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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且不說劉全我,王創魁神情變幻的速度亦堪比變臉。蘇夜甩了甩手,伸手從牆上拔出青羅刀,嘆了口氣道:“你們朝水面扔過瓦片沒?就是這個樣子了。王兄、劉兄,你們想讓我把你們扔進去,還是自己走進去?”
劉全我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陡然停住,陰森森地笑道:“蘇姑娘,你說錯了一句話。”
蘇夜道:“哪一句?”
劉全我道:“如果我們今日死在花家,自然有人替我們報仇。你是蘇夢枕的師妹,和花枯發全無關係。莫非你從此以後,就住在人家家裡,保他們全家老小平安?”
蘇夜訝然笑道:“原來是為了生死,我還以為劉掌門閒情逸致,尚有餘力挑剔我的邏輯錯誤。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能。但花黨魁好端端坐在家裡,仍有人往他釀的酒中施毒,想殺了他愛子,還想殺了他。可見無論他們怎麼做,太師與相爺都不肯開恩。那麼,他們多拖幾個人下水,劉掌門也該理解吧?”
她抬起手,衝後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劉全我哼了一聲,移步向前走去。
大門四分五裂,聲勢驚人。後院弟子悉數被驚動,紛紛趕來看怎麼回事。他們一露頭,就看到了滿臉不安的張順泰、揹著趙天容的花晴洲、趕雞一樣驅趕著劉全我等人的銀盛雪,以及最後進門的蘇夜與溫柔。
溫柔正側著頭,向蘇夜竊竊私語道:“是蔡京乾的嗎?”
蘇夜小聲笑道:“你倒也不笨。”
溫柔笑嘻嘻地道:“爹爹跟我說過,倘若江湖上發生惡事。十件裡面有八件和他們有關,剩下兩件,才是普通的恩怨仇殺。那你覺得下毒人是誰?到底有沒有毒?”
蘇夜剛稱讚她聰明,幾句話過去,立刻想把那句話收回來。這時候,花枯發的另一弟子,“袋袋平安”龍吐珠迎上前,聽銀盛雪說了幾句話,當即端正了神情,對蘇夜道:“兩位請隨我來見師父。”
花枯發明年才到五十歲,今年只有四十九,但一隻腳已踏進老年人的階段,等他年過六十,才算雙腳都踏了進去。他年紀愈大,愈愛熱鬧,所以不像年輕時那般小氣,喜歡找人分享他釀出的美酒。
他不但欣賞釀酒,也一直欣賞自己的弟子。他很清楚,自己家世不如諸葛先生、龍八太爺等人,能力不如雷損、蘇夢枕等人,威望更是差強人意。從未有人聽發黨黨魁到了,就望風而逃。但他對徒弟很有信心,認為他們均能行俠仗義,懲奸除惡,即使武功低微,心性亦不輸旁人。
因此,他的驚愕失望可想而知。
之前他端坐大堂之中,樂呵呵地看著客人,不知後門那邊天翻地覆。龍吐珠匆忙來報,他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再聽兒子險些在金風細雨樓鬧出大事,鍋底當場進化成了墨盒。
幸好現在不到午時,宴席未開,五個酒甕依然擺在旁邊,封泥完好無損。即使酒中有毒,客人也沒機會中毒。花枯發沉著臉坐在椅中,雙手按著扶手,眉毛忽而豎起,忽而落下,表情真是生動至極。
趙天容已被人抬走,抬回房中安置。花府裡自有精通醫術者,前去開方煎藥,再敷上金創膏藥。花晴洲、張順泰、銀盛雪三人站在花枯發麵前,活像受審的三個被告,忐忑不安地等候發落。
張順泰緊張的屢次抖動,額上汗水涔涔而下,與他同病相憐的,還有劉全我。張步雷摔進來時,撞傷了腰肋,此時齜牙咧嘴,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事實上,他們三人才是真正的被告,而非發黨弟子。蘇夜說話半真半假,語帶威脅,大有他們不說真話,就把他們就地正法的意思。他們唯一關心的是,她是否說到做到?
花枯發頭腦十分清楚,問完花晴洲,額頭上亦隱隱出現一層油光,像是要出汗的模樣。他之前認為,兒子把八酩酒拿去送人,最後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十分不值,這時才發現,他若不送,而是自己飲用,那麼現在已經死了。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愛如珍寶,一想如此可怕的場景,恨不得把下毒者千刀萬剮。更憋屈的是,他不得不向蘇夜致以歉意,並申明此事與發夢二黨無干,他們亦是受害者。
他道完了歉,瞪著一雙被怒火燒紅的眼睛,轉向張順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劉全我他們,緩緩道:“酒就放在旁邊,有沒有毒,一查便知。你們若提前承認,老夫可以從輕發落。”
蘇夜搖搖頭,笑道:“何必這麼麻煩?我倒有個主意,不知花黨魁感不感興趣?”
花枯發粗聲粗氣地道:“你說。”
蘇夜道:“我瞧張兄的故事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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