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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了一縷愛憐,嘴皮子上卻仍然不依不饒:“哭個什麼勁?都是你平時把那牲畜寵慣壞了,以為當著我的面撒幾滴眼淚水就能解決問題?”

吳月娘啜泣道:“外頭風聲傳成這樣,叫我哪還有臉見人?”

吳千戶嗔怪道:“這種時候了,還講什麼臉不臉?”

吳月娘問:“老爸要我怎麼辦?”

吳千戶也沒什麼好主意,一口氣衝上來,他憤怒地吼道:“那個牲畜,趕緊同他離婚得了!”

吳千戶說完這話又有些後悔,離婚不是兒戲,哪能隨便掛在嘴邊上嚷嚷?但為了充分顯示做父親的權威,他還是用鼻孔重重地哼了一聲,揹著手,不再理會獨自流淚的女兒,走出了這間讓他生氣的屋子。這天晚上,西門慶破例沒有在外頭過夜,他同應伯爵、謝希大三人在李桂卿、李桂姐的麗春歌舞廳吃過夜宵,就早早地回家來了。他敲了敲門,沒人應聲,奇怪,平時西門慶回家時,根本用不著敲門,隔老遠吳月娘就會跑來開門的,夫妻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彼此都非常熟悉,聞氣味也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西門慶看了看電力大樓那隻巨型電子鐘的時間,還早,才十二點半鐘,吳月娘不會這麼早上床睡覺呀。再敲門,還是沒人應聲,西門慶掏出鑰匙,就著路燈投過來的亮光摸索著開門。屋子裡沒燈,黑燈瞎火的,讓過慣了燈紅酒綠生活的西門慶很不習慣,他乘著沒完全醒的酒勁罵罵咧咧:“死婆娘在挺屍啊?敲半天門怎麼不應個聲?”

他一邊說著,腳已經跨進了臥室,貼著牆壁摸到了電燈開頭,輕輕一拉,臥室裡陡然出現的一片雪白的光有些刺眼,他還要接著往下罵,卻感覺到屋子裡有些不對勁,床上躺著的吳月娘,披頭散髮的沒個人樣,嘴邊吐出一大堆白沫,一直順著腮幫流下來,溼了大半個枕頭。儘管西門慶是個混混兒,哪裡見過這個陣勢?心中驚叫一聲“我的媽”趕緊趨步上前,號了號吳月娘的命脈,還好,人還沒死,他鬆了口氣,下一步是打電話,叫救護車,沒多大一會兒街頭響起了救護車嗚嗚的喇叭聲,幾個白衣天使抬著付擔架跑進屋子,一個穿長大褂的中年醫生用疑惑的眼光看看西門慶,然後拿著聽診器給吳月娘診斷,西門慶被涼在一邊,看著白衣天使們像一群白色大鳥在屋子裡飛來飛去,不知道自己該作什麼好。第二天早上,吳千戶老兩口兒剛醒來,老伴就開始嘀咕:“今天算是巧了,右眼皮一個勁老跳,是不是要出什麼事?”

吳千戶批評老伴說:“就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什麼眼皮跳不跳的,那都是生命科學,哪裡值得大驚小怪的?”

吳千戶新近學了個“生命科學”的新詞,得抓機會用用。二人剛說過一陣話,就有派出所的民警前來通風報信,說吳月娘自殺未遂,現在已住進了醫院。吳千戶說“自殺未遂?這不可能,我家的女兒怎麼會做出這等傻事?”

民警是個新手,剛參加人民公安隊伍沒多久,說話不曉得掌握分寸,有些不耐煩了:“難道我一個警察還會騙你不成?”

唉,也真是的,對一個老幹部,怎能這樣直捅捅地說話呢?吳千戶還要同民警計較什麼,卻被老伴打斷了:“還不快到醫院去看看,有什麼值得同人家磨牙根的。”

這話提醒了吳千戶,趕緊和老伴宗伯孃一道,匆匆忙忙往醫院趕。母女見面,先是抱頭一頓大哭。一個小護士在旁邊呵斥:“這是病房,不準大聲喧譁。”

宗伯孃看那個小護士一眼,自覺地把哭聲降下來,為女兒吳月娘擦拭腮邊的眼淚。昨天夜裡吳月娘是喝滴滴威自殺的,住進醫院後,經過痛苦的洗腸等等一番折騰,身體還很虛弱,母親幫她墊好枕頭,讓她平靜地躺好了,然後陪在她身邊只顧默默掉眼淚。吳千戶的眼睛向四處張望,他在尋找,看這兒有沒有西門慶那牲畜,剛才他和老伴走進病房時,似乎看見西門慶的影子在外邊走廊上閃了一下,然後就不見蹤影了。吳千戶悶聲問女兒:“那牲畜呢?”

吳月娘臉扭向一邊,似乎不願意提到那人,旁邊一個幫忙照顧病人的女子搭腔道:“剛才在這兒的……”

吳千戶重重嘆口氣,想到女兒吳月娘現在正住在醫院裡,不適合大肆聲張這事兒,也就忍下了,心中暗想,這事還沒完,等女兒出院後,得告那個牲畜一狀,吳某人也算是個在官場混過的人,得讓西門慶知道他的厲害。吳月娘是在三天之後出院的。出院後的頭幾天,她一直住在孃家,同母親說了好些貼已的知心話,同父親吳千戶交談的不多,但話題十分關鍵。吳月娘說:“我要同他離婚。”

吳千戶說:“離,堅決離,我家這麼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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