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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宏遠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趙卓,他開口了,聲音中帶有一絲慍怒:你給我添了太多的麻煩,你和你的女人,給我添的麻煩太多了,我不喜歡製造麻煩的員工,你明白?
我一言不發,被兩個保安抓住胳膊強行拉起來,一個保安照準我的膝窩上狠踹了一腳,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彎曲,身體被迫的跪倒在杜宏遠的面前。杜宏遠仍然用他那種陰冷的眼神斜睨著我:雖然你給了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趙卓,但我仍然會重用你,前提是,你需要接受一個自我認知的改造過程,這個過程很快就會完成,我保證你會因此而感激我的,嗯?
我仍然抱著渺茫的希望,說道:你答應過我的,用我來換小萍,現在我來了,放她走。
杜宏遠詫異的看著我:放黃萍走?你是不是在說夢話?知不知道啊你,象她這樣清新醇美又營養豐富的美食是多麼的難得啊?不不不,我不會放她走的,我要一滴一滴的,吸乾她腦殼中的最後一點汁液,我要看著她絕望的痛苦哀號,她的痛苦能夠為我帶來最大的心理愉悅,你說我怎麼可能放她走呢?
我憤怒的咆哮起來,拼命的掙扎著,用腳猛力的想踹向杜宏遠這隻沒有信義的邪惡怪物,杜宏遠對我的反抗頗為嘉許,他興奮的尖聲怪笑著,繼續激怒我,就象在鬥牛場上激怒一頭行將送入廚房的鬥牛一樣。他要把我心底最深的憤怒也激出來,讓我的大腦高速運轉,提高他的食物中的營養劑量。我明明知道這一切,但仍然是憤怒的無以復加。
我無法不憤怒,小萍就倒在他身後的椅子上,她那無力的呻吟令我幾欲瘋狂。
終於,杜宏遠覺得差不多了,我在大腦已經足夠沸騰了,可以上桌了,於是,那兩個保安架著我的胳膊把我強行按住,杜宏遠手拿一支吸管,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向我走過來,我拼命的呼喊,拼命的喊叫,突然之間一陣劇烈的痛疼,從我的頭部直曼遍全身,我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腦子裡一陣劇烈的痛疼把我喚醒,那種痛是超過了人類想象的界限,不僅僅是痛澈心肺,而是連意識自身都感受到絕望的痛楚,痛疼令我身體蜷縮起來,四肢無力的抽搐著,足趾拼命的弓起,我寧願置身於烈焰冰川之中,也勝於這種腦髓被吸食時所帶來的驚怖與痛疼。
霎時間,我發出了一聲悽慘的悲嚎,那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痛苦,好象是地獄中的萬千陰魂在烈焰的炙烤之下所發出的慘厲哀號,淒厲悠長,絲絲縷縷,不絕於耳,悲號中所挾帶的無限怨懟彷彿一根尖銳的針,刺激著我的痛楚更加強烈,我瘋狂的吼叫著,身體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蜷縮成一團。
我嗥叫得喉嚨裡噴出鮮血,聲音嘶啞,拼命的甩動著自己的頭部想減輕這種痛楚,但是我的反抗是如此的微弱,只換來了杜宏遠更加得意的獰笑與冷嘲。
杜宏遠吧咂嘴的聲音遙遙傳來,那聲音彷彿來自於另外一個虛無飄渺的世界,我的意識漸漸彌散,已經喪失了自我把握。
恍忽中,我感覺到杜宏遠身後的小萍在動,我的眼睛倏然瞪大,她真的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多半是被我的淒厲慘嚎聲所驚醒,當她看到我正被杜宏遠按住,啜食著我的腦漿的時候,她的身體顫抖起來,我以為她還會再次的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昏死過去。可是她沒有,她踉蹌著爬起來,抓起杜宏遠辦公桌上的青銅鎮紙,對準杜宏遠的腦袋狠命的擲了過來。
杜宏遠一驚,猛一回頭,趁此機會,我突然抬腳,對準他的下陰踹了過去,那一腳用的力氣真大,連同死死抓住我的胳膊的兩個保安一起,三個人倒撞到門口,兩個保安撞在牆壁上,發出了一聲慘叫,我卻跌了出去。
杜宏遠狼一樣的咆哮聲響了起來,兩個保安顧不上痛疼,舉著警棍衝出來,我急忙伸手去摸懷中的消防斧,卻不料就在剛才掙扎中跌落了,赤手空拳之下,我只好掉頭退走。
保安窮追不捨,我強忍著心聽悲痛,耳聽著小萍的悽楚哭聲漸遠,冷風陡然襲面而來,我已經衝出了那幢可怕的樓房。
5)
我在黑暗的街道上匆匆的奔跑著,甩掉了兩個保安的追逐,到了一個無人的廣場,我在臺階上坐下來,咻咻的喘息著,心中充斥著無盡的哀傷,小萍,我竟然未能救得她出來,現在我應該怎麼辦呢?
報警嗎?沒有任何用處的,杜宏遠如此有社會名望的一個人物,警方決不會聽信了我的話就懷疑他,即使是懷疑,在沒有抓住證據之前也不會輕舉妄動,其結果,就是他有著充裕的時間消滅所有的證據,甚至包括小萍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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