慢慢的抱起小萍的腦袋,小萍似乎處於昏迷狀態之中,我能看到她的唇角在輕微抽搐,但雙眼卻緊緊的閉著,沒有一點反抗的意識或能力:否則——,杜宏遠繼續陰笑著,他那雙獰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長長的舌頭垂下,慢慢的落向小萍的頭頂。
那是一根何等可怕的舌頭啊,腥紅泛嘔,佈滿青斑,分泌著粘稠的腐蝕性汁液,那種毒液具有一種可怕的侵蝕力量,將會如一根燒得熾熱的鐵通條鑽入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破開小萍的顱骨。
看著我情急之下想撲上去,杜宏遠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說了句:站在那兒別動,趙卓,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女人的命的話。
我的身體激烈的顫抖著,恐懼與焦灼令我神智大亂:杜宏遠,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杜宏遠那雙陰毒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我:接受我的建議,趙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為了小萍,不得不屈服於他的脅迫之下:好吧,我答應你,但你一定要放了小萍。
杜宏遠吱吱的怪笑起來:我為什麼不放她?是你給了我理由,趙卓,我希望你還能再給我一個理由把她還給你,這個理由,你真的願意給我嗎?
我呆呆的站著,腦子裡混亂成一片,無法把握杜宏遠這句話的真實含義,長久的不發一言,杜宏遠似乎等得急了,他的嘴吧張開,再一次將垂涎的舌頭伸向小萍,直到這時候,我才猛然醒悟過來,疾聲喊道:好,姓杜的,我答應你,一切都答應你。
杜宏遠再一次的發出那種得意的怪笑,他知道我會屈服的,為了小萍的安全,我別無選擇。他一邊得意的獰笑著,一邊抱著小萍站起身來,我兩腿無力的後退一步,被身後熟睡中的保安身體一拌,失足跌倒,沒等我爬起來,那兩個保安突然猛的一翻身,擰住我的胳膊將我死死的壓在地上。
這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讓我呆了一呆,不由得看了看他們兩人。我看到兩雙空洞洞的眼神,沒有絲毫人類的情感在裡邊,因為突然翻身用力過大,一個保安的腦漿從頭頂上的孔洞中濺了出來,流到了他的臉上,他居然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舐了一口,然後咂著嘴,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
怪不得杜宏遠如此的有恃無恐了,這兩個保安已經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成為了他忠實的奴僕。雖然出現了這種意外的變故,我卻不能責怪他們,他們已經被吸淨了大腦,喪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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