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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門開啟。
趙文山一進門,就嘻嘻地笑:“一開門,俺就知曉你是明白人,想得怎麼樣了?那二十元錢,是給娃娃們買糖吃的。”
“誰稀罕你的臭錢!錢在那裡!自個拿了滾回去!”秀芹指著桌面罵道,桌面上,一把剪刀立扎在錢票上面。
趙文山的臉膛一時紫漲起來,指著秀芹便罵:“你若不是逼癢,開門放俺進來幹嘛?!”
“俺就是逼癢!也輪不到你來日!”秀芹氣得發抖,又是一頓好罵,什麼樣的髒話都罵出來了,罵得痛快淋漓,心裡卻怕的不行。
“你愛罵就罵個夠!俺也罵不過你,俺只會動手!”趙文山像餓狗一樣地撲過來,和秀芹糾扯成一團。
突然“吱嘎”一聲,房間門開啟,黑洞洞的門眼裡跳出鐵牛來,立在一旁冷冷地說:“趙書記,你這個樣子,怕不像個書記的樣子吧?”
趙文山當下便呆住了,如泥塑一般一動不動。鐵牛跳過去照面就是一拳,血從鼻孔裡蜿蜒流出,像兩條小蛇一樣爬下唇口。趙文山吭也不吭,晃晃悠悠仰面轟然倒塌。
鐵牛一步跨過去,掄起拳頭來再要擂時,秀芹從後面死死地吊住了他的臂膀:“莫再打了!再打就死啦哩!”
“你一邊去,讓俺教訓教訓這頭畜生!”鐵牛一把推開女人,卻換拳作掌,俯身封了趙文山的衣領從地上拉起來,喝道:“不要臉的騷叫驢,仗著自己是書記,全村的女人你就要動一遍?今日落在俺手裡,不收拾你,還要害人,俺往後咋對得住鄰里鄉親!”
趙文山臉煞白煞白的,腳下搖搖晃晃地站立不穩,連連告饒:“俺不是人!俺是畜生!只要你不打俺,放了俺,俺甚條件都答應你!”
“那好!翠芬,拿菜刀來!”鐵牛嚷著,翠芬早嚇的呆了,瓷在那地動不得,鐵牛哼一聲,跑到灶臺上拿了菜刀回來,指著趙文山的鼻頭說:“俺只要你的鼻子!”
趙文山“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磕頭搗蒜地說:“……鐵牛啊!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割了鼻子,俺咋見得人?你這是要俺的命哩!”
“俺不要你命!”鐵牛揮一揮菜刀,抓起他的手來拖著直往桌便走,按他手掌在桌面上,說:“你說你要狗臉,俺也依你!把指頭伸出來,由你來挑,叫俺剁哪根俺就剁哪根,多的不要,就一根!”
趙文山直將額頭望桌子邊上磕:“俺是一個鄉的書記,大會小會的還要上去講話,指頭少了一根,就做不成手勢了,你就行行好呀!”
“這也不幹,那也不行,你到底要咋樣嘛?!”鐵牛惱恨聲聲,鼓著眼想了想,又說:“你知不知曉俺平時為啥最煩開會?就是有你在上頭指手畫腳的,難看!你說不剁手,俺就不剁你的手,俺要腳趾頭,看你還敢不敢四處騷跑?!”拉過左腳來脫了鞋襪,按在一刀下去。翠芬捂了臉,和趙文山一同嚎叫,小腳趾就滾在灰土裡,腳上鮮血直流!
趙文山滿地亂滾,翠芬嚇得哭起來,鐵牛喝道:“哭甚哩哭?去灶膛抓把草灰來給他止血!”翠芬便摸了淚,掏出把草灰來灑在趙文山腳上。
趙文山偏偏跌跌地走了,秀芹卻又哭起來說:“鐵牛,說好嚇嚇他的,你玩真了,咱是不是犯罪了呀!”
“見那腳趾兒動的歡,俺也是忍不住哩!”鐵牛有些失悔,卻不表現在臉上,對女人說:“沒事兒!沒事兒!俺又不是追到他趙文山家裡砍的,他要強姦你,咱這是正當防衛!要是真要抓人,就抓俺,不關你事!”
勸了一回,秀芹才不哭了,鐵牛從灰土裡撿了血糊糊的斷趾來,吹吹,拿匹蒜葉裡了揣在兜裡,鎮定地說:“你睡下吧,俺該回去了……”抬腳便要走,秀芹拉了他的衣角不讓走顫聲叫:“鐵牛!今黑有了這一場事,你叫俺咋能睡得安穩呀!”
換著是鐵牛,鐵牛也睡不著,只得留下來。兩人共一個木盆洗了腳,秀芹又說要洗把臉,鐵牛便自個到房間裡脫了衣服睡下,左等不見來,右等不見來,只聽見水聲“嘩嘩”地流響,洗把臉要這麼久?他心裡納悶,便光了身子摸出來看,卻見女人蓬散了一頭長髮,兩條腿婷婷立於木盆之中,一個白生生身子亮眼。
秀芹背對著他,看不見後面,拿塊帕子臉上洗洗,胯裡搓搓,再奶子上擦擦……鐵牛看得火起,便撲過去從後面一個摟抱,女人“呀”地一聲叫丟了手帕,頓時酥軟得沒筋沒骨,無力地往後仰靠在鐵牛的懷裡,雙手吊在鐵牛的脖頸上,輕悠悠地沒有一絲力氣。
鐵牛一手攬了女人後背,一手在水淋淋的奶子上胡亂地揉搓起來,又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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