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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由得讓西門慶格外刮目相看,他重新把李瓶兒攬進懷裡,仔細看著那張白淨的臉,好一會兒不說一句話。李瓶兒用手指頭輕輕撥弄著西門文性感的厚嘴唇,“哧哧”笑著問道:“慶哥,發哪門子呆呀?把人家好一陣看,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西門慶說:“我要把你這個可人兒好好記住,下輩子如果再來到人世間,怎麼說也要娶瓶兒做老婆。”
李瓶兒搖晃著腦袋,一百個不相信:“說什麼下輩子?一個人能好好把這輩子過好就夠了,此生的榮華富貴,哪能帶到下輩子去享受?此生遇上的可心人兒,下輩子怎麼還會遇得到?”
西門慶親吻著李瓶兒說:“想不到瓶兒還是位女哲學家呢。”
李瓶兒說:“慶哥,別拿我一個弱女子開心了,你要是有心,這輩子好好待我,我就十分滿足了。”
西門慶說:“瓶兒這般說,更讓我覺出了瓶兒的種種好處。”
李瓶兒說:“哪你有本事把瓶兒娶了呀!”
西門慶說:“瓶兒你是開玩笑的吧?”
李瓶兒搖搖頭說:“不是開玩笑,是真心話。”
說著,李瓶兒端起那盆西門慶洗過身子的髒水,起身要去倒掉,卻被西門慶一把拉住,差點兒把髒水潑了一地。西門慶看著李瓶兒,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說:“剛才你說的事,我要好好想一想,等這場風波過後,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的。”
西門慶走進莊嚴的人民法院大門,心裡頭多少有點兒滑稽的感覺,想起去年武松打官司那事,他對人民法院還有一種畏懼,後來使了點銀子,李外賺就像條狗乖乖呼他使喚,該透露情況的時候透露情況,該幫著說話的時候幫著說話,把一場人命官司擺弄得服服貼貼。自從有了那次和法院打交道的經歷後,西門慶心裡頭對人民法院不再那麼畏懼了,都是人嘛,是人都有缺點,是人都免不了有貪婪的本性,如今這世道,西門慶算是看透了,他覺得人民法院好象是自己家裡辦的一個店子,無論出了什麼事,只要打聲招呼就夠了。同法院的人混熟了,再也不需要填寫什麼出入登記表,西門慶徑直來到院長郝小麗的辦公室,那會兒郝小麗正在打電話,瞧她臉上豔若桃花的笑容,西門慶猜測道,電話另一端不是她的領導就是她的情人,要不然郝院長是用不著如此去巴結生活中的一個普通男子的。正胡亂猜著,郝小麗的電話打完了,回頭正好看見西門慶,她愣了一下,好象有什麼隱私被人偷聽了似的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一直站在這兒?”
西門慶說:“剛進來,見領導正忙著,就沒敢打擾。”
郝小麗一笑,兩個淺淺的酒渦有些迷人,西門慶想,這女孩兒要是不當官,倒也還是有幾分可愛之處。郝小麗打斷他的思路,向他問話:“西門慶同志又有什麼官司要打?”
西門慶說:“不是我打官司,是我一個朋友被官司纏住了。”
郝小麗說:“又是那幫狐朋狗黨?同志,不是我說你,好端端一個革命青年,怎麼不學點好。”
西門慶聽得心上直樂,這位女領導幹部,自以為她那種生活方式是最完美的,在號召所有人都來學習她呢。但是在表面上,西門慶仍然裝得很謙虛,連連點頭稱是:“過去說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我看今天應改為‘三天不學習,趕不上郝小麗’。”
說了一陣閒話,慢慢轉入正題,聽說西門慶是奔花子虛的官司而來,郝小麗皺緊眉頭,像是吃了一劑苦中藥般讓人看著難受。西門慶問:“這事很有難處?”
郝小麗回答說:“不是一般的難處,花太監那個案子是省裡抓的重點,一般人不太好插手。”
西門慶說:“可是郝院長不是一般人呀。”
郝小麗聽了這話,心裡很舒服,她經常以為自己不是一般人,可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感覺又會不一樣。西門慶見郝小麗沉醉的神色,趕緊掏腰包,從李瓶兒給他的一萬元中抽出五千元,仍然用信封裝好,送給郝小麗小姐。當然還是得推辭一下,郝小麗連連搖頭,像得了搖頭症的病人,西門慶把錢硬塞到她手上:“小麗院長,今天這錢你不接住,就是看不起我。”
郝小麗說:“不是我不接,是我不能接。”
西門慶說:“有沒有能不能的?這錢是我送你的,我,郝小麗小姐的一個朋友,朋友給朋友送錢,這總不能算是行賄受賄吧。”
西門慶本想得寸進尺,再在郝小麗身上放肆一把,但看看她臉上那一臉正氣,終於還是收斂了邪念,怕因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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