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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見他們主動自我介紹,微覺愕然,隨口道:“好名字,兩個名字都好。”
王小石好像臉皮很薄,不知怎麼的,居然有點不好意思,支吾說了幾句“哪裡哪裡”的客氣話。白愁飛在旁笑笑,笑問道:“姑娘又是誰?”
蘇夢枕平靜地道:“她是我師妹。”
這個身份說特殊可以,說普通也可以。世上有無數師妹,並沒什麼出奇,由於她這個師兄特別出名,才賦予她非同一般的地位。
奇怪的是,王小石聽了這介紹,表情忽地變的很微妙,愣了愣,再變作滿臉恍然大悟,和白愁飛對視一眼,苦笑道:“久仰,久仰啊。”
蘇夜不明所以,心想你們久仰什麼,不過和我客氣罷了,一笑而過。反正她閒著也是閒著,繼續與對方攀談幾句,方知激戰過後,他們尚未自報家門。蘇夢枕露出猶豫之態,乃是因為他不知道他們的姓名。
這兩位名字好,人長的也好,一看就知道是志大、才高、意氣風發踏入京城,想要闖出一番名氣的青年俊傑,並非尋常的幫派打手可比。像這樣的年輕人,每年總會湧出幾百個,能闖出名堂的卻寥寥無幾。
不過,她看著他們的時候,直覺他們非比尋常,有著令人期待的潛力。而且王小石這名字,依稀有些熟悉,並非第一次聽到。
以她的記憶力,如果覺得耳熟,絕對不是錯覺,僅證明她曾在某處見過這名字。可惜她一去三個月,實際時間長達十年,這種從未打過交道的名字,印象終究是模糊了。
她若想弄清楚,回白樓一查便知,沒必要在這裡追問。因此,她不肯多說,只問:“你們之前路過這裡?”
白愁飛道:“不錯。雨下的太大,那時我們正要去賣字畫,不得不找個地方躲雨。想不到在這破屋子裡,撞上了名滿天下,人人敬畏的風雨樓蘇公子。”
他腋下果然夾著幾捲紙軸,尚未被雨打溼,看的出主人對字畫十分珍惜。蘇夜手上不停,將毒質逐漸逼出傷口之外,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蘇夢枕臉部肌肉抽搐一下,冷冷道:“還能是什麼事?”
他並不是個樂意向別人解釋的人,但師妹來了,自然另當別論。正好茶花一時動彈不得,一行人無法離開破屋,他索性從頭講起,講清楚來龍去脈。他的敘述和往常一樣,十分簡單,卻言簡意賅,沒有一句廢話。
原來,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體是嶺南溫家的人,名叫溫八又,亦是金風細雨樓的分舵舵主。他有溫家背景,投靠風雨樓後得到重用,後來被六分半堂收買,於數月之前忽然反水,致使分舵全軍覆沒。
此人於近日進京,聽說是要面見傅宗書,領受褒獎,然後就被人家看中了,成為引誘蘇夢枕的魚餌。
蘇夢枕之所以離開天泉山,正是為了親自追殺他,這才一路追至苦水鋪。期間,花無錯表現尤為踴躍,遠赴苦水鋪腹地深處,擒拿叛徒回來,交由樓主發落。結果,雙方沒說上幾句,花無錯忽然翻臉動手。而溫八又的穴道其實未被封住,瞬間抽出毒刀,抬手就捅了茶花一刀。
繼餘無語之後,花無錯竟也是六分半堂的臥底。“無邪無愧,無錯無語”四人裡,已有兩人被證明不可信任,足以見得蘇夜之小心謹慎,絕非事出無因。
溫八又刺傷茶花,現場頓時一片混亂。顧鐵三、趙畫四當即破土而出,揮開厚厚的泥土夾層,圍攻蘇夢枕。那時,在破屋裡躲雨的除了白、王兩人,還有一個形容可憐的老婆婆,一個身著破衣的和尚。然而,老婆婆是“豆子婆婆”,和尚是“花衣和尚”,均為六分半堂的堂主。
事出倉促,蘇夢枕、師無愧、沃夫子、茶花四人悉數受傷。蘇夢枕腿上的傷,就是源於花無錯打出的暗器。暗器約莫綠豆大小,上面當然淬有劇毒。他剜下一大塊肉,止住毒性上行,可那□□非同小可,時間久了,定然後患無窮。
沃夫子之傷,來自花衣和尚的透骨針。他奮力禦敵,無法運氣遏制毒針,導致針隨血脈流動,刺入大腦,無藥可救。蘇夢枕一手助他逼出毒針,一手以紅-袖刀退敵,連傷數人後,迫使顧、趙等人狼狽而出,為□□大陣讓出空間。
這樣一來,他錯過了逃離時機,難以抵擋數百張勁弩,在箭雨中苦苦支撐。幸虧白、王兩人看不過眼,二話不說躍入弩手陣中,將他們打散驅走,因此與蘇夢枕相識。
他們兩個入京不久,以售賣字畫、膏藥為生,找不到出頭的機會。誰知第一次見識京城風波,就救下了金風細雨樓的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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