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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一句話。”解憶說。
原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兩人都沒有打擾正在思考的彼此。
“那我們接下來,還找周然嗎?”牟老師小心翼翼地問。
“找。”原野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行……再找找,說不定還有什麼線索呢。散了吧,都再去找找。”
牟老師一邊絮絮念著,一邊招呼著其他人跟他一起散去。
只剩下摸不著也看不見的驚惶,暗湧在水中維納斯壓抑的空氣中。
……
用過午飯後,其他人繼續一邊巡邏一邊搜尋周然的蹤跡。解憶和宗相宜則被分配來清理走廊上的碎石。
解憶埋著頭,一下一下地鏟著堆積在走廊裡如山的建築垃圾。
這些明顯是被人特意搬運來阻擋他們唯一生路的石頭,搬了一天也好像沒有明顯變化。
在這走廊的盡頭,隱約可見通往自由的電梯。
“我們肯定被騙了!”
宗相宜撒手不幹了,一屁股坐在了一塊相對平坦的石頭上。
她臉色潮紅,面頰和鼻尖上鋪滿細密的汗珠。那些原本還能看個分明的眼影和底妝,隨著汗水的浸泡,已經全然斑駁了。
“我們再怎麼也清理了兩三個小時了,玻璃牆還沒變黑,說明早上工作的人一定偷懶縮短了時間!”
解憶沒有反駁。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看向玻璃牆外暈染著夕陽顏色的海水。
這層樓沒有任何可以分辨時間的裝置,除了牆外的海水。
憑藉著光線的變化,以及八點以後漸漸黑暗的玻璃牆,他們艱難地辨別時間。
“來叫你的上一班人是誰?”宗相宜黝黑的眼珠子裡閃著怒火。
“牟老師和高山遙。”解憶說。
按照他們一開始的計劃,每兩人一組進行清理工作,兩三個小時後換下一班人。直到晚八點玻璃牆關閉。
但看這模樣,牟老師和高山遙恐怕連一個小時都沒幹滿,就將工作交給了她們。
走廊裡安靜無聲,宗相宜的抱怨沒有繼續響起。
解憶朝她看去,上一刻還義憤填膺的她,好像又變得任勞任怨了。
似乎是某個名字觸動了她的開關。
“你和高山遙他們都是高中同學?”解憶問。
宗相宜擦汗的手頓了頓。
“對啊。”
“他是什麼時候轉過來的?”
“高二。”
“你們以前關係就很好嗎?”
“……說不上。”宗相宜停頓片刻,“你問的是誰和誰的關係?”
“你和大家的關係,大家之間的關係。”解憶說。
“你是在懷疑我們?”宗相宜的目光變得警惕。
“我是在好奇。”解憶說,“想不通高山遙為什麼會從首都轉到一個貧困縣。”
“確實挺讓人好奇的。”宗相宜放低了些戒心,自然而然地開啟了話匣子,“不過,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這回事。他不喜歡別人問這個。”
“你們好像不是很喜歡周然。”解憶說。
“誰會喜歡周然?”宗相宜理所當然地反問,“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就連他爸媽都不喜歡。”
“所以他失蹤了,你們都覺得無所謂嗎?”
“當然不是。”宗相宜避開了解憶的目光,“我們也找了啊,確實找不到有什麼辦法?難道著急他就能出去了?”
“往好的方面想,”宗相宜說,“萬一他是找到別的出口,丟下我們一個人逃走了呢?他的話,也不是做不出來。”
解憶注意到她說這話的時候比此前都更加明顯地迴避著她的眼神。
與其是想說服她,不如說宗相宜更想說服自己相信,這只是單純的綁架案,而不是帶著復仇色彩的綁架和謀殺。
“聽說你是以前4班的班長,”解憶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裝作休息間的閒談,有意引導話題,“管這麼一群人,一定很累吧?”
“那當然。”宗相宜想也不想地說,“高山遙他們三個,總是讓我傷腦筋。特別是高山遙,剛來的那段時候,天天都在學校裡打架,不是和高年級打就是和低年級打。不知害我被老師罵了多少次——”
“其他人呢?”
“其他人還好,只要高山遙不惹事,4班基本上都是風平浪靜的。”
“既然是貧困縣,住校條件應該不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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