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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變了……她,她揹著我偷男人。”心理防線破了,有什麼說什麼,再不用遮遮掩掩。
“哪個男人?”
“我不敢說。”
“說。”
“是……是你們的田科長。”
“有什麼證據?”
“我親眼見的,那還是上半年,對,是4月28日,我從上海回來,到家已經是半夜一點了。進了門,發現有個陌生的男人跟我媳婦在臥室裡。我當時就呆住了,他看見我,掏出手槍頂著我腦袋,說,如果我敢說出半個字,就崩了我,嚇得我半年不敢回家。後來才知道,這男人是公安處的田科長,我……我就更不敢說了。”胡晨光耷拉著腦袋。
“發現的時候,他們在床上?”
“這,這倒沒有。”胡晨光囁嚅了一聲,“一個成家男人,半夜裡偷偷跑到別家女人的臥室裡,不是那回事還能是什麼?”
再問,就問不出什麼來了,胡晨光也就知道這麼多。對她老婆楊秀英,他也說不出一二三,只是說自己管不住她,就隨她去吧。
胡晨光的交代提供了可供推理的重要依據。田順半夜跑到楊秀英處,倒不一定就是偷腥,主要是來談“工作”的。“工作”第一嘛,所以半夜一點鐘了,也不上床,精神好得很,都廢寢忘食了。
這個“工作”,也許就跟“蜥蜴”有關,就跟“刺刀密今”有關。
如此看來,楊秀英肯定和田順是一根線上串著的蚱蜢。
。 想看書來
1964年10月17日22:31 台州
趙大勇和袁智強調查的“水果籃炸彈”案,並沒有取得多大進展,那個送水果的男孩受了刺激,怕見生人,他的母親張氏因此也不願配合了。兩人只能根據男孩對嫌犯的初步描述,在漁業處附近一家一家調訪,卻沒人見過這麼一個四十多歲嘴角有綠豆痣的婦女。這女人就像個鬼似的,消失了,人間蒸發了。
範哲一行從蒲草山監獄回到公安處時,趙大勇和袁智強前後腳也回來了。三管齊下,兵分三路,已經返回兩路。
楊林早就在會議室等了,手裡捏著那封匿名信,見範哲他們進來,急忙迎了上來。
“特務要搞破壞了。”楊林把信展給範哲看,“目標是靈潭水庫。”
許則安在旁一聽,不禁臉上變色:“靈潭水庫?這可關係到千千萬萬台州人民的生命啊。”
“通知地方政府了嗎?”範哲認真讀了一遍,問。
“通知了,行署專員和各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馬上到。民兵小分隊已經派入水庫加強保衛。”
“不管特務會不會真的行動,我們都不能麻痺大意。”範哲說。他很清楚,這種破壞行動的情報,也許是敵人放的煙幕彈,也許是真的,但寧願先把它當成真的,因為任何的疏忽或輕視都可能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新中國剛剛成立的那幾年,特務的破壞活動十分猖獗。真訊息,假訊息,真破壞,假破壞,像網一樣交織著,纏著,繞著。他們就像剝繭抽絲似的,梳理每一個情報,挖出每一個“定時炸彈”,捍衛了來之不易的革命勝利果實。現在,敵人的破壞行動不像新中國成立初那樣頻繁和瘋狂了,但卻更有計劃,更加理性,分工更細,也隱藏得更深,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有很明確的目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次他們的目的,除了製造社會不穩定因素,給政府巨大心理壓力外,還有那麼點向103挑戰的意思,分散103偵破“蜥蜴”的精力,打擊他們的自信心。範哲後來才知道,除了這些,敵人還有更為險惡的用心,那是直接有關391工程和M首長的。
靈潭水庫,被稱為“台州的大水缸”,洶湧的永寧江從西山深處奔來,經過這麼個大水缸一蓄,再出去,就沒了脾氣,安靜得像一個淑女。在六十年代沒建水庫之前,永寧江可不“安寧”,一到雨季就發大水,山洪暴發是家常便飯,洪水西來,海潮東至,溫黃平原腹背受災;一到旱季,永寧江就斷了水,下游土地乾裂,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為了建造這個“大水缸”,台州呼叫數萬民工,苦戰兩年,淹了一個大鎮和三萬多畝土地,才順利將大壩合龍。現在有人企圖敲碎這個“大水缸”,如果得逞,整個台州就會成為水鄉澤國,遭遇滅頂之災。
絕不容許!
台州行署相關領導與區縣“三防指揮部”負責人都趕到了公安大樓,通報情況後,氣氛變得異常緊張,這是新中國成立後臺州面臨的最嚴重的敵特事件。新中國建立後,水電設施一直是各地特務們最喜歡破壞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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