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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創魁、張步雷不知她是誰,言語間十分牴觸,追問這事與她何干,她為何要多管閒事br>
然而,在她報上姓名之後,他們兩人就像劉全我似的,瞬間由剛轉柔,由強轉弱。他們神情原本凶神惡煞,這時亦緩和下來,多了不安與沮喪。
蘇夜可以確定,自己已被這些人當成不可得罪的對手,輕易不敢招惹。但是,不管招惹不招惹,他們仍得回答問題。否則她強行把他們扣在這裡,也是輕而易舉。
張順泰白著一張臉,率先開口,宣稱他目睹趙天容進入地窖,往酒中摻入一些粉末,所以前去追問。趙天容抵賴幾句,實在抵賴不過,竟然轉身就逃。張順泰追他出來,發覺後門小巷之中,正有三名高手埋伏等待。這時,附近的銀盛雪聽見動靜,循聲追來,和那三人交上了手。
蘇夜聽的大皺其眉,只笑不說話。劉全我聽完,神色中不忿之情更濃,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原因。
然後,銀盛雪開口作證。當他趕到時,這三人和張順泰前後夾擊,向趙天容屢出殺招。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同門師兄弟慘死,不及多問,抽刀加入戰團。至於這三位是誰,他不認識,看上去也不像大師兄的朋友,令人殊為不解。
張順泰的說法看似合理,其實敘述期間,已經留下了大量謎團。劉全我三人為蔡黨效力,與發夢二黨涇渭分明。他們為何忽然相助張順泰,幫他攔住大逆不道的師弟?難道他們恰好路過這條死衚衕,在花府後門撿垃圾,於是恰好碰上了這件事?
蘇夜心思何等敏銳,向劉全我瞥了一眼,便看出他嫌張順泰只把自己摘了出去,沒給他們三個留出說話餘地。
而張順泰口氣義憤填膺,仔細一聽,大有不實之處。他擊倒趙天容還不算,非要再補一叉,行為不像追查,像極了殺人滅口。按道理說,他應該趕緊把趙天容揪回花府,交給花枯發發落,阻止花枯發飲下八酩酒,卻沒有這麼做。
她正在思索,忽聽溫柔問道:“這個姓趙的為啥下毒,你們待他不好嗎?”
她隨口一問,正好問中了犯罪動機。張順泰神色一鬆,連連苦笑,連忙把師門矛盾告訴了她。
原來趙天容平時品行不正,喜愛小偷小摸,亦缺乏江湖中人應有的豪氣,素為花枯發所不喜。幾天前,他剛被師父訓斥了一通,大失顏面,灰溜溜地走出師父的房間,心中懷恨也不奇怪。
發黨並不是兄友弟恭,團結友愛的派別。連張順泰本人,也因為人木訥,呆頭呆腦,常常被機靈的師弟妹嘲笑戲弄。蘇夜深知市井好漢為人,明白不能將標準定的太高,聽完只是笑笑,目光轉向花晴洲與銀盛雪,問道:“你們兩位有什麼看法?”
銀盛雪冷聲道:“我不知道,我只知一出後牆,就看見這三位與大師兄聯手,一起圍攻四師兄。三位沒能說清等在衚衕裡的原因,我必須去稟報師父。”
如果趙天容在酒中下毒為真,那麼花晴洲酒甌中的毒,必然就是他下的。花晴洲苦笑一下,猶豫道:“我……我也不知道,我覺得趙師兄不會這麼做。”
張順泰怒道:“難道我說了謊?”
蘇夜嗤的一笑,笑道:“趙天容並非永遠醒不過來,急什麼?官府審案還得先問口供。你說謊與否,等他醒來,雙方對質,自然水落石出。”
她說著說著,突然看了看小巷深處的高牆,眼神不為人知地一凝,又迅速移開。
石牆那一側站著人,一直細聽這一側的動靜。她說“水落石出”四字時,那人忽地抽身遠離,似乎不再關心。若說這人與劉全我等人無關,可能性真的不高。
即使以張順泰的說法為準,也無法解釋劉、王、張的插手疑問。蘇夜問完這幾句,心裡隱約有了答案,遂笑道:“我沒空站在這兒,聽諸位現場編故事,都給我滾進來,見了花黨魁再說。”
張步雷厲聲道:“憑什麼?”
他大喝出聲,右手同時握緊單刀,打算臨危一搏,闖出一條逃生之路。就在此時,他肩頭驀然一沉,肩上傳來千鈞般的力道,壓的他跳不起身,使不動刀。他臉上駭然變色,急忙運功相抗,只覺足底騰雲駕霧,莫名其妙飛了起來,身體壓根不受控制,撞向花府塗著黑漆的後門。
轟的一聲巨響,張步雷彷彿一個人型暗器,穿門而過,撞碎了厚厚的木板,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即使摔落倒地,蘇夜那一壓一扔之力仍未消失。他脊背向下,準備一碰地面,立即彈起,然後心願得償,彈簧般連續彈跳了三四下,才徹底安靜下來,爛泥一樣攤在後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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